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足球队队长告白、期末考大杀四方、当众演讲只说了半分钟就撂挑子……
小混球托着下巴,听得入神。
他长相生来就撩人的,嬉笑怒骂时风流,专注时却有些勾人。
同桌看着他的眼睛,竟然不自觉地晃了晃神。
被林逾踹了一脚,才念了好几回的朋友妻不可欺。
他终于明白林逾是怎么让妖精给抓走的了。
一点都不亏。
临走前,同桌特意把林逾拉到一边,哭哭啼啼地问:“你打算骗到什么时候?”
林逾慢慢说:“……四月吧。”
同桌了然。
林逾四月过生日,就是正正经经的成年人了,那时候国赛也结束了,再跟小混球摊牌,就会容易很多。
“逾神,你就算是为了小网管儿,也千千万万保住成绩。算我求你了,不然我他妈都不敢看老班的脸。”
同桌哭哭啼啼地说:“咱俩一年同桌,没有爱情也有基情,你好歹心疼心疼你的倒霉同桌。”
“我有数。”林逾安抚他。
过了一会儿,同桌又远远看了眼小混球:“我这次真是把我的清誉都押给你了,你可千万别是骗财骗炮始乱终弃,否则我这辈子都良心难安。”
人小网管儿多好的一个孩子,让他家逾神骗得团团转,他还当了帮凶。
林逾的睫毛颤了颤:“我是认真的。”
真的是认真的。
晚上林逾跟小混球睡在一起,憋了一天的醋,终于爆发了。
他知道怎么治小混球,弄到一半把人晾在那,从后头抱着,抓着手不让他自己去摸,就足够把人给磨疯了。
小混球被吊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那东西淌着水儿,在半空顶来顶去,也没个着落,只能红着眼睛讨好他,扭头艰难地吻他:“你摸摸我……弄我一下……就一下。”
林逾掐着他的乳尖儿,有一下没一下地玩:“我为什么要摸?”
小混球被逼狠了,淫乱的要命,胡乱许诺:“你摸一摸,我让你玩后面,小哥哥,你摸摸我。”
林逾不说话。
小混球似乎明白了什么,哀哀戚戚地求他:“我想被你弄,求你了……”
林逾笑了,挑着他要命的地方,轻轻摩挲了一下。
小混球浑身战栗,失神地瞪大了眼睛,失禁了似的,一小股一小股地射了出来。
小混球气得踹他。
林逾就咬着他的耳朵叹气:“我吃醋了,你对杨俊比对我好。”
小混球斜他一眼:“胡说八道。”
“真的,你晚上都不跟我说话。”林逾是真的醋,满脸的压抑和不高兴。
“可我晚上跟你搞的,”小混球也很委屈,“我对他好,为什么不让他搞?”
林逾想按着他揍屁股。
什么话都敢说。
小混球哼唧了一声,自己钻进被里去了,也不肯露头。
林逾想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却听见他闷闷地说:“因为杨俊…….是你朋友。”
“不想被他讨厌。”
小混球其实自己都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担心林逾的朋友讨厌他。
所以他在被子里,蒙着头,红着脸,说着奇怪的话。
“……我其实不喜欢他。”
“我羡慕他能做你的同学。”
明明都是一样的十八岁呀。
林逾动了动嘴唇:“池燃……你是不是……”
后半句话说不出来,也问不出来。
他喉咙有些疼。
抱紧了被子。
“池燃,出来吧,里面热。”
小混球沉默了片刻:“你关了灯。”
林逾关了灯,漆黑的一片,小混球从被子里钻出来,偷偷抱住了他的腰,啄了啄他的嘴唇。
林逾把自己的问题嚼碎了,又咽回了肚子。
他想问池燃了,是不是……哪怕有那么一小会儿。
是想过跟他长久的?
不敢问。
也不配问。
第11章我想出去
国赛越来越近。
林逾来的时间少了,小混球倒是跟麻杆儿他们玩在一起了。
麻杆儿他们最近组了个队,要参加什么线下赛,弄得还挺正规,奖金不菲。
麻杆儿感觉自己战队能力不足,规规矩矩过来,请他不吝赐教。
小混球一点都不藏私,把这群人虐的鬼哭狼嚎。
小混球做指挥的时候,稳的一批,轻松幽默加愉快,从来不说队友半个不字儿。
等到事后复盘,能笑眯眯地把所有人都给喷一遍。
“人都死了你开大?放礼炮吊丧?”
“偷家都不会偷,你怎么不敲锣打鼓去呢?生怕别人看不见你?”
“麻杆儿你还乐,明知道阵容有问题,为什么第二局不换英雄?头铁?我帮你锤锤?”
麻杆儿现在脸皮厚得很,蹬鼻子上脸,自作主张拜他为师:“小师父,你看我们有机会吗?”
小混球看着复盘,被这群人菜得脑壳发昏:“有个屁——决赛是别想了,把你那屎一样的补兵练一练,没准儿有机会冲进准决赛。”
麻杆儿咳嗽了一声:“……那小师父,要是你来打野位呢?”
小混球猛然警觉,麻杆儿感情是套路他来的。
小混球才不吃这一套,扭头要走,被麻杆儿抱着大腿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师父,你救救我们罢,我们实在是没打野了,只要你肯来,我就是你的人了——”
小混球愣了愣,忽得愣笑了起来:“朋友,你怕是不知道,我原来在网吧是什么样的。”
是他提不动刀了,还是这群人飘了?怎么还有人敢跟他比骚?
他把麻杆儿往椅子上一推,冲着他耳朵吹气儿:“怎么说?你是我的人?”
麻杆儿立刻就从椅子上弹起来了:“卧槽——”
小混球乐的不行。
麻杆儿脸都绿了。
小混球笑了:“至于吗你,逗你玩儿呢。”
麻杆指着他身后:“……小师娘……”
林逾就站在后头。
这下换小混球脸绿了。
32、
林逾生气了,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小混球丧权辱国低声下气,甚至不惜让林逾抽自己屁股,最后才可怜兮兮换回了个好脸色。
最后红肿着屁股跟林逾撒娇:“这周末麻杆儿他们打比赛,我想去看看,你跟我去好不好?”
林逾听见麻杆儿就来气,又抽了一下。
小混球眼泪差点出来,还好声好气地舔他的嘴唇:“我跟他们闹着玩的,你就陪我去呗,小师娘——”
林逾听了这么个称呼,终于绷不住冷脸,笑了笑:“好。”
小混球又拉着他的手,让施暴者给自己揉屁股,不安分地用前面去顶他,嘴里又开始不安分:“你这样乱吃飞醋的小师娘,是要让人休了的——”
“啪”
又一个巴掌印儿。
小混球这回真炸了毛了:“你有完没完了!”
林逾捏着他红肿的臀肉,淡淡地说:“这礼拜都别做了。”
小混球瞪大了眼睛。
“不然不长记性。”林逾一点不留情面,“总出去浪。”
家养小混球是一个长期工作,光顺着毛撸只会给养野了。
他得多欺负欺负他才行。
33、
作为一个长期备战竞赛、连在网吧都能刷题的巨佬,林逾的自制力异常恐怖。
说一个礼拜不做,就真是一个礼拜,小混球在他身上浪出了花儿来,也没分过去一个眼神。
小混球跟他出门的前一刻都在闹脾气。
但等到真正离开了熟悉的一条街,他又自己别别扭扭地粘过去,偷偷勾他的小指尖儿了。
挪几步,又抬眼偷瞧他,想碰一碰他的手,又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又觉得紧张,忍不住去勾他的小指尖儿。
还没碰到,手就被林逾捉住了。
人也离得近了。
小混球嘟嘟囔囔不知说了句什么,又瞥过头去假装没看见。
银质的手链碰在了一起,发出了细碎的声响,源源不断的热度从另一个人手心儿穿了过来,小混球终于稍微安下了心。
麻杆儿他们经受了小混球的蹂躏以后,第一场赢得毫无悬念,连一直紧张环境的小混球,也露出了一丁点的笑来。
眼睛亮亮的。
林逾看不懂比赛,但能读懂小混球的眼眸。
他自己打游戏时,每赢一场,都是这种单纯的、灿烂的,充满了快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