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忍无可忍,简直欺人太甚,她连自己的气都生,怎么那么没出息,就不能像之前,几天不吃都不饿吗!
“柳符南,你到底还带不带我出去?”
常胜任站起身,紧逼妮子,抢到柳符南前面说话:“我们少宗主凭什么帮你?帮了你有什么好处?你能给他什么?”
看到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妮子泼出去了:“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我有什么给他什么!”
柳符南激动的站起身,妮子的性子,就像回到了初见时一样,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带她走!
“那你敢拿亲人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一提到亲人,妮子愣在那里,柳符南突然也冷静下来,他还是太心急了。
“连个誓言都不敢发,还敢打少宗主的主意,去擦地!”
妮子有些失落,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桌上的美味,快速的端起热汤,连汤盆一起砸在常胜任的头上,极速的拿起一块儿肉后,又一脚踢翻了桌子。
她狂奔出大堂,边跑边吃,谁能想到她这番操作,那可怜的样子竟是装的,其实心里火气大的狠。
常胜任烧的满脸通红,那汤盆直接砸破了他的头,因为是个歪脖,那血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他顾不上疼痛,飞身去追妮子,柳符南紧随其后。
妮子这几天比剑,功夫长进很多,身体也恢复了,跑起来速度比以前快多了,她打算找个地方躲起来,跑不掉也要好好折腾折腾他们!
可她无意的一撇眼,常胜任那血淋淋的歪脑袋,竟无声无息的,跟在她身侧,妮子放声尖叫:“啊!”
这么惊悚,她都没忘把肉塞嘴里,逮住肯定没饭吃!
妮子不顾一切的,拼命的狂奔,可就是甩不掉常胜任,当看到一根铁棍,妮子心思一动,顺手拿起,转身朝着常胜任抡去。
常胜任的胸膛,结结实实挨了一铁棍,疼的他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停了下来,妮子发狠的继续抡棒,她拿着铁棍,比拿剑要狠的多。
“玉果儿,不要乱来!”
柳符南赶紧阻止,很明显,常胜任挨那一棍可不轻,他捂着胸膛,明显有些站立不稳。
妮子可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她对常胜任已经恨之入骨了。
可惜,铁棍被柳符南握住,妮子奋力的夺着铁棍,突然背后一痛,原来是常胜任在她背后下手。
“你个…”
妮子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柳符南赶紧扶住她。
“怎么样?”
常胜任捂着胸口弯腰,看着痛苦不堪,柳符南有些担心。
“若不是你看上她,我现在就剥了她!”
等把妮子放到大堂的床榻上,柳符南吩咐道:“赶紧去请医者,准备热水给常堂主擦洗”
等医者过来,他胸口已经无碍了,由于乱发蓬松脏乱,头上的伤口,不好医治。
“常堂主,这发上的血迹,还是先清洗一下,不然不好上药”
医者说的隐晦,可谁都知道,他那头太脏了。
其实他们都不理解,以前脏可能是穷困潦倒,可他在万圣宗,锦衣玉食,为什么还是如此肮脏邋遢。
“不必洗!我发过毒誓,恩怨不了,绝不清洗!你直接上药就好”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另有隐情。
柳符南看他脸色阴郁,定是愁怨太深,现在也不好多问。
“这贱人把你救命恩人伤成这样,还想放过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柳茵茵看到常胜任受伤,她竟有些心疼,红着眼睛骂柳符南。
柳符南皱眉不解,这才几日,她怎么就跟常胜任的关系,这么亲近了。
“闭嘴!有你什么事!”
妮子被放在床榻时就醒了,可她不敢乱动,听他们争吵,妮子确定柳符南是护着她的。
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有柳符南这个少宗主护着,那常胜任肯定不敢剥她皮。
柳符南现在不带她出去,肯定是他爹不同意,现在要怎么办?
她千回百转的想事情,可能知道自己不会被剥皮,想着想着就安心的睡着了。
柳符南走后,柳茵茵却还在这,看到妮子起身,她立马来了精神。
“你个贱人醒了!”
“母老怪,你还没走啊”
妮子再醒来,那气势可完全不一样了,除了活剥皮,她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柳茵茵。
听到妮子叫她母老怪,柳茵茵气的脸红脖子粗,她拿起木剑就向妮子刺去。
妮子到处逃,到处破坏,不是摔就是踢,把这大堂弄的乱七八糟,她功夫长进不少,柳茵茵一时间也拿不住她。
常胜任躺在美人靠,像看戏一样,看着两人较量。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柳茵茵抓不到人,只能破口大骂。
“你贱人,你贱人,你才是贱人!你是上不得天,下不得地的死贱人,黑贱人,丑贱人,天下你最贱,没人比你贱,就属你最贱!你爹贱,你娘贱,你全家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