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南淮女人为尊,那么就是说明,一个女人能够娶很多个驸官回家。”沈至霜眸子微微一转,那眼中的星辰风云便是骤变,只见他微微地笑了笑,然后又是摸了摸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大不了,你当第二个驸官?”
“你真不要脸,我呸!”
方悦秦看着面前的沈至霜轻佻的模样,感觉整个人都好像非常的恼怒。
“好了好了,莫要吵了。”
一旁看够了戏的徐擅就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喝止住了这两个来回闹腾的人儿:“沈公子,方公子,莫要闹了,你们两个人?莫不是有什么大恨大仇?依我看啊,这金粉,若是你们二人能够拿着它觅得真相,倒是也合情合理,那我偷偷给你们,也未尝不可,就怕是你们两个人,为了这一点小小的粉末,再争个头破血流,那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那你说,怎么分?”
方悦秦看了一眼自己这同窗,这徐擅小时候长得并不是那么的出众,怎么到了及冠之年,竟然一下子出挑的这么美丽,果真是奇怪。
“沈八方二。”
徐擅倒是毫无犹豫。
“你在放屁。”
“哎呀,方公子,必然这沈公子,更是对于宋如意小姐来说更为重要,也更能帮着如意小姐,您说您,这从私塾出来以后,有什么作为,又认识什么人呢?”
那徐擅倒是好像替方悦秦将这些话都给说了,那方悦秦突然眉毛一皱,他好像也是觉得了,毕竟自己是一个被方家所束缚的男子,现如今的确没有什么作为,唯一的作为——
可能就是他是当朝掌领着载德兵的方太尉的儿子吧。
“哎。”
方悦秦叹了一口气。
“你说得对。”
......
正义殿内。
“什么?悦秦,你竟然拿到了金粉?”
正义殿内,灰姑站在宋双身后,轻轻地捏着宋双的肩膀。
宋双原本慵懒恣意的表情随着方悦秦的进入一下子变得凝滞,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面前的这个草包方悦秦,竟然能在当今最为神秘的大理寺少卿徐擅的手中拿到关于如意的证物。
宋双眯了眯眼睛,倒是语言微妙地对着方悦秦来了一句:“那么,你可是见过如意?”
“如意?”
方悦秦双眼微微一瞥,便是对着宋双又来了一句:“悦秦并没有见过如意小姐。”
“这个家伙,现如今跑到哪里去了?”宋双只能是没有办法地叹了一口气,然而接下来的是,若是如意根本没有做这些事情,自然是要先给她逃脱罪责的。
“灰姑,你去拿来看看。”
宋双倒是说的云淡风轻,她扫了一眼面前这个穿的大红大紫的男子,这才是嘴角微微倾斜了一下。
“是,太傅。”
那灰姑将自己的手从宋双的身上放了下来,然后便是走到了那跪在地上的晚辈方悦秦的面前,伸出了她皲裂的手:“拿来。”
“好。”
方悦秦看了看灰姑,这才是狐疑地从袖子之中掏出了那一小包用纸包着的物什。
灰姑轻轻地拿了过来,背对着宋双,却是很快地将那金粉包给打开了来,那一股子奇怪的香味便是传了出来,灰姑自闻感觉不对,那味道佘的惊奇,差点让人感觉自己的舌头麻了去。
只不过,这金粉的色泽,倒是还是那般的金亮。
藏在宣纸之上,分量只是一点点,然却却又着浓郁的气味。
这金粉说是没有嫌疑,怕是谁都不会信吧。
灰姑立刻用袖子一下子挡住了那金粉,还好那袖子带来的风并没有将那金粉给震得飘扬,反而,这金粉却是稳稳地屯在这宣纸之上。
“这金粉绝对有问题,太傅。”
灰姑疲惫的面容之上好像是有了些许的神采,这才激动地将那金粉送到了宋太傅的面前。
宋双眯着眼睛看了看,那股子浓郁的味道这才是钻进了宋双的鼻子,宋双一激灵:“这东西怕是有毒,拿走拿走。”
灰姑被宋双这么一说,好像整个人也是惊了些,只见她对着方悦秦来了句:“悦秦,既然你说这东西有问题,那么谁能够鉴别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呢?”
“这东西感觉像是药粉,回禀姑姑,不如找个郎中来瞧瞧,可以抓药开药的那种。”方悦秦跪坐在地上,便是对灰姑这般说了。
“好。”
灰姑回头看了看宋双,宋双微微地点了点头:“传。”
身边的宋家的小厮便是小跑着出去,这宋双自知这小厮就算是跑也需要时间,然后便是邀请方悦秦坐在了她的身边。
看着身边这魅惑面容的方悦秦,宋双心中不免大动,这方悦秦长得秀气,竟然像个小女儿一样,也不亏方太尉就这么宠着她,这小脸,就算是她宋双看着,心中也是未免有些心动呢。
“悦秦,你介绍一下你的兄弟们吧。”
宋双温润了一下嗓子,倒是让方悦秦身体一震,他好像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宋双今日会这么问。
“我的兄弟?”
方悦秦原本还因为宋双将他接到真正的座位上而感到沾沾自喜,然而下一刻,却是宋双的疑问。
“我,悦秦有一兄一弟,兄名为方悦楚,原是因为他的父亲是大驸官,姓楚,我叫方悦秦,原是因为我的驸官,姓秦,那么我弟弟方悦萧,自然是他的驸官,姓萧。”
方悦秦不好意思地吐出这样一句,这宋双听见以后,倒是哈哈大笑:“原来方太尉也是个情种,重点是,个个儿都分的很是均匀啊。”
“这。是啊。”
方悦秦感觉到非常的别扭,他看着宋双灼热的眼神,感觉好像宋双就像是一匹狼,好像随时都要将他给吃了去。
“太傅,郎中来了。”
那小厮脚程其实也是快的,或者也是因为那个医馆离宋府并不是那么的远。
“太傅,清风医馆。”
那来者是个白胡子老头,好像很有学问似的,只见他捋着长长的胡须,然后用那睥睨一切的眼神看着在场的诸位,好像在座谁都不及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