熊重宗回来了,他是那一个气啊,骂骂咧咧地过来了,脸上写满了不快。当然更多的是羞愧之心啊。屈向戎苦笑连连的,他怎么会听不出熊重宗为何会如此之生气呢?还不是被郭海阳给坑了?心里甭提是有多气愤了!
熊重宗对着屈向戎说:“你们说!郭海阳可不可恶啊?太让人气愤了!气死人了!这一个可恶至极的郭海阳!”
屈向戎也说:“可不是吗?郭海阳太可恶了!要是他现在胆敢站在我们的面前,非得把他给干掉不可!气死人了!太气人了!”
“出兵!立即就出兵!我们要去攻下延庆县把郭海阳的人头给拿下来!”
是!二人在气愤之后,又是保持了一定的冷静,因为他们很清楚,他们很多的辎重被夺去了!他们除非可以是速战速决,如果说不能速战速决的话,那么没有粮食,山蛮人也就会失败!
可是二人不甘心,还是要搏上一搏!是的!全力以赴攻破延庆县!
二人于是就要去的时候,只听到外面有喊声:“王爷说了,各位故人一定会去延庆县的!因此王爷会在延庆县等待着诸位故人!”
在喊话的人是巩义,巩义这是需要胆气的,要是山蛮人冲出来,他人不多,那么他就得死!
自然巩义不会再呆在这里太久了!所以巩义是一箭就射过去了!
“嗖”的一下,箭是深深地扎入了旗帜之中,箭上还绑着一封信。
巩义最后大喊着:“弟兄们啊,难道你们要为他人的野心而献出自己的性命吗?你们都是有父母亲人的啊!你们好好地想想你们这么做,值得吗?为了别人的一时之气而丢掉了性命,这真的不值得啊!山蛮人的弟兄们啊!你们好好地想想!再去打,你们得有吃的才行!没有吃的,这不是送死吗?”
巩义的话确实是说到了山蛮人的心坎里了,因为被郭海阳劫去,这一败退,他们很多吃的都顾不上拿了,还打?没吃的,打什么仗?
巩义笑了,他的目的就是要说这一番话,说完,他不撤,更待何时啊?
山蛮人被说动了,他们哪还想再打下去啊,都归心似箭。
熊重宗和屈向戎都是急忙过来了,他们拆开信一看,那信中内容则说了,郭海阳已经布置妥当,就等着他们来攻了,毕竟是故人嘛,当然是很想相见的。
熊重宗和屈向戎一见,二人又是面面相觑的,如今被郭海阳弄得是晕头转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是!郭海阳最重要的并不是让熊重宗和屈向戎改变主意,而是让山蛮人再也不想斗下去,可不是吗?山蛮人听闻巩义的话之后,他们不想再呆了,不想为熊重宗和屈向戎卖力,做无效的斗争,只想回去。
延庆县都做了准备,在这里又没有足够的食物,还呆在这里做什么?等死吗?不!他们当然是不想等死的!山蛮人都是这么说着的:“走!回去!我们回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熊重宗和屈向戎心里那个苦啊!太苦了!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啊?
走吧!先回去吧!人心散了,打不下去了。
熊重宗和屈向戎二人不由是哭了出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带着两万小弟去打人家两百人,反而被人家给欺负地回了老家!真不能这怎么能欺负人啊!太过分了!
所以嘛,屈向戎和熊重宗只能是哭哭啼啼的狼狈回他们的山寨去了。
熊重宗和屈向戎二人还是十分凶狠的直言:“郭海阳!不要以为你是胜利者!不久之后,你就会来赴喜宴,那时有得你痛苦了!我们也会好好地整治你的!郭海阳!我们是为了以后的游戏更好玩,现在才撤退的!”
是的!二人再度重复这一点了!他们有着很大的自信呢!真是不知道这一个自信是从何而来。
熊重宗则是把一个手下给叫来了,他让这个手下去喊话,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郭海阳,更不能让郭海阳认为他熊重宗怕了!
山蛮人说是回去了,他们这些人自然是只要路上有可以抢劫的,都会去抢劫一空。
“啊!睡醒了!这一觉真的是睡得太好了!爽!”郭海阳叫出声了,他是伸着懒腰的,他是十分快乐呢!
“王爷,你睡得可好?”郭海阳看着黄家粲,问:“你怎么会有这么一问啊?我当然是睡得好啊!劳累了一天,不睡好一点怎么行呢?你说是不是?”
此话没有毛病,黄家粲一个苦笑,随之说:“王爷,有一件事,我必须是向你汇报,县令和陆待贤他们可是在这里等了好久好久,他们是彻夜难眠啊!他们是一直害怕着山蛮人不知几时会回来!那时就危险了!”
郭海阳叹了口气,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哪会有事啊!像我这样一觉睡到天亮,该多好啊!走!我和你们去看看!哦!对了!想必不久之后,他们就会后悔了!有本王在,都不好好地睡觉。这不好!而且是很不好的!走!我要去见他们!”
郭海阳还没有进来,他远远地就望见了县令和陆待贤等是走来走去的,二人是很急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也不怪他们不急啊。
而县令和陆待贤的长随同样是十分急的,也是啊!只有急了,才能和主子保持一致。
“怎么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为何是转来转去的啊?有什么事能让你们急成这个样子啊?”郭海阳一进来,就开口相问。
县令一见,便是热泪盈眶了,他几乎是想要抱住郭海阳的大腿了,说:“啊呀!王爷,你终于来了!你可不知道啊!我们等你等好久了!王爷!”
郭海阳一愣,问:“等我?有什么好等的!大家都是男人,这可不必!”
郭海阳避开县令,惊恐万状地说:“本王的取向十分正常!永远只喜欢美女!你少来!”
得!郭海阳仿佛是在荒唐了,他是知道他们心里慌的是什么,可他还是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硬是说出这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