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极了,连忙拿起金刚杵就合了上去。就在我合上金刚杵的那一瞬间,金刚杵的底座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金光,随即一闪而逝。我很好奇的观察着,很惊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并卵,在我合上了金刚杵之后,这金刚杵就再也没有反应了,我有点急,连忙把这玩意儿拿了起来,又合上。这个来来回回的动作,我几乎做了七八次,然而,每次我合上金刚杵的时候,它就会发出一阵光,除此之外,再没别的。
“妈的,怎么会这样?”,我有点恼火的看着金刚杵,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候,蝶歌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转过身立马就被吓了一跳。
“我的天,蝶歌!你不要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好不好,差点没把我吓死!”,我有点抱怨的说到。
蝶歌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好半天才说:“不好意思,强,下次我注意了。”
“对了,你刚才看了那些符咒,有没有发现什么?”
蝶歌自信一笑,冲我说:“恩,我已经解开了这墙壁上的文字。这上面说,金刚杵是留给有缘分的人的,只有跟它有缘的人,才能发挥出它的实力。至于怎么做,很简单,就是把金刚杵压在前面那个圆台上,然后啐上一滴自己的血,念出相对应的咒语就好了。如果金刚杵是跟你有缘的话,那么它就会发出很强的光,如果是跟你没有缘分的话,那么就没有反应。”
我听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于是说到:“行,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还是你先来吧,反正你也比我懂,可能金刚杵更加适合你。”,我把金刚杵递给了蝶歌。
蝶歌点点头,走到圆台前,把金刚杵压到了圆台上。只见蝶歌啐了一口血在上面,皱起了眉头,紧闭眼睛,嘴里振振有词的念着。
“嗡班则尔萨垛哞……”,蝶歌念完,猛地张开双眼,大喝一声:“开!”,然而,过了好几秒钟,金刚杵都是没什么反应,又过了一分钟,金刚杵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蝶歌这才知道,金刚杵不适合她。
“强,你来吧。”,我点点头,走到金刚杵面前。我也像模像样的啐了一口血在上面。双手紧扣金刚指,我在胸前结下了几个印,这才也念起了金刚杵对应的咒语:
“嗡班则尔萨垛哞……”,我不停地念着。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金刚杵似乎没什么动静,我就这样念了差不多三十秒。
看到金刚杵没什么反应,我有点失望,准备退下来。可当我准备收起金刚指的时候,我脑海忽然猛地痛了一下,好像一阵闪电劈中,紧接着,眼前忽然金光大涨。定睛一看,我惊讶的发现,金刚杵发出了强烈的光!
原本我拔凉的心一下子又燃起了熊熊大火。
“强,你拿起来试试。”,蝶歌高兴的指着蝶歌冲我说。我犹豫了一阵子,还是点点头,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拿起金刚杵。
就在我握起金刚杵的那一刻,金刚杵再次发出了淡淡金光,罩住了我的手。过了好一阵子,那道金光才消逝。紧接着,我又感觉我的手渐渐地有一股清凉的感觉,最后这种感觉蔓延到全身。
“看来这金刚杵比七星铜剑还有灵性一点!”,我兴奋的笑起来,过了好一阵子,这才带着蝶歌离开。
一路上,蝶歌就在我屁股后面跟着我,还不时地跟我讲解着我“上辈子”的事情,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医院,而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来到柳一寿的病房,我发现付怡还在那照顾他。
付怡见我回来了,连忙笑着朝着走过来对我说:“怎么这么慢才回来?咦,这不是……”,付怡还没说完,就睁大眼睛看着我身后的蝶歌。
我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等会我再给你解释。对了,师父他怎么就睡着了?”
“恩,不要打扰他。”,付怡冲我说完,又对蝶歌笑着说:“蝶歌,我们先谈点正事,你……方便吗?”,蝶歌很礼貌的点点头,走出了病房。
付怡见蝶歌走了,忽然掐着我的胳膊,撅起嘴对我说:“说,你跟那蝶歌到底什么关系!”,我疼得龇牙咧嘴。
“哎呀疼!阿怡,别这样别这样,你先听我说嘛……”
付怡死死地瞪着我:“那你快说!”,于是我把刚才蝶歌跟着我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你相信你前世是阴曹地府的人了?”,付怡有点鄙视的看着我说。我只是摇摇头,苦笑着说:“怎么可能?我自己都不信!不过话术回来,蝶歌的法力还真的很高强!”,从今天蝶歌的表现来看,她什么法器都没有用,就直接空手施展出了法术,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一个人究竟要强到什么地步,才能拥有这种能力?
“那我跟她比,哪个法术高强?”,付怡睁大了眼睛问着我说。
“当然是蝶歌强。”
“那我跟她哪个好?”
“这能比吗?”,我一阵无语,这妞就是这么喜欢吃醋。
“行了行了,别闹了啊。对了,咱们等过个一两天的样子,师父能正常照顾自己了,我们再去东京把没办完的事情继续办完。”,付怡听了,这才点点头。
“对了邓强,蝶歌今晚住哪?”
我想了一会,对她说:“要不让蝶歌先住你那吧。”,付怡点了点头,我把蝶歌喊了进来,问了问她,虽说她一再的说想要保护我,不过还是同意了。谁知道这蝶歌是不是色女,想趁机占我便宜?
在医院照顾柳一寿的日子过得很快,眨眼就过了两天。
等第三天,我们早晨送早餐来的时候,我发现柳一寿能够自己下床走来走去了。柳一寿看到我们,连忙笑着走上来,冲我们说:
“哎呀,你们俩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啊,也不告诉我一声。对了,这后面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