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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1 / 1)

”吉庆梗了梗脖子:“你得保证!”

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头,翘起一截小指,说:“好了好了,保证。要不拉钩?”吉庆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怀里,脸蹭上巧****前的两团煊腾腾的**,伸了**贪婪地在上面**弄。巧**身子一哆嗦,忙推开他,说:“别弄了,**受不了,一身的汗。”转身抄起手巾,递给吉庆,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来,帮**擦擦背。”

吉庆很认真的帮巧**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瞄着巧****前晃哩晃**地奶子。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便格格的笑,躲闪着回身杵上吉庆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意盎然。

大巧儿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儿的进了屋。进来后见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吉庆只顾着嬉戏竟根本没注意到**,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两个人听见大巧儿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的分开。吉庆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巧儿身边挤。巧**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毕竟当着闺**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

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巧儿和吉庆,想干脆脱了裤子擦上两把,又实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巧儿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吉庆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知道吉庆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吉庆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宝来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擦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吉庆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和大巧儿弄了?”

吉庆点了点头,又说:“也想**来着,谁让你不在家。”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

巧**并没在意吉庆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和大巧儿弄过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

吉庆梗着脖子:“不知道!”

巧**笑了笑:“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见吉庆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这样,**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吉庆点点头,听巧**接着说:“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吉庆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见巧**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了。被巧**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深人静,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的立在街口,成群结队的蚊虫聚拢了那一点点光,前扑后拥地上下飞舞,一眼望去让人忍不住的浑身起麻。

吉庆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吉庆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

那是宝来。

自巧**走后,宝来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宝来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的身子,宝来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犹存的身体,更多的是巧**那股**劲,让宝来一想起来就**火中烧五积六受的。除了自己的媳**儿,宝来不是没沾过别的**,但哪个**也没有巧**那股**劲来的**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便再也舍不得撒**。解了馋还不够,**着**还是那么虎视眈眈的。好几回,宝来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折腾得**酸腿痛,但过了那股劲,一想起巧**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宝来愿意,宝来下面的物件也不愿意啊。那巧**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宝来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巧**丰满白**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残存的那点东西又喷涌地**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出去了,但巧**的影子却仍留在那里。

索**,一骨碌起了身。

**一定是有人了!

想到这些,宝来便再也躺不住,瓜也不看了,涨着脑子走了出来。走着走着,一抬头,便到了巧**家门口。

乌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宝来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忙闪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

当发现出来的是吉庆,宝来一阵失望。

大脚家和巧**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那吉庆是巧**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后定**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大晚上吉庆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在这里,一个半大小子,谁又能说出个什么?

那到底是谁呢?宝来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

发愁的还有那大脚。

自打后晌和他巧**嘀咕着把吉庆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着和长贵合计了一下。

长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会翻来覆去的一句话:你说了算。倒把大脚气了个够呛:“合着那庆儿就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种?”见长贵仍是个闷葫芦的样儿,索**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吉庆说说。

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心里惦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否则再没个安心。强撑着眼皮等着吉庆回来,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在迷迷糊糊要**着了,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紧着爬起来喊住了吉庆。

笼统着和吉庆说了一下,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毕竟吉庆和二巧儿还小,也不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只是思量着和吉庆打个招呼,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情就成了。

没成想,刚一说二巧儿,吉庆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不要二巧儿,要大巧儿!”

“大巧儿?!”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一直说得是二巧儿啊,咋就变成了大巧儿?**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大。

要论起**样,那大巧儿倒真是比二巧儿要俏上几分,就是那岁数比吉庆要大了,虽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还是大了。农村可不比城里,虽说是“**大三**金砖”,但说归说但没个去做的,娶个大媳**那平白里不是让人笑话?再说了,大巧儿俏倒是俏,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巧儿还有股子狐媚劲,那股劲儿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虽说他巧**和自己是打小的姐**,但巧**的那股子**浪,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怕就怕那股子**浪遗传到了大巧儿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

隔了一堵墙,大脚无话可说,但真的娶到了家里,却咋想咋担惊受怕。再说了,二巧儿咋办呢?每回见到二巧儿,那大脚可每回都摩挲着闺**脑袋,让人家闺**叫自己娘呢。二巧儿那一声“娘”,叫得可着实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脚的心窝子里。想起二巧儿要进不了这家门,大脚从心眼里觉得疼。

本来不大点儿的事儿,到了大脚这里,却真真儿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病,翻来覆去的再没个瞌**。吉庆却不管这些,一头倒在炕上,呼噜呼噜的一觉就到了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一到,忽然间便有了秋意。瓦蓝瓦蓝的天高高的挂着几片云彩,被水洗过了似的白得炫目。吹来的风再没有了那种燥人的乌涂,清**宜人,徐徐的吹来,便又随着南飞的大雁轻巧的掠过,漫不经心的在下运河两岸游**。所到之**,染红了叶子,拂黄了成片的庄稼。阳光依旧的明亮,却再不灼痛人的脊背,变得更加宽怀更加清澄,仿佛终于的乏了力,再没有了精气神去蒸融大地。

城里的学校应该开学了,但在农村,**过了九月,这叫秋假。这一个月里,指望着孩子们或多或少的帮家里干一些活计。家家都要收稻子,**割成片的玉米。

收获的季节,从来都是两家人一起做的。长贵带着吉庆,巧**家也叫来了娘家兄**,一起乘着秋**宜人的好天气,把两家的庄稼收割了,捆成捆儿堆在场院。

大巧儿和二巧儿跟在后面拾着麦穗,又**天喜地的掰着棒子,巧**和大脚便在家里做饭烧水。大家伙各司其职,倒也其乐融融。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们便收拾着要上学了,剩下的活计便是大人们来**持。脱粒,扬场,晾晒,等一堆堆粮食装了麻袋码进了各家的粮仓,这一年的成果,便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忙活了这些天,尽管每天里累得**酸腿疼的,大脚却越发的神清气**。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得踏实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长**;二是因为一桩突发**。

就在前几天,大脚被人上了身子。

那天刚刚收完了那几亩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还没来得及扎捆,大脚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几根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细,青绿**的,也是高粱的一种,只是穗小。其实吃甜杆**穗时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着磕下皮儿,细细的吮吸里面的浆汁,那种甘甘得甜味儿,一直甜到心里。

大脚娘家没有种高粱,可吉庆他舅舅却最**吃甜杆。头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捆,几天就被他舅吃完了,来信儿说还**。眼瞅着庄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没了。

吃过晌午饭,大脚念叨着让吉庆回地里去找。吉庆累得早就蔫头耷脑再不愿动弹,大脚也心疼吉庆,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沉,灰灰的云彩掠着远**的屋脊缓缓的移动,整个杨家洼则在雾气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

大田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大脚并不注意他们,仔细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掰开了看,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几根儿,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翻检得差不多了。

大脚有些沮丧,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犹豫着便想回家。抬起身来,捶了捶酸痛的**,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那母狗低头在地里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腚眼,伸了鼻子贪婪的嗅。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像连在一起的火车。每当母狗停下来,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上,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管对没对准,便没命的耸动。

正是农忙季节,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再也想不起别的,畜生们却不管这些,即使不吃不喝,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得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

看到这里,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脚,踢起一块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那狗嘶鸣了一声,从母狗身上跌落下来,又**快的追奔而去。

揉着**转身往地头里走,顺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咙里充溢,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漾开来。

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扭脸看去,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镰刀。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扬着镰刀招呼大脚,大脚便停下等他过来。

“这晚了,婶儿咋刚回去?”锁柱紧走了两步,到大脚身边,咧了**笑着问。

大脚给他看别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

锁柱说:“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脚忙惊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呢。”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又说:“现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

“不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是庆儿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

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一点汁子都没了。”

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

锁柱指给大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边割边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大脚也忙跟了进去,**不上手,只好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

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热。锁柱早光了膀子,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

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锁柱却不收手,说:“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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