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让手中把玩着一颗植物,通体鲜红,如果有精通药理的人一看便知,这就是只闻不见的地炎草,这样珍贵的草药在欣让手中,像是一颗普通的野草一样被对待。
欣让将它递到深月面前道:
“月月要是喜欢,我也会给你的哦。”
深月背手不接,狐疑道:
“你会那么好心?”
欣让掩唇而笑,“还是月月了解我,只要月月以身相许就可以了。”
又向一旁的花俞道:
“少主也是一样哦。”
花俞连眼皮都未动一下,“我不需要。”
深月鄙视道:
“我就知道。”
深月对花俞说道:
“今早接到消息,那个宫侍死了。”
花俞靠在车壁上,下颌微扬,一缕额发遮住瞳孔,面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嗯。”她冷冷应到,“他说的愿望就照做吧。”
深月点头,眼神有些感触。
若不是跟着花俞了解到权贵、皇室,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处于高位的这些人座位底下究竟能埋下多少尸骨。
计划里,那个宫侍本来不会死,可他却不愿意选择活下来。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愿意付出很多很多换取生存,可还有些人,不论他们因为何种原因而放弃生命,都不能轻易指责,因为他们承受了什么,别人永远无法了解。
这也是深月觉得伤感而不是生气的原因。
欣然对死亡显然不甚在意,他只是将饶有趣味的目光放在花俞身上,谐谑她道:
“少主这样运筹帷幄的样子,还真像个掌握生杀予夺多年的掌权者。”
深月根本没在意欣让的话,可欣让却注意到花俞表情微变,她嘴角带上不怀好意的笑,
这可有意思了!
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三人相继下去,面前有一座长长的吊桥,而桥的后面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村庄。
村庄里约有二三十户人家,算不得太多,但在这偏僻的地方,也算稀罕了。如果有心思缜密的人,就会发现这里的村民个个身体健壮,即使是男子的身形,都能比过一般女子了。
这是因为这里住的人确实不是什么普通的村民,而是曾经的有名的匪徒,风首帮的人。村子的气氛倒不像个土匪窝,甚至比一般的村子还要和谐融洽一些。
大概是因为不用再过着刀口上舔血,每日担惊受怕的生活,这些人一个个的虽然身材健壮,却并不吓人。不过这里民风比起外面的地方,还是开放很多,说话都是直来直往,毫不掩饰。
这不,看到三人进来,尤其是勾人的欣让和好玩的深月,女子们热络的打起招呼,但是他们却不识得花俞。
“欣让,什么时候来做我夫朗啊?”
“嘿,深月来和我们今晚一起喝酒,不醉不归!”
“欣让几日不见,越来越美了。”
“你们中间的那个是谁啊?”
不知谁接着吼了一句,“欣让,这不会是你从外面带回来的小白脸吧,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难怪看不上我们大家伙!”
“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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