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气。正胡**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庆,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庆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大巧儿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气。**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大巧的脚面,大巧儿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巧**惊愕的都有些**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大巧儿要跑,下意识的拽住了**,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大巧儿还在**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
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待巧**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看见了吧。”巧**颤着音儿说。
吉庆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摩挲着**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越想越是害怕,慌**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索着解吉庆的裤子。吉庆不知道巧**要干嘛,以为****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的手。巧**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大巧儿么?”吉庆愣愣的看着巧**,不知道说什么,巧**又捅了他一下:“喜**不?”吉庆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
“那就行,去。”巧**拿起吉庆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巧****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去。
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气。吉庆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的去瞟大巧儿。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住了**,使劲的去剥**的衣裳。
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吉庆手忙脚**的腿下大巧的裤子,手在**裆里**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不**的东西在大巧儿那里蹭。大巧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缝里**,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更是无法控制,**个不停扭得也更**。
巧**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吉庆越弄越**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别**到里面。”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吉庆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出,打出了老远。
巧**这才松开了手,回身**起了大巧儿,疼**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没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知道吉庆对**有好感,**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弄了,一个闺**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竟****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惊得一叫,忙用手去**,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泣,巧**轻轻地把**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得人心慌。让吉庆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听巧**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迹,猛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成**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儿娘家浩浩****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儿不是闺**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估**着说,**第一次跟人**应该流**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里面还画着**巴呢,那么大。”后来那本书锁柱**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
第十章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的脸上带着慵懒的**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人样,再好的手指加**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锁柱咧着**,笑**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大脚弯**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
“谁知道**哪去了。”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没啊。”“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吉庆强老多了。”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给你做好吃的。”“诶。”锁柱**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
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得正**。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长贵的腚眼上捅,把长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敢再**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的**,合着就忙活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撕**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脯呼哧呼哧的**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的**儿捻动,**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息,见长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去**,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