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苏然也没说什么,让范东以为大事可待的时候,苏然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一阵急促的扭动,挣脱出范东的怀抱,又返身面对着范东,伸手扭住了范东耳朵,高声嚷道:“好哇,你学坏了,还会搞突然袭击了,一个吊坠就想让本小姐嫁给你!太便宜你了。还有……”苏然说着又扭捏了起来,小声说着:“你还没见过我爸爸呢。”
范东一喜,连忙追问:“那我什么时候拜见一下岳父大人?”
苏然扭着范东的耳朵来回摇动了一下,啐道:“呸……什么就你的岳父大人了?本小姐还没答应你呢!”
范东闻言苦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苏然,眼神中的哀求之意让苏然一阵心软,松开范东的耳朵,勾住住范东脖子,又投入范东的怀抱,贴紧范东的脸,在耳边柔声细语地说道:“我还没和我爸爸说起过呢,我爸爸很疼我的,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先听下我爸爸的意见。”
范东一听又振奋起来,急忙说道:“那你快和你爸爸说呀?我也好早点娶你过门!”
苏然听了,拉开点和范东的距离,左右瞄了范东几眼,傲娇着说道:“那你可要好好表现了,我爸爸的标准可是很高的!”
范东连忙点头,信心十足的说道:“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搞定岳父大人,好早日把他的宝贝公主给娶到手!”
苏然笑着拍着范东,两人又亲亲热热的缠绵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得分开,苏然让范东回去等她的消息,这可急坏了范东,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老妈见范东神不守舍的样子,就询问怎么一回事?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范东当然不会和老妈说,只推脱了几句,老妈也就没问了,只是突然想起来一样自言自语道:“奇怪,这两天小晨怎么没来了?”
范东好奇地问道:“这一阵周怡晨经常过来?”
老妈笑咪咪地说道:“这孩子可懂事了,你不在她就陪妈作家务聊天。”又一脸八卦地问道:“妈看那姑娘不错,人又漂亮对你肯定也有意思,你们……”
范东敢紧止住了话头,急道:“妈,你瞎说什么呀?我都有女朋友了。那个周怡晨只是喜好书画,想跟我这学习书画而以。”这得赶紧跟老妈解释清楚,要不以后苏然知道了那还了得。
老妈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不说话忙自己的去了,范东不知怎么了,想起了周怡晨那张欺霜赛雪,清丽脱俗的面容,心里不自觉得和苏然比较起来。
苏然就像一朵热情奔放的玫瑰,和她在一起时你永远不会感到无聊,她总是会牢牢的吸引住你的眼球,霸占着你的思想,让你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想着她,念着她!
周怡晨则像一支清新高雅的空谷幽兰,偷偷的绽放着她的一缕幽香,让人心旷神怡,和她在一起时,总让你觉得非常的安怡舒适。
想到这范东猛得摇了摇头,像是要把心中不合宜的影象通通摇出脑海,见豆豆一旁悠闲地晒着太阳,正感无聊,精神力传递过去一个过来的信息,豆豆收到主人的召唤,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范东精神力沟通着豆豆,下了个蹲下的指令,手上也作着向下的动作,嘴里配合着呼喝着:“蹲下。”豆豆听话的蹲在一旁,如此反复进行了几遍,范东只是比划着蹲下的手势,豆豆也听话的照作,让范东心头大乐,又教了豆豆起身,站立,趴下等动作,豆豆甚是灵异,没一会功夫都能按范东的口令一一照作。
老妈走了出来,见范东和豆豆玩的不弈乐乎,不满的数落道:“整天招猫逗狗的,不干个正事。”
范东听了心里大呼冤枉,自己干的事要是都告诉老妈,一准吓得老妈半死,也不敢分辩,只嘿嘿笑着说:“我准备训练咱家豆豆,回头参加个比赛拿个金牌给你看看。”
老妈不屑的撇撇嘴,不再搭理范东,让范东好一阵没趣,只好摸着豆豆的毛皮喃喃地说道:“豆豆,怎么办?被老妈鄙视了耶!你一定要好好的练习,等我带你参加个狗狗比赛拿个好名次让老妈看看。”豆豆“汪汪”的叫了两声,也不知听懂了没有。
正准备再接再历多教豆豆几个动作,手机这时响了起来,范东拿起一看,雷鸣升的电话,就接通招呼道:“雷哥,找我有事啊?”
雷鸣升声音听着很是高兴,开心地说道:“玉家估计是真急了,上门道歉来了,愿意把那天开出的帝王绿双手奉上,只求老弟你出手诊治一下玉家的黑衫军。”
范东轻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哦,他们玉家不是很牛掰的吗?也上门认错来了?”
雷鸣升呵呵地笑着说:“那天你的那一手徒手剖石取玉,可把玉家给镇住了,现在你老弟圈里可是威名赫赫了。玉家都上门找过我好几次了,我都没搭理他们,后面不知道怎么搭上我家老头子,也不知道和老头子说了什么,现在我老子让放他们一马,老弟你看?”
既然雷鸣升父亲都发话了,范东怎么也要给这个面子,也就淡然地说道:“那行吧,你让玉家把人带来高昌,我给治上一治。”
得到了范东的承诺,雷鸣升放下心来,又和范东说了会翡翠展销会的事宜,就挂了电话,给玉家能报去了。
下午时分,玉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玉老爷子客客气气地说道:“范先生你好,我们现在到了高昌宾馆,不知道范先生现在是否有空?”
既然人都来了,范东就驱车赶到了高昌宾馆,玉老爷子带着几个人正站在宾馆的门口毕恭毕敬地迎候着范东,显然见识到了范东的厉害,不敢再生出异心。
范东刚停好车走了下来,玉老爷子就走上前去,热情地问候道:“范先生你好,劳您大驾,玉家这里谢过了。”语气中再也没有什么百年世家的狂傲之气。
玉老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原本打算借着玉家百年的声威,压服着雷鸣升握手言和,谁想到半路杀出了范东,展示出过人的武力,镇住了玉老,跟着黑衫军的家属收到消息,围堵在玉家的门口,让老爷子焦头烂额,没办法只有再求上雷鸣升。
雷鸣升当然不敢自作主张的松口,玉老爷子只好辗转求到雷鸣升老头那里,以玉家全力出手帮助雷父升迁为条件,换取范东的出手。
范东也不愿多说,只淡淡地问道:“人都在哪?带我过去看看。”
玉老慌忙在前面引路,玉家果然财大势大,包下了整一层的宾馆房间,安置这些手下,范东上前去一一替这些黑衫军接续好四肢,不消半刻中俱都复原如初,起床活动开来。
玉老这才把心放在肚里,把范东引到单独房间,双手递上一个盒子,盒子里正是那天范东取出的那颗玻璃种帝王绿。
玉老爷子双手奉上宝石,由衷地说道:“范先生那天的一番话语,真如暮鼓晨钟一般叫醒了老朽,范先生说得对,祖宗留下的金银财宝也许会被子孙败光,可祖宗留下的信义二字却可以让玉家世代流传下去,此后我定当约束家人,多行善事,这块石头还请范先生笑纳!”
范东也不客气,收起盒子,装了起来。既然事情已经办好范东也不想多待,拒掉玉老爷子的挽留,开车回家去了。
玉老爷子一直把范东送出了宾馆,看着范东离去的背影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玉家子弟小心的问道:“二叔,你在想什么?”
玉老爷子幽幽地说道:“华夏大地,能人异士何其之多,此番玉家虽然伤筋动骨,但也是一桩好事。你们以后在外行事,切记谦虚谨慎,以免招至大祸!”几名随行的玉家子弟俱恭身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