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桌麻将,唐剑又赢了好多钱,而且他进一步确定了那个小女人能吃的掉。
麻将打到一半的时候,唐剑就感觉桌下有个东西在蹭自己的裤管,从触碰的形状来看,应该是女人的小腿,细细的、软软的,好像还有点沙沙的,这只有女人的腿才是这样,而且还是穿了丝袜的女腿。
而麻将桌上只有洛小香一个女人,她正好坐在自己的右侧,而且,她今天还真是穿了丝袜,确切点说,是一双网点很大的丝袜,看上去就跟光着腿差不多,而且从黑色网点里透露出的白皙的肌肤,更有一种独特的诱惑,一种让男人兴起的诱惑。
最近天气虽然转暖了,但这个时候敢穿着网袜上街,而且还是大白天,在人潮涌动的麻将会所里,这个小女人真是骚,不是一般的骚。
在唐剑看来,女人的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勾引男人爬上她那张床。
安淇也是如此,洛小香也不例外。
她今天穿得这么骚,肯定就是想勾引自己。
而且她还明目张胆地在麻将桌上,拿着穿网袜的小腿蹭自己的裤管,这不是明摆着发骚吗?
自从认定了这一点后,唐剑的心也有些骚动了,他的注意力也被桌下那条穿网袜的小腿分散了一半。
虽然唐剑分心了,但他的手气还是那么好,接连胡了好几把大牌,眼看着桌上的筹码都到了他那里,另外两个男牌友开始唉声叹气,洛小香虽然也输了,但她却没怎么懊恼,反而娇滴滴地夸起唐剑的牌技来,好像麻将桌的输赢并不是她最关注的。
对于牌友的反应,唐剑只是笑笑,并不作答。
他实在没心思作答,因为桌下那条网袜小腿已经越来越放肆,沿着自己的裤管一直向上,甚至深入了自己的......
唐剑真想一把抓住洛小香那只作恶的工具,在上面狠狠地啃一口,但他顾忌其他二人的目光,只好保持上半身的冷静,但下半身,已经冷静不起来了。
洛小香却没他这种顾虑,她依旧嬉笑打趣着,跟各个男人应对自如,表面上根本看不出,她有哪里不对劲。
这些天都在一起打牌,在聊天里,大家基本对洛小香的来历有了个大概了解。
洛小香是最近才租到三一国际附近的小区里,据她说有一个男朋友,长期在远洋的货轮上工作,平时就她自个在家里住,闲得无聊,就出来打麻将消遣。
对于洛小香的话,所有人都深信不疑,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洛小香都符合麻将桌女人的要素。除了她更年轻、更漂亮外,其他地方跟那些中年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男人们也相信,自己只要努力,迟早有一天也能爬上这个风骚小女人的床上。
这不,麻将快打完时,洛小香有意无意地提出,自己租的房子的下水道又堵了,她一个女孩子不知道怎么办,想找个男的帮她通通下水道。
听到这个词,在场的男人眼睛都亮了起来,所有人都自靠奋勇地站出来,想要当一个热于助人的管道工,免费帮助这个漂亮的小女人通通她家的下水道。
当然,如果能够顺便通通洛小香家的其他管道,这些男人也毫无怨言。
可洛小香眼神一转,脸上带着令人费解的笑意,非要指定唐剑去帮忙不可。
对于洛小香的指定,唐剑肯定欣然接受,其他男人虽然羡慕得不得了。
但也没办法,毕竟管道是人家的,人家爱让谁来通,那是人家的权力,难道你能不打招呼,自己去硬通不可吗。
不过唐剑今天可能是赢钱了,心情很好,主动掏出二百块来,请其他人吃夜宵,自己则带着洛小香,一起去帮她通管道了。
其他男人吃着唐剑请的夜宵,,虽然心情有些小不爽,但他们还是安慰自己。
通管道这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终有一天,他们也会排上用场的。
这就是麻友圈的铁律嘛。
......
公平的说,唐剑通管道的技术还不错。
钳子使得麻溜、扦子捅得有力、螺丝刀钻得紧实、钩子拉得飞快,一番操作下来,洛小香家的下水道被通得一干二净、顺滑通畅。
热心的唐剑还主动把自己家带来的白色除污剂,往洛小香家的下水道里洒了不少进去,作为这次劳动的附属工程,免费的。
对于唐剑的义务劳动,洛小香也很感激和感动,她还亲自下场,双腿跪地,弯着腰,伸直脑袋,跟唐剑一块探讨如何将下水道通得更好,清理得更干净。
两人这一番劳动下来,都除了一身汗,都感觉很疲劳。
热情的洛小香就邀请好心的唐剑在她家洗澡,顺便也在小香家的床上休息片刻,唐剑自然乐意接受。
当然,由于唐剑劳动得太累,免不了在小香家的床上多躺了一会儿,洛小香也毫不介意。
这么好的邻居,这么卖力地帮助自己,多难得。
反正自己男友又不在家,让他歇一歇又怎么了。
这一歇,就没完没了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洛小香家的小水道又先后堵了好几次,好心的唐剑当然毫无怨言地主动上门服务,每次都将下水道通得清清楚楚,让洛小香十分满意、频频点赞,唐剑在小香床上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两人的关心也突破了好邻居的界限,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逐渐把自己生活中的不如意都说给对方,一起分享,一起承担。
洛小香说的最多的,当然是她男友有多么不负责任,老是把自己仍在家里,冷落自己。
唐剑说的最多的,当然是自己妻子有多少无耻,多么下贱,在自己生病的时候出轨,背叛自己。
洛小香伏在唐剑瘦弱得见骨的胸膛上,娇嗔道:
“既然你老婆那么不好,你为什么不跟她离婚,再找一个呗。”
唐剑抚摸着小女人光滑紧致的皮肤,不屑道:
“离婚,那是便宜她了。那个女人这半年赚了不少钱,离婚后她拿了一半的钱,拍拍屁股走人,去跟野男人快活,不是如她的意了吗。离婚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干嘛要离婚?”
这就是唐剑的如意算盘,自从那次当众甩了安淇一巴掌后,安淇屡次提出离婚,都被唐剑一口拒绝,不管安淇如何声泪俱下,他都坚决不答应。
唐剑虽然不是念法律的,但是他有几个姐姐都离过婚,知道在国内,离婚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除了子女抚养和财产分割外,还要取得另一方的同意才能离得成,所以唐剑只要拖着不离,安淇就没办法离开他。
而且,安淇还告诉他,仿制药的销售渠道已经关闭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这方面的收入,家里的经济来源,只剩下安淇了。
如果离了婚,唐剑就断了所有的经济来源,他已经离开工作岗位好几年,以前的业务和人脉都已经荒废了,再加上现在又迷上了打麻将,更没有心思再去工作。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工作的。
只要安淇没法离婚,唐剑就可以继续住现在这栋大房子,就可以继续花安淇的钱,就可以继续折磨安淇。
这样一个免费的保姆兼佣人,任劳任怨,任打任骂,唐剑脑抽了才会放手,才会跟安淇离婚。
对于安淇,唐剑已经没有任何怜惜之情,他现在只想榨干她身上的每一滴血肉,每一滴金钱,才能平衡他的心态。
而且,安淇那里提供不了的男女之事,洛小香已经弥补了这一点,而且效果还要更好。
唐剑就更没理由跟安淇离婚了。
听完唐剑的话,洛小香两只大眼睛闪了闪,她很善解人意地道:
“看来,你老婆把你伤的真是很深,你才会这么恨她。”
提到这事,唐剑又开始滔滔不绝了,他谈起自己当年是如何帅气、是如何执着地追到了安淇,两人婚后又是如何恩爱、如何共同奋斗,只可惜自己生了一场重病,这个病不但搞坏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还让别的男人有隙可入,勾走了自己妻子。
“哇,你居然得过这么严重的病,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你体力这么好,这么强......”
洛小香咬着嘴唇,一脸难以置信地道。
征服了这个小女人,让唐剑的自信心得到极大膨胀,他的防范心理也降到了最低,在小女人低姿态的奉承面前,在她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唐剑把安淇是如何发现印度仿制药的效用,如何引进印度纺织药的销售都说了一遍。
虽然唐剑的重点是放在仿制药让妻子接触了更大的世界,也接触了其他的男人,导致最终的出轨上。
他完全不知道与安淇合作的是谁,也不知道任平生这个人的存在,他只是凭借着男人的直觉,隐约觉得安淇外面有了其他男人,否则无法解释自己原本百依百顺的妻子,这半年来一直拒绝自己的求爱,就算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但自己每次碰她的身体,都会被她用手推开。
除此之外,唐剑对安淇的社交情况了解甚少,从他的视角说出来的,只是印度仿制药的一个方面。
但在洛小香的耳中,唐剑的叙述,却是将自己已经掌握的另一半拼图拼了起来,形成了一副完整的图像。
唐剑只顾着抒发自己对妻子的仇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怀中那个小女人,那个柔顺妩媚的小女人,双目中闪烁着异芒,嘴角更是流露出一丝笑意,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