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朗找到聂非池时,他正坐在夜店和一众狐朋狗友逍遥快活,灯光迷离,他的整张脸越显妖孽。
别看他表面这么风光,其实他只是空虚,自从苏唯一离开后,他越发寂寞。
那份录像是他目前珍藏的唯一解药,那个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对!他要把它送给其他男人欣赏,怎么可能?
他只是想要报复她当年的背叛。没人知道,那个时候他们很相爱,就要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可他却收到一份匿名光盘。
那上面竟然是苏唯一和不同男人欢爱的画面,他气疯了,他的所有理智在那一刻全部淹没。
回想起这些,他内心的愤怒、不甘……还是不能平复。
大抵是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尤其是对于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来说,眼里更是容不得沙子。
之后的分手也是苏唯一先提出来的,他以为她会和他解释,他甚至还抱着一丝希望,她只是一时犯错,她是爱他的……
只要她解释,他会不计前嫌原谅她的。
可到最后苏唯一还是若无其事地提出分手,他的最后希望也被熄灭,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求她留下来。
再后来,他步步为营,誓要让她后悔,让她悔不当初。
可如今,后悔的那个人却是自己。
“聂非池,管好你自己的女人!”
时朗拳头对准聂非池的整张脸,力道巨大无比,知道真相的时朗又气又恨,如果说白鳕是杀人凶手,那么,聂非池便是难辞其咎的帮凶。
聂非池还沉溺于往事的回忆之中,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他一时有些晕头转向,待他看清眼前的来人时,更加火大。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唯一藏起来了!?”
“呵!聂非池,你还好意思提苏唯一!你不配!”
凭什么这些恶人安然无恙过得心安理得,而苏唯一却被折磨地不成人形?
时朗气结,他已将白鳕所有的罪证收集齐全,只差最后一步,相信不久后便会有一个了断。
时朗这话是什么意思?当真是他把苏唯一藏起来了么!
他不在乎她跟着时朗生活的这几年,更不在意她带着他的孩子逃离他……
总之!这一次,他要紧紧抱住她,再也不要她离开!
聂非池面露激动之色,他欣喜若狂,像是一个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苏唯一在哪里?她还好不好?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他还有好多问题,他多么想见她一面。
多么可笑,曾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完全没有一点儿克制冷静!
他要见她!他要见她!天知道,他是有多想她!
在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他试图找寻另外的女人来填充他内心的缺角。
可苏唯一只有一个,其他女人都不是她,谁也不能替代她……所以,忘记苏唯一这件事,终究无果。
“聂非池,你把唯一害得不够惨吗!你还想怎么样!”
时朗看到聂非池眼中的疯癫和痴迷,同是男人,他明白聂非池对苏唯一的感情不简单。这样看来,这其中的种种,是不是聂非池并不知情?
“她怎么了?”
聂非池震惊,听时朗的口气,苏唯一过得不好?
时朗决定和这个一无所知的男人开诚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