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真是神清气爽,要不咱们出去逛街吧?”乔慕慕眨巴着眼,看向正在忙活的路华浓,“路姐姐,你总是黑着一张脸做什么,你长得这么好看,却是连笑都很少,实在是太浪费老天爷给你的美貌了。”
“你就贫嘴吧。”
“路姐姐,你是过来人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以后?战北横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虽然本事不大,但要是总有个人在背后耍弄诡计,时不时暗害你一下,你是不是也挺烦的?”
路华浓瞪了她一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战北横。”
“那还能是谁?”乔慕慕囧了囧。
她是真不知道路姐姐是什么意思了。
路华浓端着汤过来,目光直直盯着乔慕慕,“你真不知道我说的谁?”
“真不知道。”乔慕慕不解的摇头。
“于沁儿。”
“额……于沁儿和我之间已经没有仇了,路姐姐别担心呀。”
路华浓摇头:“我不担心她和你的仇,我只担心你让她去做这件事,相当于把她和于家都牵扯进来,她会乖乖听话?又或者说,如果她出了事,你怎么负责?”
“我已经让人暗中保护她了,不会有事的。”
“战北横狗急跳墙会做什么,你不比我清楚?”
乔慕慕默了默,“那我……再派些人去?”
“我亲自去。”
乔慕慕瞪大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路华浓,路华浓干咳道:“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信任我?”
“不是不是,我当然信任路姐姐了,我只是没想到路姐姐居然要亲自去保护于沁儿,于沁儿何德何能,简直太幸福了。”说着,乔慕慕凑到路华浓身边讨好卖乖,“路姐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希望我赶紧了结了这边的事情离开,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有你做我姐姐,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路华浓点了点她的鼻子,“就知道说好话逗我开心,我只求你别再多思多虑,多顾顾你肚子里的孩子才是要紧的。”
乔慕慕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处,弯起眼角,“嗯,他才是最重要的。”
总统府。
“乔慕慕当真这么说?”
总统拓跋宽目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拓跋卿一脸严肃,“从前我总觉得战弈辰喜欢乔慕慕是魔怔了,是着了魔,脑子不清醒,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的身上的确有着让人惊讶欣赏的魅力。”
“怎么,你对她……”
“父亲,您想到哪里去了,孩儿只是欣赏她。她敢这么来帝都,还和我谈判,我佩服她的胆量。您是不知道,我让人包围酒店时,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见她心性之坚。”
“你这才去和她谈过一次,就已经对她大大改观,难道你想就这么让她来去自如?”
“父亲现在不是更应该担心战北横吗?”
闻言,拓跋宽神色凝重的看着儿子,“你怎么看?”
“我赞同乔慕慕的说法。我们好不容易能够拿回这个国家的经济大权,如果这个时候放任战北横重建战壹财团,那岂不是又一次把大权送给战家?父亲,您还记得战席么,如果咱们的对手是战北横,那还好,可如果换做是那个老狐狸的话……”
拓跋宽眼神闪烁了几下,很快明白了儿子的想法。
“既然如此,你就去和战北横谈谈吧。”
“不用谈,战北横手里有十个亿的资金,这十个亿的资金他必须偿还给于家。”
“于家?”拓跋宽愣了愣,怎么好端端又扯出一个于家来?
拓跋卿意味深长道:“乔慕慕可不单单是说服了我,她还有了相应的计划。父亲,于家大小姐于沁儿当初嫁给战北横,后来于伟和于沁儿都差点死在战北横的手上,这件事我是略有耳闻的,加上战北横吞掉了于家所有的产业,他们两家的账有的算了。”
“你的意思是,这也是乔慕慕的安排?”
“是的。”
“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哪。”
无论是心机还是手腕,都比他见过的男人还厉害。
这样的女人,难怪能拿下战弈辰了。
拓跋卿眼底闪烁着精光,他倒是想再去见见那个女人,看看她还有没有下招。
乔慕慕没有下招,她的计划就是这么简单,有效。
远在英国的克林堡中,气氛一片沉静。
一个佣人端着药味极浓的空碗从房间里走出来,轻轻的带上了门,她走没多久,一道身影飞快的进入了这个房间。
房间很大,很奢华,只是到处都弥漫着难闻的药味,还有一股子寂寥和死气。
“是、谁?”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说话的声音很是沙哑,他原本已经不能说话了,是墨笙医术高,让他能够勉强开口。
此时他的声音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严,有的只是让人不自觉蹙眉的沙哑和难听。
“父亲,是我。”
低低的嗓音里,夹杂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战、战余?”借着昏黄的光线,战南霖总算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我来拜见爷爷,顺便来看看父亲您。看到您现在的样子,儿子心里也安慰多了。”
“你、你什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儿子来有几件事想告诉父亲。”战余语气莫名道。
他是战南霖的私生子,因某些原因,从小生活在战家,但也因为身份卑微的关系,没少收到冯玉兰的苛待和折磨,自然,也成为了战北横的敌人。
他是战南霖最大的儿子,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他是个胆小懦弱、卑微不堪的人,怕是连战北横也是这么认为的,长大之后战北横再也没有把这个二哥放在眼里。
战余成为战家多余的人,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他再次出现,还是以这样的方式,战南霖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的不安,“你、你想干什么?”
“父亲,您都已经是个废人了,儿子还能对您做什么?您怕是不知道,您那个私生子夜战已经把整个战壹财团都卖了,还心甘情愿帮战弈辰和乔慕慕做事,至于战北横……哎,他现在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神经病,我来英国之前,他还想要重建战壹财团,爷爷给他的资金其实只是对他的考验,当然了,如果他能重建最好,不能重建的话……资金收回,他依旧是个废人。”
“你胡说。”
“父亲,我是您的儿子,怎么会胡说呢?”战余凑到战南霖的耳畔,语气轻微的说了句话,战南霖顿时瞪大了眼,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