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的证词,在牢里的陈旭也撑不了多久,到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陈旭那边,南梦予已经拜托了苏明达出手,就不信陈旭不松口,更何况,还有了虹娘的证词。
“将司羿唤来,我们也是时候同他说个清楚,问个明白了。”江宁渊道。
江影一脸茫然地坐着,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又是伤心又是惶恐,“他是小眠的父亲,他真的会那样做吗?”
“会不会的,待会就知道了。”
门口有人领命去了,江影坐在这,只得时间无比漫长,坐立不安,她回想起两人相交的点滴。
如同美梦一般的过去被虹娘的坦白全部打碎了,她咬着唇,不自觉地泪如雨下。
司羿进屋,便看见一脸凄然的江影,眼神里饱含着悲戚,“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手还未碰到江影,江影动作激烈地往后一缩,脸上闪过了害怕,“你...你别碰我。”
司羿怔了一秒,勉强笑道,“你怎么了?”
江影侧着脸不看他,两行清泪不断落下。
司羿心里一惊,往后退了一步,朝着江宁渊行礼,“岳父大人,找小婿来有何事?”
“你与陈旭勾结,让虹娘陷害我们江家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江家待你不薄,你说说自己为何如此吧?”江宁渊冷静地问道。
“岳父大人,您为何这么说?布庄发生了何事了?什么陷害?虹娘怎么了?我一直呆在家里,什么也不知道。”司羿仍在装傻。
江宁目光冷凌地望他,犹如在看跳梁小丑。
南梦予发出了笑声,“到了这个关头了,没必要装傻充愣了。演技如此拙劣,是要给谁看呢?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才找你来的。你不如说说自己为何这么恨江家,要置我爹爹于死地吧。”
司羿往日的温和和恭亲随着她的话散去了许多,只是抬起一张冷静异常的脸,“我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羿,你家曾经在京都开过布庄是吗?你爹经营不善,导致布庄关门,最后一家人萧瑟回乡。你爹整日苦闷,怨天尤人,后半辈子过得极其凄凉。”
“你娘呢,一辈子操劳,最后因病去世了。你自己做了江家的赘婿,偏偏不安分,窝藏祸心,同别人一起陷害我们江家。你司家果然是一家子没用的,百事不成,一辈子都无出路。”
南梦予佯装刻薄的说了一大堆,专挑司羿在乎的点下嘴。
果然,在她谈起司羿的爹娘时,司羿的脸上明显有了变化,眼睛里有了恨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自从来了江家,他几乎不提自己父母的事情,偶有提起,也是几句话带过,绝不会多言。
今日南梦予故意挑他的痛处说,司羿的心好似被人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耐道,“斯人已去,嘴上积些德吧。”
“司羿,我很好奇,我们家待你这么好。要不是我姐姐,你晕死在街头都无人管,只能像个乞丐一样生活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