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一起看书网一条蛇能闹的人仰马翻的,不过也是虚惊一场,要不是有杏儿在,柳苏就被这蛇给咬了,提回大本营之后才发现这是条没有毒的蛇,柳苏盯着那条蛇看个不停,蛇鳞瞧起来有些可怕,尤其是蛇的竖瞳盯着人看时,叫人起鸡皮疙瘩。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温景见柳苏实在怕得很,就把她脑袋给掰了过来:“怕什么?”
柳苏脸颊贴着温景的肩膀,忽然说:“蛇羹好吃吗?”
温景:“……”
半个时辰之后,荒原上支起了一个小篝火,的确随行时有奴才们带着锅碗瓢盆,就是为了出现这种情况之后不让主子们饿着。
皇后娘娘想吃蛇羹,随行的厨子就开始整活了。
柳苏好奇,就一直跟着厨子,这厨子显然非常会做蛇肉,先把蛇给刨开,内脏全都剔除,用清水洗干净之后准备先下锅炸。
油锅烧热之后把切成段的蛇肉丢下去,炸到外皮金脆之后捞出来,之后厨子又从身后拿出一个煲汤用的瓷锅,架火烧水,丢入各种食材,把蛇肉也放进去,佐料看火候放。
就剩最后一个煲汤的步骤了。
柳苏心里碎碎念回了马车里,温景正正撑着下巴在写朱批:“可是看会了?”
柳苏讪讪然:“看会了……也不敢做啊……”蛇啊,只想到那是蛇肉她就不敢碰。
煲蛇羹需要时间,因为柳苏的这个要求,今日整个午后马车动都不曾动,一直原地停留,青灵郡主在后头的车马里睡了一个很长的觉,醒来之后掀开帘子一看,原来马车停了,外头传来阵阵香味,她肚子跟着‘咕噜咕噜’叫。
青灵郡主睡眼蒙松揉着眼睛下了马车,“表哥,你们在吃什么东西?好香啊。”
柳苏露出迷之微笑,“蛇羹,厨子快做好了,你快来。”
青灵郡主动作一停:“蛇、蛇蛇蛇蛇羹?!!!”惊讶的都结巴了。
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天都微微擦黑了,蛇羹做好呈了上来,小碗盛好,放在支起的桌子上,柳苏用汤匙盛着送到嘴边吹散热气,才尝了尝,“哇好鲜啊。”
这道蛇羹三个人喝的很尽兴,青灵郡主有点想问太后娘娘之事,最后也没打破这个和谐的氛围,用了晚膳继续回马车里待着,不打扰温景和柳苏的二人世界。
马车里待着不好受,温景叫随行的人加快动作,终于在次日午后抵达了行宫,柳苏下了马车都松了口气,坐马车坐的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大半夜还得把腿放到温景双腿上,让他给她揉着才能睡着。
京城谁人不知,帝后携青灵郡主前往行宫避暑,早朝统统都取消,奏折交由专门的人快马加鞭送到行宫,并不耽误皇帝处理日常的政事,避暑之事每年的七八两个月都要走在一遭,大家也都习惯了。
只是这个时候京城都处于无主的状态,难免会被有心人给盯上。
温景此番举动也是故意的,一招请君入瓮,端看林若幽会不会上当。
危叙言缓兵不动,跟林若幽接上了头,他不悦,跟林若幽发火:“您怎么来中原了?不是叫你在金城好好呆着么?”
林若幽呵呵一笑,挑眉:“我怎么不能来?我不放心。”
“程墨你做的?”
“这不是很明显么?”林若幽漫不经心,拍了拍危叙言的肩膀:“现在他……可舒服了,暂且不管他,程娇呢?”
危叙言面色不变,“消沉状态,无需多耗费精力。”就差给她一个最后的打击了,危叙言并不着急,程墨‘已死’,柳岚也不再,柳府人靠不住,跟她稍微交好的柳苏被暴君送到行宫,迟早也会母子双双共赴黄泉。
到那时候程娇彻底孤立无援。
“不心软便可。”林若幽满意的点头,她看了一会儿危叙言,忽然轻笑一声,“有心上人了?是谁?”
危叙言微微一愣,随后眯起眼睛:“不用你管。”
林若幽追问:“我是你母亲,我不管谁管?我得看看我的准儿媳是谁。”
危叙言没有说话,黑了下脸,绕过林若幽从暗道那边走了,“别打探我,这是底线。”
“好啦好啦,母亲知道了啊。”林若幽笑眯眯,“哎呀……脾气挺大。”
“呵,青灵郡主么……”林若幽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视线瞥向一边紧闭的房门,里面的人正是程墨,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对了,柳苏暂且别动。”林若幽在暗道里扬声跟危叙言交代。
危叙言回头,皱眉:“你有何打算?”
林若幽笑了一下:“跟一个人做了个交易,虽然我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她语气微顿,接着道:“不过我倒是想看一看,为了柳苏,那个人能做到什么地步。”
准确来说,是她想看看,爱能使一个人付出什么东西。
“随你。”危叙言只是这么说。
“不过呢……爱情可真是玄妙的东西呢,你跟程娇相处两年有余,她都不曾叫你有丝毫的心动之处么?”反而跟青灵郡主只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就喜欢她了呢。
这可真是不公平呢。
危叙言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继续迈开步子离开。
“男人啊……”林若幽低低喃喃了一句,整理衣裙,打算再去见见程墨。
风神酒楼,程娇来见危叙言了。
危叙言先是看了看程娇,随后温声问:“身子可是大好了?药都吃了吗?”
程娇莞尔:“无碍,已经大好了,谢谢你的药。”
“谢什么。”危叙言握住程娇的手,“无需再难过,你还有我。”
“嗯。”程娇垂下眼睫,回握住危叙言的手,“我知道。”她轻声回答。
“前几日入宫,见到了柳苏和温景?可知道他们此番去行宫几时回归?”危叙言如此问。
程娇稍微摇头,把手收了回来,蹙起眉头神态略有几分烦躁:“别提了,我跟柳苏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时而好时而差罢了,我父亲……”她沉默两秒,才接着道:“大约叫柳苏觉得舒爽吧,大概是又想起曾经在府邸里受的苦,对我并没有什么好话,只走时叫人送了一帖药给我罢了。”
“我知看到她在景秀宫收拾东西,婢女说是要去行宫,具体去几日并不知晓。”
程娇的话危叙言并为怀疑,她一向不骗他。
危叙言沉思,程娇眼眸微微一闪,手指动了动,“有何行动?此时京城无主,怕是最脆弱的时候,但是温景定然也有防备,肯定留了不少人做准备。”
危叙言并不在意:“不必忧心,不过是里应外合罢了,并不难,最关键的是边防力量,此刻兵权是柳禾暂时收关的吧,温景还没有动作,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里应外合?
程娇心里一愣,立马就想到了太后,她心下一惊,却什么都没有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