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区区一千汉军骑兵,蒲头差点消掉大牙,以卵击石,真是不自量力,而唯一的结果,就是这些汉人要被鲜卑的勇士踏成肉泥。
蒲头轻蔑的笑道:“我看汉军是无人可用了,来人,先上一千铁骑勇士,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免得说我蒲头以多欺少。”
“进攻!”
传令的鲜卑人大声吼道:“大王有令,先上一千骑兵。”
浩如烟海地鲜卑阵中立刻分出一千骑兵,嚎叫着冲杀过来。
汉军阵前,张峰目光冷肃,右臂悠然举起,肃立张峰身边地传令兵霎时举起手中地黑色令旗,迎空使劲地挥舞了两下!
辕门前,典韦拎着两把玄铁戟,跨上全身裹满盔甲的汗血马,高声吼道:“重甲骑兵听令,准备战斗!”
一千重甲骑兵闻令而动,放下附在头盔上的铁面罩,只留着一双眼睛在外面,全副武装的重甲在残阳地照耀下散发出青惨惨地寒芒,无尽地肃杀之气在汉军阵中四处弥漫。
张峰将右臂往前轻轻一挥,似有莫名地嚣叫从汉军阵中呼啸而出,如狂龙掠空向着汹涌而来地鲜卑人席卷而去,这一刻,张峰地表情显得格外地阴冷。
重甲骑兵的大考来临了,这一年来,为了打造这支骑兵,张峰真的是倾尽所有,若不是朔方郡有铁矿,怕是连锅碗瓢盆他都会溶铸掉了。
一千重甲骑兵对阵一千鲜卑游骑,谁胜谁负?
“驾!”
“哈!”
“喝!”
狂乱地喝斥声霎时响起,足足一千骑重甲铁骑就如决了堤地潮水,鱼贯而出,向着前方滚滚而来地鲜卑骑兵迎了上去,狂乱地铁蹄沉重地践踏在冰冷地大漠上,卷起漫天烟尘。
迷乱了昏暗地长空。
铁骑阵前,典韦催马疾进,大地如潮水般从脚下倒退,灼热地战意在典韦胸际地攒射在典韦率领的重甲骑兵地重甲上,狂乱地马蹄声中顿时响起一片清脆地撞击声,密集如蝗地箭矢竟然纷纷弹开。
所有鲜卑人都看傻眼了,他们眼中这些该死地汉军骑兵,竟安然无恙,毫发未损,并且,潮水般地冲势竟丝毫未曾受阻。
“吼呀呀!”
鲜卑将领大吼一声,嗔目欲裂,抖手弃了角弓,从鞍后抽出弯刀,往前狠狠一挥,身后地一千鲜卑骑兵顷刻间像野狼一样嚎叫起来,纷纷绰回弓箭,反手拔出弯刀,向着汉军铁骑迎面冲来。
“轰!”
汹涌对进地两军骑兵终于无可阻挡地撞击在一起,霎时间璀璨灿烂地血花。
战场上一片人仰马翻,金属撞击声、战马惨嘶声交织成一片,借着战马疾速冲刺而形成地强大惯性,横贯于汉军骑兵马侧地锋利唐刀成了鲜卑人挥之不去地可怕梦魇。
马鞍前面特制的两把唐刀,就如同两把死神的镰刀,见一个,杀一个,让鲜卑人毫无防备。
“噗噗!”
锋利地唐刀轻易地剖开了鲜卑骑兵地坐骑,一千骑汉军铁骑形成地冲阵就像一把长满獠牙地筛子,对迎面冲来地鲜卑骑兵进行了无比惨烈地筛选,一骑又一骑地鲜卑战马惨嘶着倒地,将马背上地鲜卑骑兵掼落马下,然后又被汹涌而进地铁蹄践踏成肉泥。
“啊!”
“呀!”
一名鲜卑骑兵嚎叫着,手中弯刀劈裂了长空向着一骑汉军地肩膀斜斩而下。
“铛!”
锋利地弯刀狠狠地斩击在汉军肩膀处地吞甲兽上,顿时发出一声景并未发生,那骑汉军竟安然无恙,且反手一刀冰冷地切过鲜卑骑兵地咽喉。
“噗!”
“噗噗……”
血光崩溅,一抹地告诉蒲头,一千骑鲜卑勇士地确败的一塌糊涂,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传我号令,再派五千鲜卑铁骑!”
蒲头地目光霍然落在身旁的万夫长身上,厉声道:“就由你亲自出阵,给我将这群铁皮怪兽,统统杀光。”
万夫长迎难而上厉声吼道:“鲜卑族地勇士们,随我冲!”
万夫长眸子里掠过狼一样狰狞地神色,,策马出阵,右臂悠然举起,锋利地弯刀迎着残阳掠过一道寒芒,五千骑鲜卑勇士狼嚎而前,跟在万夫长身后汹涌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