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含森从来没有在吴晓芽面前暴露凶悍的样子,这一次,吓到了吴晓芽。
这哪里是平时在家里温柔和蔼的森森?
现在的森森,就像是个要吃人的魔王!
“呜……”吴晓芽吓得马上哭起来,“森森,痛,你抓得我好痛……我相信你的……森森,我信你的……”
“你真的相信我吗?那你把那个殷天晟彻底从你脑子里挥走!你给我完全忘掉他!你可以吗?”
张含森有些神经质地瞪着眼睛,咄咄逼人的语气。
仍旧抓着吴晓芽的肩膀不放。
“呜,我可以的,我可以忘掉的……”
“晓芽,告诉我,谁是你的男人!”
张含森寒着万年的冰川脸,冷飕飕地逼视着吴晓芽。
吴晓芽好怕,这一刻的森森,是她不了解的森森,是让她心生畏惧的森森。
“你,呜……”
“说,你爱的是谁?”
“爱的……是你……”
为什么被森森这样逼着,说出来这些话,心底竟然会如此强烈的反感?
“乖,晓芽,温柔地给我说一遍,我爱你森森,说给我听,说!”
“呜……森森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
这么凶,这么骇人的杀气腾腾的气场?
“我让你说!你说不说!”
张含森气急加力,抓得吴晓芽的肩膀骨头都要碎掉了。
疼得她抽气,她颤抖着说,“我、我爱你,森森,呜……”
张含森的眸子柔和了一些,“再说一遍,说,只爱我一个人。”
“我只爱你一个人,森森……”
“乖,记住了,你吴晓芽是我张含森的女人,你是我的!你只能爱我一个人,只爱我一个,记住了吗?”
张含森放开了吴晓芽的肩膀,搂过去她的头,放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吴晓芽看不到,张含森的眸子里,放射着凶狠的戾气。
“呜呜,森森,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好怕啊……”
“记住了?只爱我一个?”张含森捧着她的泪脸,再次问。
吴晓芽吓得使劲点头。
“乖,我也只爱你一个。”张含森落下他的唇,冰冷的唇,惊得她忍不住一个发颤,他马上感觉到了,怒气蹭蹭地往上冒,她竟然都不想他吻她了吗?
张含森的吻,猛然变得凶狠,狠狠地吸吮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啮咬,疼得吴晓芽几乎昏厥,“唔,痛,森森,痛……”
张含森却丝毫没有放缓动作的意思,反而吻得更狠更狂肆,突然抱起来吴晓芽,一路吻着她,将她抱进了卧室里。
嘭!!
狠狠地扣上了房门。
“妈咪……妈咪……”小朵儿摇摇晃晃地扶着墙走到爸妈的卧房前,拍打着房门。依稀,她听到了里面妈咪的哭声,还有爹地的嘶吼声。
“妈咪……爹地……”
没人开门。
“小祖宗,回来啊,咱们接着玩那个转球球,好不好?可好玩了!”保姆吓得脸绿,抱着小朵儿回到了她的婴儿室。
这一次,张含森比往常都要凶狠,就像是和吴晓芽有仇似的,一下下几乎弄穿她身子,她甚至觉得,她要死掉了。
模模糊糊地视线中,温柔体贴的森森,面目那么狰狞,她升上来几分反感。
昏厥之前,她突然觉得,她遭到了强。奸。
张含森终于从女人身体里拔出,颓然倒在她身边,搭过去胳膊,抱紧了她的身子。
自己太畜生了吧,竟然把她弄得昏死过去,张含森闭着眼睛后悔着。
“晓芽,对不起,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开你……”
他将脸埋在她的脊背上,渐渐的,热泪涌了出来。
他也怕!
他怕好容易得到的佳人,因为殷天晟的出现,而再一次不属于他。
这份恐惧,比被人杀死他都要强烈几百倍。
张含森就那样,亲吻着她的脊背,落着泪,颤抖着手,抱紧了她。
“说!把你知道的所有情况都说出来!”
蚊子用枪打了怪才医生脸一下,他的脸马上肿起来一块。
“老大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啊,我只是个废人。”
“跟他废话什么,我来!”徐守江烦了,走过去,拔出来一把刀子,刺啦一声拉下去医生的裤子拉链,在他那个萎缩的小虫上,直接划了一道口子。
“啊啊啊……好疼啊!不要啊!”
怪才医生差点疼死过去。虽说他那个小玩意已经不顶用了,可还是很敏感的啊。
徐守江歪嘴笑,“现在知道说了吧?如果再不说,我就给你实行阉割程序,不打麻药的,啊哈哈哈。”
“我说!我都说!”怪才医生吓得脸黄黄的,“我都说……张含森让我研制了一种休眠记忆的药物,休眠了他夫人过去的所有记忆,只要每天按时服用药物,病人就永远不会想起来过去的事……”
啪!徐守江一巴掌扇肿了医生另一边脸,吼,“怎么才能让人想起来过去的事?”
“只要连续三天不吃药,就会自动恢复所有的回忆。”
“妈的,你这种人活着,简直就是败类,你都研制出来的什么鸟粪药物啊?”
噗嗤!
徐守江一刀插了下去,生生斩断了医生的小虫子。
“啊啊啊啊啊……”疼得怪才医生躺在地上乱滚着,嚎叫着,没一会儿,他就昏死过去了。
殷天晟在另一头,来回地踱步,像是只要发狂的困兽。
“老大?”
“半个小时后,所有装备一起进发!把张含森的那个什么破烂庄园,踏成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