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素慧的笑很快便僵在那里。
只听陈让道:“既然你已从了我,那老夫也说到做到,放了你的学员以及这位小妞。”
刚才,郗美琪与安素慧只来得及说些近况,还未说到陈让的情况,也不知是这家伙带殳曼去草丛中去亲热了,还是做了那种事,时间却也不算长。
也就没有给她们留下太多的交流时间,安素慧并不太清楚陈让被夺魄之事以及他与殳曼去做什么。
她不清楚,其他人却有所了解,只是大多数人都如郗美琪一般猜想罢了。而谷婧却是另一番心思,这个夺魄后的师伯,对年岁长的女子更感兴趣,哎呀,会不会也要对我下手呢?
就在她心动乱想的时候,陈让已经开始赶人。
殳曼故意亲密似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陈让好似恍悟道:“好吧,看在你的面上,送她们一程。谷师侄下来吧!”
“弟子,遵命。”谷婧当即由胡思乱想中转醒。
不过见了陈让的言行举止,安素慧有些不明所以,看看郗美琪看看陈让,没人给她解释什么,最终只好由自己问询道:“东园,你怎么如此自称,怎么还多了一位师侄?”
陈让看了她一眼,并未回话,继续对老猪交代着什么,命它带着长毛,将这些女子送走,然后再与自己汇合。
如若遇到意外,可到荆湘会馆等他。
安素慧并未甘心,一直叫着东园,可终究没能得到回应,最后被郗美琪拉走了。
送走这些人,陈让才有空闲搭理插刀帮和铭剑山庄这些残兵败将,那个一直与自己作对的姚园此时也不知去向。
早已不在陈让的关注范围,也就任其来去,先将眼前的人数落一通,随后告诉了这些人,一个秘密,插刀帮的那哥俩正是朝廷重赏提拿的要犯——罗城双煞。
给了他们一个你们看着办的眼神,便带着人走了。没过多久,发现前方立有一根旗杆,上面的旗子已经不见。
推测应该是吴大珩等人,所在的黄旗位置。如今旗已不再,人应该是撤离了,天麓学院的学员都试炼结束了?
我与殳教谕还未走啊!郗美琪等人也是刚刚离开,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一时也猜不出什么只觉得不对。
就在这时,又有人从后面追了上来。
明显是两股势力,一拨人不认识,另一拨有个人眼熟,尤其是他肩膀上的八哥,看到陈让很兴奋:“就在前面,就在前面,他站住啦,他…站…”
“薛先生,别来无恙啊!你捏它的嘴巴,会给它捂死的。”陈让认出了丹云斋的薛万里便点明道。
薛万里这才往外站了站道:“左少侠,真是巧了。我听闻有人对你不利,因而过来瞧瞧。”
正待他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另一拨人截下话道:“哼,偷鸡摸狗之徒。我们江中城五虎拳李家,今天要爆锤你一顿,生死各安天命。”
“呵呵,痛快!那你们便一起上,省时省事。”陈让倒有些许赞许道。
目前,陈让的高端战力就剩帝鳄阿黑以及愣头青,愣头青伤势并未痊愈,充个门面还行。另外,就是殳曼与谷婧,又都各自有伤。
所以,若是一个一个来,他们还能占优,要是一起上,压力确实不小,可陈让总感觉哪里不对,也就冒险速战速决。
听了陈让挑衅式的话语,这李家的领头人李洛山厉声道:“给我上。”
五虎拳刚劲威猛,又巧于变化,一时竟没有人或兽能拦住这李洛山。留在陈让身边护卫他的谷婧,更焦躁起来。
陈让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急,好在只有他一个人如此威猛。”
“师伯教训的是,不过若由我上前教训他们会更稳妥一些。”谷婧不知师伯为何将她留在身边,因此再次请缨道。
陈让平静道:“你暂且歇息,我自有安排。”
谷婧答是。
此时的谷婧已能够动用功力的七八成,对战李洛山问题不大。
另一边,薛万里身边不是有人提请道:“大掌柜,我们何不趁次机会,拿下左东园?”
“哼哼,说的轻巧,没见他身边那女子么,我们几人绑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薛万里无奈道。
“那可怎么办?”又有人道。
薛万里眉毛一竖道:“怎么办?先让李家探探虚实再说。”
这李洛山凭着一股子猛劲,竟无人能挡,直奔陈让而去,好在就他这么一人,其他李家人要逊色的多,不多时,就被阿呆二傻以及帝鳄打得惨叫连连。
李洛山岂能不分心,那气势一旦减了,再想升上去可就难了。
局势,旋即被殳曼等人控制住。
不过,这可不是薛万里想要看到的局面,当即向手下人命令道:“先帮李家人,别让他们跨了,剩下的人手给我狠命冲击左东园。”
一众人得了命令,飞也似地冲进了战圈。局势随即又动荡起来。
第一个抗受不住的便是愣头青,随即是殳曼,紧接着阿呆也败退了回来,组成第二道防线。如今只剩下二傻帝鳄在战圈内支撑,以及阿黑硬抗李洛山也未吃亏。
见此,陈让不悦道:“薛先生,你岂止是来瞧瞧,你怕是来落井下石,分杯羹来的吧!”
“哈哈,左少侠,老夫也是为你好。你实力低微,却幸得重宝,这岂是你可承受之重,不如交予我们保管,还能保全性命。”薛万里好似苦口婆心地道。
陈让差点骂娘,真是不知羞耻啊,薛万里你是找死,心中如此想嘴上可是另一番说辞:“哦,是吗?既然能保全性命,那我交出便是,都是些身外之物。不知薛先生要的是什么?”
“左少侠,明知故问。你只需要只身过来,看哪些是你承受不起的,我们替你保管起来,便放你离开。”薛万里循序善诱道。
陈让尴尬一笑道:“薛先生稍后,我的宇戒藏在了衬裤里,找个僻静处拿出给你便是。”
“就在这里拿,想要金蝉脱壳没那么容易。”薛万里急道。
陈让摊了下手道:“我可没这嗜好。”
薛万里不许陈让不干,两人你来我往废了半天唾沫星子。陈让见己方有些吃力,只能答应以便继续拖延些时间。
陈让转过身来,对谷婧道:“你帮我宽衣,且看住他们别被偷袭。”
谷婧一阵头大,虽然自己在天衍宗并非高层,可也不用做些伺候人的活,不免有些手忙脚乱,更何况还是个男人的身体,就说岁数不大吧,可那毕竟是男儿身,方才还与那美女教谕,做了羞耻之事。
越想脸色越红,越想手抖的越厉害,最后也不知谷婧怎么想的,在陈让身上抓了一把。
“啊,干嘛呢!”陈让显然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