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祁的话的确不错。
可是,
“这风息楼又是什么?”
“这风息楼是切入点,我的人已经查出,风息楼背后就是暗楼。”双祁手指向门的旁边,有一个铃铛,她道:
“这铃铛是找到她们的入口,可具体怎么使用,还需要你再查。”
“好”,颜时浅往外走,“那我先去安排。”
“颜儿!”
双祁遽然站起,颜时浅的手停在门上,并未转身。
“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对吗?”
话中几分不确定,几分不安心,又几分期盼。
“达到目的之前,我自是你的同路人。”
待门重新合上时,双祁颓然坐下。
同路人,是啊,这是她一直想要的,哪怕当初与他定下的约定,她便是这样告诉他的,这么多年来,每每动摇她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如今,她怕是再没办法这样说服自己!
俄顷之后,双祁坐正身子,依然是那儒雅尊贵的样子,只是那双眼里,有挥不散的阴晦。
如果只能同路才能留他在身边的话,她会留下他的。
“叶棋”
双祁喊道,叶棋从门外进去,行礼。
“主子”
双祁平常看起来很温柔,现在脸色却不太好。
“将你们在济城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给我听。”
叶棋心头一紧,主子终于还是察觉了。两年前公子为了花俞返身济城,她就明白了,公子的心,是真正完全放在那女子身上了。
本来这些事她应该主动向主子报告的,但她却没说,有她仅存的私心,还因为她认为面对云国的那些势力,花俞不可能再活下来了。既然是已死的人,即使她在公子心中,又能怎样呢,如果说出来,只会徒增公子和主子之间的间隙而已,反而坏事。
接下来,叶棋还是将济城发生的所有事情,不带感情的告知,也说道花俞,但是却撇弃掉她对公子的猜测,也没说颜时浅返身找花俞的事情,只客观的将在济城发生的事情陈述出来。
叶棋说完,双祁思虑一会,才问:
“花家,又如何与云国的势力牵扯上?”
叶棋心里松一口气,还好主子没注意到花俞和公子的事。
“这个我们也没查出来,当时三皇女那边也只是根据云国潜在我朝的人顺藤摸瓜找到了花家,但是叶棋认为,三皇女所谓的证据并不能确定花家和云国势力。”
双祁了然一笑,
“我的好皇姐哪需要考虑这些,她只需要知道结果于她有利或无利句足矣,当时不是因着这件事在母皇那里讨了好大一个赏赐吗,后来一直高我一头,可是差点连我的亲事都要过去了!”
叶棋接话道:
“但是最近撤官之事却给了三皇女狠狠一击,连陛下那里对三皇女也不像以往那般纵容了。”
双祁笑着饮茶,
“母皇的御臣之术,还有的学。”
叶棋不太明白双祁话中之意。
“对了”,双祁蓦地道:
“那个叫花俞的女子又如何了?”
叶棋放下的心又提起来,她低头回道:
“下落不明。”
“是吗。”
双祁应道,看起来似乎并没发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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