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祥伯说到播州王的时候,“咳咳”郭海阳在咳嗽了,他是直擦冷汗的,莫非是让祥伯知道了,与烟草同是产自于一个地方啊?那可真是不得了啊!其实郭海阳还种植了辣椒呢,只是他还没有全面地推广,他也不急,只要手中有好东西,谁也不会急的。
郭海阳说:“这些尊贵人物的事,我们可就不要妄加评论了!对了!祥伯,你是怎么得到烟草的啊?”郭海阳对此十分感兴趣,从他闪烁的目光中就能看出。
祥伯回答说:“我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个闪米希伯商人。他和他的商队行走在大草原时遭受到了匈狄人的攻击!听说是草原上的马盗,可到底是不是真的马盗,谁也说不清。我当时是悉心地救治他,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他便是以此种子来送!可惜我种下只存活两棵。那个闪米希伯商人在临走前说了一句,他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郭海阳便是一笑,他便是明白了,原来是这一个原因啊。
郭海阳是看着的,他的口水都流了下来。祥伯不明白,他蹲了下来,问:“怎么了?小哥,我看你对这一根草好感兴趣啊!你能跟我说说看,这一根草有什么用吗?看你的样子一定是知道的!”祥伯还真是不耻下问的,他是作揖了。
一个长者向一个晚辈请教,如此地认真,也属难得呢。
郭海阳能不感兴趣吗?这是可以大赚特赚的!说不定还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郭海阳便说:“这个可是有很大的作用呢,比如说可以让你的敌人变得软弱无力!就如同夏国、大蕃等感染之后,他们就不能对我们有任何的威胁了!当然也有另外的一种作用,应用于医学之上的。要是能用到医学之上,不知能救多少人!可惜啊,我们现在的技术达不到!”
祥伯一听,他十分兴奋地,他激动起来了,他是紧紧地执住了郭海阳的双肩,问:“是真的吗?真的可以用在医学上救人吗?我的天!这是真的?你见过了?”
郭海阳觉得奇怪了,祥伯好大的力气啊!看他的样子是双手极其有力的,这不是花匠所能具有的。或许祥伯并不如他表面上是一个花匠这么简单。
郭海阳便说:“祥伯,你好大的力气啊!是!没有错!确实是可以!只是我们达不到这水平,西方那一边开始科技全面发展!我们落后了!”
西方?祥伯一愣,他是看着郭海阳的,你知道的可真是不少啊!这一个年轻人怎么会如此地了解外面的世界啊?
祥伯随之是松开了紧钳着郭海阳的手,他也知道自己是失态了。
郭海阳看着祥伯,他也当作不知,虽然他很清楚祥伯有可能是有武功在身的。
郭海阳长叹了一声,说:“我们没有开放海禁,没有加强海上的贸易,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就能是通过海上的贸易来强大我们的国家!令得我们的国家富强。一些我们所没有的东西就如同这烟草一样就会络绎不绝地运来了。”
郭海阳在不断地摇头叹气着,说:“而我们呢?不但是有内忧还有外患,居然还在不断地满足和沉浸于自己天朝上国的幻想之中。不思进取,不懂开眼看天下!唉!落后就要挨打,再不奋起。就怕大难临头!诸胡乱华场面就怕再现!”
祥伯又是一愣,他是看着郭海阳的,念叨着:“他懂的真多啊!”同时,祥伯也觉得郭海阳说得不错的!他对郭海阳真的有不一样的认识。
祥伯说:“海老大?我看这一个名字很怪,不是真名,是化名吧?”
郭海阳不置可否,祥伯就话锋一转,说:“我倒是听说过播州王也是如同你一样的,很是清楚外面的事情,见解也是与众不同的!可以说播州王是很不同的!”
郭海阳身体颤抖了一下,不得了啊,不知道祥伯是知道了郭海阳的身份故意这么一说呢?还是在试探啊?
郭海阳保持镇定,可是他知道他在胡府或许真的是呆不了太久了!胡家人看似很简单,可实际上个个都是人精来着的。
祥伯也不再在播州王这一点上纠缠了,祥伯的有理有据,不进一步追查,更是让人觉得祥伯的不一般。
祥伯微笑着说:“好了!小伙子,来!我教你怎么对待花花草草!尤其是一些漂亮的花,以后也方便你去送给女孩子啊!”
郭海阳便兴奋了,他说:“好啊!以后我就送给小姐!不过我也想要那些烟草!”
祥伯则笑了,回答:“就算我不给你,你也会偷偷地要的!好了!你想要一些来栽种,那你就拿去吧!我相信你是会用来为善的,绝不是为恶的!”
还真是信任郭海阳啊,郭海阳当然是要对得起这一信任才可以的。
在屋子里藏有一个女孩子,不错!正是胡颖瑜,她在偷听着,她要做好准备,就得让你郭海阳吃亏。
胡颖瑜说:“这个大坏蛋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啊?可真是奇怪啊!哼!不过我一定要让他知道错!他害死本小姐的爱犬,我不讨回公道是不行的!”可知郭海阳将会有大难临头了。
祥伯是耐心地教导了郭海阳两天怎么打理花花草草的,由此可知,祥伯是一个真的极爱花花草草的人。
第三天,祥伯要出门一趟,他便把这里交给了郭海阳,一再地叮咛,他真的怕郭海阳会弄坏他的花花草草。
这时,方觉是偷偷地来了,他是来送东西的,见不有人,他便对郭海阳说:“老大,我查过了,发现了这一个来的正是军中的将领!是河东的一员禆将,受命于曹北流!应该是曹北流派他来胡万顺处的!”
郭海阳皱眉了,说:“难道河东最大的和商贾勾结出售铁器等给匈狄人的就是曹北流?要是曹北流的话,这可是十分地棘手了!”
郭海阳摇摇头,说:“在事情没有结果的时候,我们不能肯定曹北流就是叛国者!这是不能乱来的!没有根据的怀疑,让一个原本就没有心的人变成了有心叛变,就不好了!这要是真的话,我们还得从长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