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趁夜深人静,将武家兄弟、潘金莲、鲁智深、杨志,收进了幻梦戒修炼;他自己则使用**力,将逍遥楼连根拔起,收进了幻梦戒,增添了些极品炼器材料,开始炼制逍遥楼。
张震已将鲁智深、杨志引入了修真之途,他二人与武家兄弟一般,俱尊张震为主公,成为了张震建立的逍遥门弟子。
张震与他们排了顺序,武植为大师兄,武松为二师兄,潘金莲为三师姐,鲁智深排第四,杨志排第五。
张震准备将逍遥楼炼制成灵器,能放能收,能大能小,能随身携带。他在幻梦戒里炼器十多年,炼制了一百单八座逍遥楼,一座逍遥门总部大殿、二十艘灵器飞艇。
除此之外,张震还炼制了不少贮物宝袋、贮物灵戒、刀枪剑戟等等,以便日后逍遥门发展之用。
张震唤来师兄妹五人,取出逍遥楼,教会武大郎如何滴血认主,如何启动,如何使用聚灵阵法、防御阵法、攻击阵法等等。
他同样给了鲁智深低级贮物灵戒、灵器禅杖,给了杨志低级贮物灵戒、灵器长枪,鲁智深、杨志大喜过望,拜谢了主公后,连忙滴血认主炼化。
估计外界天快发亮,张震与五人出了混元戒,武大郎将逍遥楼放回了原位,张震将昏睡的小二、丫环、商客等放回了逍遥楼。
指点五人修炼了数日,张震决定离开阳谷县,去他处游玩,见识见识各位英雄好汉。五人苦留不住,只得为主公践行。
张震笑道:“我来去甚快,要回来随时都可以。”……
……
张震自从创立了逍遥门,在大宋位面也算有了基业,虽然虚拟如幻梦,但也尽心尽力教授指点五人修炼,与五人情分愈发深厚,特别是潘金莲,感恩主公送与她可心的好男人,早把张震当成最亲之人,日日尽心侍候照顾。
张震不耐烦坐等英雄好汉上门,何况他来大宋原为了历练,因此辞别了苦苦挽留的五位师兄妹,去大宋世界云游。金莲上心主公之事,亲自做了不少好吃的东西,并拿出数万银两送与主公。
张震如今来到孟州路上,正是盛夏前後,七月流火,炎炎烈日当空照,烁石流金之际,张震早已寒暑不侵,不惧烈日,随心而行。
这日来到十字坡,张震抬眼看时,见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看看抹过大树边,早望见一个酒店,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
见张震独自一人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起身相迎。
张震笑吟吟的望着那妇人,只见她下身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丰胸,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纽。
那妇人亦打量张震:好个俊俏的哥子,丰神俊朗,风流倜傥,挺拔雄伟,真正的好男儿,想到奇妙之处,脸腾地绯红,心下暗恼,好个不知羞的二娘,乱想什么,他毕竟不是自家男人。
遂整了整容,平静了下心绪,张口招呼道:“客官,权且进来歇歇。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
张震盯了眼那妇人丰胸,故意调笑道:“有你的馒头大吗?”
那妇人脸腾的红了,暗暗银牙轻咬,娇笑道:“都大,一样好吃。”
“那便来些吧,尝尝你的大馒头啥滋味。”张震继续调笑撩拨她。
那妇人嗔了张震一眼,“你想吃,便将与你吃。”
“当然想吃。好想尝尝你的大馒头。”张震坐下轻笑道。
只见那妇人不以为忤,依然笑容可掬道:“客官,等下与你吃。且问打多少酒?”
张震道:“来一坛好酒,肉便切两斤来。一发算钱还你。”
那妇人道:“也有好大馒头。”
张震盯了一眼那妇人丰胸,嘿嘿笑道:“当然想尝尝你的大馒头。”
那妇人嘻嘻地笑着入里面托出一大坛酒来,放下一只大碗,一双箸,切出两盘肉来,又去灶上取一笼馒头来放在桌子上。
张震取一个拍开看了,叫道:“大娘子,这便是你的馒头?不对吧?”问完,眼睛还盯了盯那妇人丰胸。
“当然是我的馒头。我做的点心,自然是我的馒头,难道还是客官你的?”那妇人脸色微红,理直气壮反驳道。
张震嘿嘿笑道:“你这馒头是人肉的,还是狗肉的?”
那妇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朗朗乾坤,那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我家馒头积祖是黄牛的。”
张震轻笑道:“我从来走江湖上,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
那妇人道:“客官,那得这话?明明是你自已捏造出来的。”
张震道:“我见这馒头馅内有几根毛,很像那个地方的毛一般,以此疑忌。”说完,还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地方,遂舒了一口气叹道:“还好!还在。”
那妇人盯了一眼那地方,脸腾的红了,轻啐道:“当然还在,又没有谁要你的。”
“你不要?你不要便好,我就放心了。”张震嘿嘿笑道。
“谁要你的脏东西!”那妇人粉脸羞红。
张震又问道:“敢问娘子,你家丈夫却怎
地不见?”
那妇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
张震阴笑道:“原来如此。你独自一个不觉得寂寞难熬?”
那妇人笑着寻思道:“这贼汉子简直找死!倒来戏弄撩拨老娘,原本见你如此俊俏,不忍心加害你,你却自己寻了来,休要怪我。”
这妇人便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去後面树下乘凉。想要歇息,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张震听了此话,知道这妇人动了杀心。或许她倾慕自己,却知道轻重厉害。要知此等江湖女子,虽然会对男儿倾心,却也不会贪慕于此,坏了自家好名声,名声对江湖之人何等重要。
张震于是笑道“大娘子,你家这酒好生淡薄,别有甚好酒,请我喝几碗。”
那妇人道:“有种滋阴壮阳的好酒,只是浑浊些,原本泡给我家男人喝的。”
“大娘子如此厉害,难怪你家男人要喝壮阳酒方能吃得消。既如此,我也怕吃不消,去拿来我多喝几碗。”张震嘿嘿笑道。
那妇人心里暗笑,便去里面托出一坛浑色酒来,替张震倒了一碗。
张震便道:“好酒!还是这个酒冲得人动!还可以壮阳,确实好东西!出门在外的男人必喝的美酒。大娘子,再倒一碗来。”他知道酒里有迷药,但喝进去早被他炼化了,喝再多也迷不倒他。
张震又一饮而尽,然后抹了抹嘴唇,“好酒!好酒!多喝几碗,肯定战斗力更威猛!大娘子,你再倒来。”
结果张震喝完了那坛浑色酒,依然没有倒下。
那妇人寻思道:“难道药效过期了?或者自家男人买到了假药?”
张震调笑道:“大娘子,你说我喝完了一大坛子壮阳酒,等一下会不会更厉害?看谁先吃不消。哈!哈!哈!”
那妇人讪笑道:“客官厉害。奴家哪是你的对手。”
“当然我更厉害。要不一碗迷药酒,就把我迷倒了,还能喝那么大坛子迷药酒?”张震嘿嘿轻笑道。
“客官说笑啦。”那妇人暗自警惕起来,此汉子厉害,恐难逃脱。
“母夜叉孙二娘卖人肉包子出了名的,我怎么说笑啦?”张震道。
孙二娘听张震叫出了她根脚,明白此俊俏郎君故意寻事,于是抽出贴身两把绣鸾短刀,身形如电,向张震刺来。
“二娘,我只是对你的大馒头感兴趣,没必要杀人灭口吧?”张震动也不动,依旧吃肉喝酒。
待孙二娘双刀到了面前,没见张震如何伸手,两柄短刀已放到了桌上。孙二娘收势不住,跌入张震怀里,张震顺势紧紧抱住,嘻嘻笑道:“大馒头不错,感觉挺饱满的。”旋即推开二娘。
二娘粉脸羞红,羞恼无比,遂纵身跃起,连环鸳鸯脚踢向张震头部、胸膛。
没见张震作势,他已抓住二娘双脚,“青蛙腿不错,很有肉感。”轻轻一送,二娘便坐到了对面凳子上,摇晃了一下。
“二娘,你喜欢我,也不用如此吧。要试我功夫,可以换一个地方呀。”张震调笑道,他在等张青出手,菜园子张青已经到了门口。
张青大踏步跑将进来,没有攻击张震,他知道攻击也无用,因此张口叫道:“好汉息怒!且饶恕了,小人自有话说。”
张震打量张青,头戴青纱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方腿绑护膝,八搭麻鞋;腰系着缠袋;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看着武松,叉手不离方寸,说道:“愿闻好汉大名?”
张震笑道:“你我本家,张震便是我!”
张青道:“莫不是景阳冈打虎武都头的结义三弟张震?”
张震回道:“如假包换!”
张青纳头便拜道:“闻名久矣,今日幸得拜识。”
张震道:“我知道你夫妇,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贤夫妇重情重义,我早闻大名。”
孙二娘连忙过来见礼,“刚才大姐多有得罪,还望兄弟恕罪。”
张震大笑道:“大嫂不怪罪我才好。刚才我张震有意调笑大嫂,实乃增添些生活乐趣,没有冒犯之意。”
孙二娘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观你眼神清明,毫无淫邪之光,内心自然知道,你怎会瞧得上大姐?分明调笑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