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却是径直地向着大门而入的,根本就不像的新家丁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钻狗门。
自然会有精壮的汉子拦住了郭海阳的去路,厉声喝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作为新家丁必须是要弯腰从狗门那里过的!你为什么走这里?你懂不懂规矩的?大安朝哪个新家丁不是得遵守这一规矩的?”
一众家丁齐声:“对!必须从狗门过!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家丁!家丁!”
齐声呐喊!声势真是太足了!按往常只要这么一吓,那么新人只能是乖乖地只是郭海阳却在摇头,心中在叹气了,要是这些家丁能有气势想要怎么让自己翻身的话,那么他们的未来一定是得到很大的改变啊!只是可惜了,他们正是因为在极大的打击之下,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尊严和上进心了。
郭海阳傻傻地问:“哦?是不是走狗门的人都是签有卖身契的啊?”
还用问吗?胡府唯一一个没有签卖身契的人就是郭海阳!可是他们显然也不愿意放过郭海阳的。还是要郭海阳钻狗门。
所以就有人这样回答:“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郭海阳很满意地点头,说:“好!真是孺子可教也!见我是小孩子这么好学的情况之下,我就教你一教!我大安律规定了也只有是卖身的人才能对他限制自由,包括让他钻狗门,可是没有卖身的呢?如同我这样的合同的?就像外面的店铺所雇佣的工人一样,掌柜的是没有权力污辱卖身的奴仆一样污辱的。因为从本质上,双方是平民,是同等的!”
郭海阳这么一说,就让这些人无话可说了。
郭海阳得意地一指自己的胸膛,说:“你们有没有看到我所签的是合同!不是你们的卖身契!合同里明确地指出我和主家是平等的!利益是共同的!所以嘛,我就是和你们的主家一样!难道有奴仆号令主子走狗门以污辱主子的吗?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给本主人让开!”
郭海阳令得所有人都是哑口无语的,是啊!他说得在理啊,这又该怎么面对他啊?
郭海阳在他们愣着的时候,他不失时机地快速地就过去了!当然最先为郭海阳冲锋在前的是方觉等人,他们是冲开了拦路的人,好让出一条道给郭海阳。
郭海阳牢牢地把握住这一机会,从人群里冲了过去!谁也拦不住他!
还有一群人是跟着郭海阳的,他们就是明白只要跟着他的话,那么是可以能过去了。
只是这一群人是死死地拦着的,不想让他们过去,还是方觉的动作最快,他“嗖”的一下,说过去就过去了。
这一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拦住他们,已经是太迟了!只拦下了一些人,绝大多数的人是拦不下的。
其中就有公子哥儿,原本他是想用钱来买的,不过看到郭海阳,他就笑了,他是用自己的跟班牺牲才过去的。至于方觉嘛,是有功夫的,所以方觉很容易就闯了过去。
家丁们就算是想要拦截他们,可是怎么拦啊?现在要捉他们?看看这么多人,还真难捉!
尤其是郭海阳大叫一声:“快走!”他就公然当刺头的,要引着大家一起跑,跑离这里,偏不如你们所愿,就是不从狗门过!
要是让他们乱跑的话,那可不好了!因为现在所买的房子不过是三间并作一起的!新的还没建完。管家见状,他只好是出来了,说:“你们不要乱跑!好了!进来的人就不用再钻狗门了!”
得!一锤定音了!郭海阳就是做出了胜利的手势了。
跟着郭海阳冲过来的人不由是对郭海阳十分地信服的,是啊!要不是有郭海阳,他们一定是受辱性地从狗门而入了。
郭海阳像是看到了什么,他不由是双眼一亮,有人是引着一个身着高大的男子。
别看这一个男子是穿着便衣的,可是他浑身无不散发出一股浓厚的杀气,由此可知,这是一员悍将,是一个军人。
郭海阳心中一动!果然是有军人出现在了胡府之中!胡万顺果然是勾结了军中的将领!只是这一个军中将领又是谁呢?
郭海阳很是想知道的,他刚刚是要去查个究竟,可管家却叫住他了,“海老大,你跟我来!”
管家叫郭海阳跟着他去了,郭海阳叹气了,本来是想要过去的,可是没有想到啊,管家叫住了自己,自己不得不跟去。
是!郭海阳很想问,有客人来了吗?老爷的客人是谁啊?要是这么一问的话,那么就露馅了,别人就知道你郭海阳此来是别有用心的。
郭海阳就算是心有不甘,他也没有办法这么问,只能是想办法旁敲侧击套出想要的情报。
所以郭海阳是跟着管家走,不知管家是带他去哪里。
管家说:“其实我们在晋阳的家是十分大的,比这个还大!说真的!当老爷决定是在播州又另立一个本部,加上晋阳有两个总部,我们都是不明白的!老爷为什么这么做?不过老爷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是正确的!我们只有无条件地相信老爷!”
郭海阳看到管家是充满崇拜的,由此可知,胡万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管家带着郭海阳,说:“你只要在府中呆了很久,你就会知道了,老爷真的是很不一般的人!可惜了!是一个商贾!虽然很多的商贾都是误国的,可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老爷真的是很好!他可不像别的商贾!”
郭海阳却是一笑,为何?往往是大奸大恶的人最擅长于伪装,人们是难以分辨出他的阴险毒辣的。郭海阳所以对胡万顺还是有所保留的。
郭海阳便是故意地一问:“哦!老爷是与众不同的啊?他哪里与众不同啊?我也想知道一下老爷的高风亮节啊!好能学习啊!”
郭海阳一副认真好学的样子,又怎么能让人拒绝啊?说到老爷的光辉事迹,管家当然是会说的,他清了清嗓子便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