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月思考道:
“那三皇女应该看出来你被陷害,又为何再来搜查花家,难道......”深月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
“三皇女陷害你?!”
“这块令牌原本是我从那些人身上得来的,花家之事,究竟是有意陷害,还是顺势为之,尚不可知。”
“你是说还有可能是那些人故意留下这个在花家,然后三皇女故意装不知道那些人针对你还来搜花家?刺杀皇女是你一人的罪名,可叛国罪是要抄家的啊,如果是真的,那这三皇女也太歹毒了吧,为了在老皇帝那里争点功劳,就不顾他人死活!”深月很气愤。
花俞斜眼看深月一眼,像是陈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上位者的野心,都是需要血肉来堆砌的。”
“可是这么说那些人是云国或宣国的人,可是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针对你啊?”
花俞看着手中图案奇异的金牌,暗光浮动。
“答案,我也想知道!”
济城的某个客栈里,花俞坐在鸾镜前,看着镜子里俊秀的女子,心底终是免不了觉得愧疚。
抱歉了,花俞,不仅占了你的身体,还害了你的家人。可是,花姨那么关心你,如果能再三途河边见到你,也会很开心吧?
她一定会恨我这个带给你们灾难的骗子吧。
“花俞?”
深月在外面敲门,花俞让她进来,但深月只打开门站在门边,开心的说道:
“你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花俞望向她,深月往旁边跨了一步,露出身后的人,朝花俞急忙过来跪在她面前。
“小姐,我对不起你们啊!”
花俞弯腰拉她。
“陈姨,你先起来。”
“都是我的错,”陈姨推开她的手,拉着花俞的裙摆痛哭,“家主一生清清白白,若不是我为一己之私回去乡下,也断不能让家主被人栽赃陷害含冤而死呀,这都怪我,是我的错啊!”
等陈姨好一些了,花俞才拉起她,扶着她坐下。
“陈姨,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今日之事,即使你早就知道,也不是你能提前阻止得了的,不是吗?”
“小姐,究竟是何人这般狠心要谋害家主呀?!”
“陈姨”,花俞低下头,复又抬起。
“那些人的要谋害的人不是娘,而是我!”
陈姨浑身一震,她慌乱的拉着花俞。
“那、那小姐你快逃啊,家主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你可断不能有闪失啊。家主我会去祭拜的,小姐不能去,那里一定有人在等着你去。”
花俞安抚她道:
“陈姨,你放心,她们暂时还找不到我,可是若想要弄清那些人的身份,我思来想去,除了娘,大概也只有你或许知道了。”
花俞将金牌从怀中拿出来,放到陈姨面前。
“小姐,这、这是?”
花俞指尖点点金牌,
“陈姨,你看看这金牌,有没有印象,活着有没有想起什么?”
陈姨看了一会,摇头道:
“小姐,我记得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不着急陈姨,你不要只看金牌,你仔细看看金牌上的这些花纹、图案,有没有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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