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帅这时也是灵光一现,觉得湘山四鬼的贴身护卫,实在是有些太严密了一点,反而更像是严密的监视。
而且自己的父亲也曾经说过,湘山四鬼性格极其的怪癖,特别不容易为人所用,财神爷能够把他们收复,那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如果要是现在做一个大胆的假设,湘山四鬼并不是因为钱才跟着财神爷,而是因为另外一个有能力的人,所以才会在财神爷的身边。
如果要是那样的话,这件事情可真是错综复杂,恐怕在很多的事情方面,自己的考虑全都有问题,那就需要全部推翻。
现在也只能是大胆的假设,然后小心的进行求证,至于说自己的猜测对不对?那就需要时间来证明了。
轩辕文林看着他发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过对于面前这个人,可是非常的信任。
毕竟这个人如果想害自己的话,当初也就没有必要相救了,那个时候就成为刀下之鬼,也根本就不用等到现在。
彭小帅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一句话,当初也没有想过,两人居然会产生这么深的交集,本来以为就是被自己踩两脚而已。
朱丽倩从外面走进来,板着脸说:“你们根本就没拿我们当自己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自画,现在是不是想把我们一脚踢开。”
冯小帅嬉皮笑脸的说:“那你还真猜错了,我们现在处于漩涡之中,才真正的成为一条线上的蚂蚱。
如果要是稍有不慎,大家就可能一起玩的,不管以前有什么猜忌,现在都必须放下来,为的就是活命。”
李芬芳也从外面进来,自然是把这些话全都听到了,脸上的神情变得非常难看,显然也是感觉到情况不好。
她冷着一张脸说:“我刚才已经观察过了,如今在外面有很多的暗哨,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用意。”
朱丽倩想了一下说:“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对,毕竟有这么多的事情,财神爷也不可能不防备。
如果要是没有外边这些暗哨,那才真的叫奇怪呢,也许是我们杞人忧天,那些人就是为了保护我们。”
彭小帅摇了摇头,不过并没有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看来晚上要出去调查一下。
在用过晚饭之后,他并没有避讳任何人,向着他们交代了一声,一个人悄悄地来到后院,然后就翻墙而出。
他就像是黑夜中的一只狸猫,静静地伏在那里,侧耳倾听的片刻,这里还真是布满了眼线。
财神坊本来就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完全是在山腹之中,这就和其他的城市不一样,好像有一个奇特的锅盖一样。
他向着四周望了一眼,这才悄悄地继续前进,也是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才躲开那些该死的眼线。
他很快就来到了财神居,这里的防卫反倒并不严,不知道财神老爷是过于自信,还是有意这么做。
他飞身进入其中,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妥,立刻就四处探访起来,大约过了一支香的时间,重新回到了门口。
怪不得这里并没有什么防御,根本就是空空如也,不要说人了,就连一个鬼影都没有,不知道这些人都哪里去了。
他转动了一下心思,也想不明白所以然,只能暗自摇了摇头,重新回到自己的居所。
那些人看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脸上也是露出惊讶的神色,难道说办事效率这么高,轻而易举的就搞定了。
彭小帅也是一脸的无奈,把整件事情向他们说了一遍,这些人面面相觑,根本就不知道这玩儿的是哪一出。
他就这样摇着头说:“这里还真是扑朔迷离,财神老爷确实是不一般,你们说财神居晚上一个人都没有,究竟能到哪儿去呢?”
轩辕文林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说:“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和沈武杰喝酒的时候,他曾经跟我说过。
说是财神居有真假之分,这表面上的未必是真,如果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一切都在反面之中。”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疑惑,不知道这所谓的反面是什么意思,也不用弄得这么复杂吧!
大家是相对无语,现在也只能守株待兔,以不变应万变,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天一白天,他们就好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根本就没有人过来打个招呼,不过外面倒还是热热闹闹。
很快又到了掌灯时分,门口忽然传来吵闹之声,大家走到外面一看,原来是沈武杰进来了,他手中拎着一个酒壶,看上去是醉醺醺的样子。
他用手指着轩辕文林说:“你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来了也不说来找我,是不是觉得我脑袋绿了,不配和你在一起了。”
轩辕文连忙上前说:“兄弟这是说什么胡话,你是财神坊的少爷,谁敢给你戴绿帽子?随便拿个几千万出来,还不天天有人追杀他。”
沈武杰摇头晃脑的说:“我也就剩下一个名头了,现在连一分钱都调动不了,就连出去喝顿酒都要赊账。
那就是一个贱女人,以前在我面前那么清楚,弄的跟朵白莲花似的,连手都不让我摸一下,但实际上就是人尽可夫。
如今在这个府里,多少人都爬上过她的床,只要是兴致来了,就连花匠和家丁都不放过,这是什么世道啊。”
彭小帅双眉皱成了一个疙瘩,沈武杰这话说的很有意思,看上去好像说的是醉话,实际上是有的放矢。
轩辕文明这时快步向前,搀扶住沈武杰,很明显的是想要劝他。
沈武杰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小声说:“大哥是我唯一的朋友,今天我是冒死来告诉你,赶快想办法离开。
如今这里已经变了,不再是你当初知道的样子,我这一辈子一事无成,希望能做成这一件,大哥快走。”
他一把将轩辕文林推开,张口就吐了他一身,然后就这么离倒歪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