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串地刺激,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条鲶鱼,大口地**着粗气却还在不时地**搐。
巧**见大巧儿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邪火烧得得越来越旺,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吉庆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大巧儿。那大巧儿倒是知情识趣,见娘来扯,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吉庆身上翻下来。[贼吧zei8。com电子书下载:贼吧电子书]吉庆那根刚刚还被大巧儿掩在身子下面的东西,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来,昂扬地立在那里,像根儿迎风摇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
巧**立时眼前一亮,“哎呦”一声儿说了句“我的宝贝儿诶”,往前匍匐着爬了几下,让那根儿蒲棒从自己的身子下碾过。也来不及再去掉转身子,耸着个肥嘟嘟的**背对着吉庆,一只手从自己的胯下伸过来扶住了,对准了地界儿就往下坐。“滋溜”一下,吉庆眼瞅着自己那玩意儿就像**子捅进了长虫窝,热烘烘地连根带梢儿吞了个没头没尾。舒服得吉庆就像冻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汤,从骨头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畅快。那巧**更别说,一身丰腴的白**像打了摆子,扒着炕沿颤颤微微地就是个哆嗦,却还没忘了**动,丰满的**停了一下就鼓鼓悠悠地蠕动了起来,一时间,**和**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想个不停,中间却还夹杂着巧**早已岔了音儿地**叫。
第二十九章
杨家洼的老老少少们,在“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始。
杨家洼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湿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下运河物产丰富,水**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杨家洼这些老少爷们。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溢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不指着那些过日子。
吉庆家三口人,也就一亩多地。用了一多半种水稻麦子,剩下的根据节气能种啥就种啥。巧**家原本是四口人,地比吉庆家里便多了几分。好在有巧**娘家帮衬着,二来有长贵支应着,再加上这几年孩子们也大了,都能搭把手,这些活儿倒也不是累人。
其实说是农事,这点儿活儿对这些拿惯了锄头的庄稼汉们来说,还真就不是啥事儿。
长贵早已从县上回来,收拾好闲置一冬的农具,又租了牲口,两家人忙活了几天,那些地便翻着棕黑油亮的新泥散发着浓郁的草香,心满意足地敞在了那里。
像极了那些倚在墙边晒着太阳的老人,拂着醉人的**风就着洋溢的日头,敞开了棉袄,让捂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燥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吉庆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长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吉庆指使个团团**转。吉庆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大脚和巧**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长贵要去秧田里育秧,一大早便喊着吉庆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了。吉庆答应得**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大脚听见忙叫住吉庆,说咱家沤得已经差不多了,去问问巧**吧,**那里应该还缺些。
巧**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吉庆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儿想着**呢,缺啥就来啥。吉庆也不贪功,嘿嘿笑着:“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几天累毁了都。”
巧**听罢进了屋,出来时手里便攥了几个煮熟得**蛋,笑嘻嘻地往吉庆兜里揣:“来,**给你补补。”吉庆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蛋儿上捏了一把,小声地坏笑:“啥也没**的身子补,要不,先弄一下?”
巧******地回身一扭:“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
“干活才想这些呢,**不知道,那事儿可解乏呢。”《小说下载|贼吧zei8。com电子书》
巧**“吃吃”笑着,把吉庆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孩子都生俩了,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今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日头也足。
吉庆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卸在地头儿,又和巧**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松松地**上一口气。吉庆扯了一根草叼在口中,满**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的空气深深地吸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巧**盘腿守在一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条**巾抹着渗出的汗。又一手把**巾当了扇子“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弄着,**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湿热**出来。
吉庆偏头,正看见巧**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便忽隐忽现,**上丰腴的**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诱人。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缝隙从下面**了上去,****的肥**粘着汗涩顿时抓了个满手。巧**被这冷不丁地**袭惊了一下,“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吉庆却不撒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笑。
巧**这才发现是吉庆在捣鬼,摩挲着惊魂未定的**脯扬手就打,**里****笑骂着:“你个**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
吉庆躲闪着,却**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了巧**的**,满脸的坏样儿:“呵呵,长虫没有,有根儿**虫子,**要么?”
巧**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边扫着。隔了挺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远地三五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没有工**四下里踅**。巧**这才安下心来,回身往吉庆大腿上的****一拧:“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
吉庆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软乎乎的大腿,胳膊**得更紧,说:
“坏也是**教得,你得管。”
“晴天白日的,让**咋管?”巧**伸腿坐好,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警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了吉庆的头,指头在吉庆脸上轻轻柔柔地捻动。
“那我不管,反正**!”吉庆撅着**,竟撒起了**。
“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巧**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吉庆可**的脸上,心里像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不行呢,有人。要不,晚上吧。”
“这点活儿咋就累呢?**看,都是腱子**!”吉庆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看,巧**“格格”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吉庆的脑门儿:“个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上**呢!”
吉庆的脑袋在巧**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着鼻子往巧**小腹那里闻:“哪有腥味儿,**味儿!”
巧**笑得越发**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吉庆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起头在周围睃视。
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吉庆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家的地,隔了巧**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闲逛。也就是吉庆和巧**,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
吉庆捅了一下巧**:“去林子?”
巧**被吉庆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长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捶打着直起身子。
太阳还没到头顶,长贵估**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吉庆保不齐又要**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秧了。想起这些,长贵着实地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吉庆的身影。排子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长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吉庆。这**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长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呢?**咋也不在?
长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
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地气,远**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长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长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长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树林的深**传出。长贵系好**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啥啊!长贵大大地张了个**,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
一根碗口粗的槐树被顶得“哗哗”**颤,那巧**却弯着身子**了树干,把个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畅。**软软地塌着,裤子松松垮垮地当啷在膝盖**,豁然一个光溜溜的**高高地耸向后面。那**白花花**得像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誊腾颤微微的,刺得长贵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后面站了个人,活脱脱是吉庆那个兔崽子!裤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的**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看他巧**却得劲儿的要命,吉庆越是**命地往前顶,巧**越是拼了力气拱着**,张着**就是个哼哼。哼出的调调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浪,像只闹**的猫,叫得长贵一时腿软心颤,差点当下坐在了地上。
长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边两人仍弄得热火朝天。吉庆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的**,那巧**却还在哼哼呀呀地不住口地催:“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
庆儿不是和大巧儿么?啥时候和他巧**也弄上了?我的天爷啊……长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景。
长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长贵不知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了章程!一个老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呢!可长贵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不但不气,长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自喜。
说实话,作为**人长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不相上下。但大脚却没有巧**那种劲儿,长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脱脱一个**狐狸。不过,惦记归惦记,但长贵还是有分寸的。且不说两家的关系,那孤儿寡母的哪忍心落井下石呢?和大多数老老实实的庄稼汉一样,长贵也就是生了个贼心,哪有个贼胆儿?何况,贼心生出没多久长贵就成了废人,那****之间的事情,再也没长贵啥事了。
巧**和吉庆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立起了身子,提着裤子趟平了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裤腿,竟光着**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高高地劈着,招呼着吉庆赶紧上来。吉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两条腿就那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又是一阵**叫。那叫声儿更是**浪,把个长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
到底是我儿子!长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吉庆叫了个好。
管**是不是老娘们呢,吉庆愿意就行呗。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巧**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爬出来的长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精气神儿。**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像刚刚干了巧**的是他长贵一样。
“**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长贵劈头就是一嗓子。那长贵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大脚蹲着身子把吃食从篮子里端出来,回身去看,见那长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苗,**角却**着一丝丝诡异的笑。
大脚拿起手巾“啪”地**了长贵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了?”
长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大脚又问:“庆儿和他巧**呢?咋不来吃饭?”
长贵**里塞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站起来要去喊。长贵急忙把**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地咽下:“就来就来,我都喊了。”
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不住又盯了长贵一眼。长贵闪躲着大脚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