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治安局封锁了一个富人区的大宅院。
马库斯翻身下马,从手下那里接过了一个白手套快步向着院内走去。
此时,院内哭哭啼啼的声音此起彼伏,马库斯在手下的引导下很快走到了一处房门外。
阿瑟从里面迎了出来,没有丝毫废话的递上来一个白纸:“一样的通知单,罪名依然是贩卖自由民,而且死者墙面上一样画着一个蝙蝠模样。头儿,你猜的没错,第二案了。”
“果然。”马库斯接过纸张看了一眼,然后快步向着屋内走去。
“死者是金盾商会的会长,一只羊魔人,致命伤在脖子上,一刀毙命!”
“刀?”马库斯眉头一皱,他快步走到了床边,此时的床铺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只接近三米的羊魔人躺在床上,他双目紧闭已然没了气息。
马库斯看了一眼他的脖子,眼神中的疑惑更加凝重了:“的确是刀口。可是,怎么会是刀?”
说话间,马库斯已经走到了尸体旁,他先是自己查看着尸体,然后抬起头,检查起来了床铺。做完这些,他有开始打量起了这个房间。
“有什么发现吗头儿?”阿瑟在一旁小声问道。
“奇怪,太奇怪了。”马库斯托着下巴:“按照第一个案子来看,凶手的表演欲望应该很强,既然如此,这次的现场怎么和当时完全不一样?”
“您是说?”
“首先就是刀口。”马库斯指着那羊魔人的脖子:“与其说刀口,倒不如说这是匕首所致,匕首从右向左划入,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然后就是死者的样子,死者明显是睡梦中被袭击的,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喉咙已经被割破,最终失血过多死亡。”
“但是....”马库斯四处看着:“不应该啊,按照凶手留下的这些东西来看,他不应该是那种会换武器杀人的家伙。”
“额.....”阿瑟不解道:“您这是怎么知道的啊头?”
“还记得昨天那个现场吗?”马库斯提醒道:“当时死者的周围又一圈挥洒的血迹,那是挥舞武器洒下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
“意味着这是凶手刻意为之。或者说,那是新手常犯的毛病,任何在刀尖上舔血的家伙都会用最快最简单的方式处理掉武器上的血迹。比如有肘部夹住武器擦拭,很少用‘甩血’的方式来。因为那会多浪费一丝力气,还容易甩不干净。”
“那和新手啥关系?”
“很多新手喜欢这么做,因为....他们觉得这个动作很帅。但是却完全忽略了其实用性。现在这两个案发现场就给了我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不同的感觉?”
“一个是一个新手杀人,留下了太多可以排查的信息。而这个,则是一个老手干的。能给我们检查的只有尸体罢了。”
“那就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