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太生气了,所以...”茉莉顿了顿,又道,“你应该要理解他现在的心(情qing),爷爷的病(情qing)不容乐观,他的压力确实是大了点。”
苏绵绵仍旧没有说话,似乎没有将她说的那些话听进去,心里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发凉。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景言是(爱ai)你的,你心里应该比任何人还来得清楚,”茉莉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声音沙哑而悲伤,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过。”
“绵绵,我希望你不要放弃你们之间的感(情qing),景言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人,他那么的优秀,能为了你卑微到这种程度,着实不容易....”
“爷爷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在亲(情qing)和(爱ai)(情qing)方面,他双方都要兼顾,所要承受的压力,并非你我能想象的。何况现在付景瑞对于集团虎视眈眈,三番两次的陷害景言,景言深处在这种(情qing)况下,仍然还在维护你,你应该要...”
“茉莉...”苏绵绵突然开口,“你是付景言派来说(情qing)的?”
她突然坐直了起来,眸光黯淡无色的看着她。
“不,我只是作为旁边者,不为谁。”茉莉很是严肃的看着他,“我跟在他(身shen)边这么多年,看着他如何扳倒董事会爬到今(日ri)这个位置,看到他在生死之间命悬一线,仍然咬牙(挺ting)了过来。这么一个冰冷无(情qing)的男人,唯一只对你一人倾心,那是何等的幸运....”
“如果,如果你是我,你会原谅他们?”苏绵绵咬了咬牙,眼眶发红的反问着她,“亲眼看到你父亲惨死,懂事时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寄人篱下的(日ri)子,你体会过吗?”
“绵绵,我比你还惨过...”茉莉长睫微颤,清丽的脸瞬间被浓烈的悲伤之色所替代,“我的母亲是一个((妓ji)ji)女,父亲好赌成(性xing),赔光了所有家产将我卖到了夜总会...”
“你觉得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到夜总会当陪酒女郎,这种感觉会好受吗?”茉莉语气加大了几分,又道:“我那会儿也才18岁,涉世未深,就要沦落红尘干那种事(情qing),我也绝望过,甚至想要自杀逃离这种地方,可是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经理关起来教训。”
“挨打过,扯过头发撞墙过,带着伤还要被((逼bi)bi)着去陪酒...”茉莉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后来被景言解救了出来,我恨透了那个男人,不惜冒着坐牢的风险也要杀了那个男人,我手上沾着自己亲生父亲的鲜血,是不是觉得我很心狠无(情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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