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回到家中,孩子们不在,妻子也不在,这很奇怪,她很少出门,尤其在这风波未平时期,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出门了呢?
餐桌上找到了答案:午饭准备好了,你们先吃,我去与雅克道个别很快回来。——悠悠,妈咪留
她去找雅克了,为什么在午饭时间,提前怎么没有听她说,只是道个别吗?
大卫没有坐下来吃午饭,而是拿着车钥匙出去,准备去学校接妻子
悠然回到家,大家都没回来,她将雅克送她的一幅画靠在餐桌旁,正在想要不要把饭热一下,还是等他们回来再热,就在这时,门开了,大卫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我去把饭热一下,马上就好”悠然端起桌上的饭菜正要进厨房
“不用,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声音冰冷没有温度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是悠然才发现大卫表情很可怕,不,应该是眼神,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
“应该是你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吧?”大为反问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悠然茫然不知所措
“背着你的丈夫,去与别的男人约会是不是很刺激?”语中极具嘲讽
“你误会了,我只是去与雅克道个别,我们就要离开了,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朋友”悠然边说边放下手中餐饭,并走向大卫
“哼,道别,还是互诉你们的遗憾?”
悠然愣住看向大卫
“怎么无话可说了?”看着不语的妻子,大卫更加气大
“不,我只是、、、”悠然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只是什么?只是不知道会东窗事发,还是只是以为我这个傻瓜会一直被你玩弄下去?”大卫愤怒的说着,双手扣紧悠然的臂膀,粗鲁的拽向自己
“不,我没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什么意思?好痛
“你丢的那幅画没有在雅克那?你不追究丢画不是为了他?他出面澄清不是为了你?看来你真的把我当个傻瓜了”大卫质问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怎么可以出像这种误会,不,不是这样的
“好,你说,我听”大卫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说
“你说的这些都是我刚刚知道的,在这之前我不知道雅克就是查尔斯,相信我,我不知道是他拿走了画,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们是清白的”悠然极力的解释道
“清白?你有没有对他的学生说,说他就喜欢你的又老又丑?”
大卫的质问使悠然哑口无言,是的,她说过
悠然的反应激怒了大卫
“兰悠然你好无耻”大卫将悠然推了出去
悠然撞到餐桌,桌旁的的画倒在地上,悠然下意识的看向画,大卫敏感的拿起地上的画
一盆兰花,题目:心中的兰,作者:查尔斯?迪奥
“哼,心中的兰,”大卫举起画打了下来,悠然本能的闭眼并低下头,他想杀了她,悠然瞬间的意识
但没有疼痛,紧接着是木头的撞击声,和盘碗的落地碎裂声
“兰悠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大卫吼着,愤力的拿画框摔打着餐桌,画框碎了,扔掉,转身离开,他最终还是无法对她动手
悠然意识到大卫要离开,拼命的追了上去,不可以,他不可以离开,如果他走了,她将永远的失去他,她不要,她承受不了
“大卫,不要,听我说、、”悠然伸手去拉他的胳膊
然而却被他愤力的甩开,她摔倒在地,手按在餐盘碎片上,血染红了碎片,但她感觉不到疼,只是愣愣的看向他,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一抹鲜红刺伤了他的眼睛,也扎疼了他的心,伸出想去拉她的手,停在途中,又懊恼的放下,皱着眉头,转身离开
随之,好痛,泪水划过脸颊,喃喃低语“不要走,不要走、、、、、”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们回来了,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
“妈咪,怎么回事?家里遭贼了吗?”蹲在兰悠然面前,兰月柔焦急的问
悠然一脸茫然的看向孩子们,摇了摇头
“别管那些,柔儿,妈咪的手受伤了”兰旭阳捧起悠然的手
“我去拿药箱”兰月柔起身,刚要离开,被兰悠然拦住
“我自己来,没关系,只是小伤”悠然站起身来,她必须坚强起来,不可以吓到孩子
她转身准备向卧室走去
“我去包一下,你们帮妈咪收拾一下好吗?”
“好”孩子们异口同声,眼睛也同样盯着母亲的后背
“宝贝,对不起,妈咪,妈咪搞砸了一切,对不起”她努力的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泪水却不争气的一直流
“妈咪不管做了什么都不需要道歉,我们是一国的”儿子说
“是的,就像我们做错什么,妈咪也不会介意一样”女儿说
多么体贴的孩子
“妈咪,可能会毁了我们的家”孩子们要有些心理准备,虽然这次有很多误会,但大卫也伤的很深,这毋庸置疑,他们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好痛,真的好痛,原以为不会在经历这种痛,所以她好努力,但终究还是逃不过命,她该认了。
“妈咪就是我们的家,只要有妈咪,我们的家就不会毁”儿子说
“谢谢,谢谢宝贝”她别无所求了
悠然走向房间
“我去收拾一下,你把录像调出来”兰旭阳说
“你行吗?还是我来吧”
“虽然我很少做,但这不能说明收拾屋子只适合女人做”兰旭阳辩驳道
“那好吧,我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兰悠然离开
“老狐狸就不能成熟些吗?”兰旭阳嘟囔的,用脚趾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书房中
“怎么样?”兰旭阳问
“我开始在想,也许我当初的决定真是错误的,我剪辑放在桌面上了,你看一下,我去看看妈咪”
“好”
兰旭阳面无表情的看着画面,熟悉他的人知道,表面越是平静,内心越是愤怒
“妈咪怎么样?”兰旭阳问回来的妹妹
“我往她的牛奶里放了助眠的药,洗了个澡,睡下了”
“她的伤?”
“有我监督,放心”兰月柔说
“我不放心的,是她心里的伤”
“想好怎么做了吗?”
“你的想法呢?”他开始征求别人的意见了,这是从未有过的,这也说明,这件事很重要
“我从没见妈咪这么伤心过,我想回到以前,过以前我们在加拿大的那种生活”
“你知道,再也回不去了,老狐狸会放过我们吗?”
“那我们该怎么办?”兰月柔担心地问,是的,如果爹地不放过他们,他们怎么斗得过
“那就让他放过妈咪吧”
“他会吗?”
“我没有把握,试试看吧”兰旭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