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忱失笑:“开开上来。”
夏开不愿意走,魏忱也不勉强他,让他攀到背后背着他走回去。
魏忱身份金贵,背着夏开走了一路的举动说是屈尊降贵也不为过,管家都没敢多看几眼,又觉得夏开其实有些招摇,可有他们先生纵着,做下人的也不能多说什么。
魏忱眼神波澜不惊,那意思就是给他蹭,夏开想坐下休息片刻,却未被允许。
沿路步行一阵,夏开又要魏忱带他回去,说自己的脚跑丢了,没长在身上。
恋爱结婚的事管家这大辈没体会过,在魏家做了几十年的事,管家知道哪些该做,就是一时接受不了他们家先生太纵容一个人,其他权贵门户,哪有高位者这样宠爱枕边的人。
顶着管家怪异的眼神,夏开笑笑,他知道管家没有恶意,就是这么见过这阵势,为了让对方习惯,他刚加黏魏忱,回到家里两人自然得重新洗一次澡,夏开要跟魏忱一起洗,这次好歹是正正经经的洗澡,没主动去挑拨魏忱做那些事。
“老师,我跑不动了。”
夏开停止步伐险些一头栽倒,魏忱用手撑着他,长时间未经运动的腿脚犹如踩在棉花上,他干脆自暴自弃的将全身的重量放在魏忱身上,故意把汗也蹭过去,嘴巴里哼哼的观察对方的反应。
“老师,我的汗好恶心,都蹭你衣服了。”说着还故意把手蹭在魏忱脸庞,摸摸这碰碰那,人都背他了,依然得给他折.腾。
他又不是女孩子,尽管现今时代夫人已经不单单指女性,而是泛指alpha的合法名义伴侣,可夏开听在耳边,就是觉得别扭。
夏开让魏忱送回去的机甲最后结果当然是没送回去,每天出门前他都故意瞟几眼,之后就定了时间,跟魏忱每天早上运动的作息一致,嘴巴里不说,却有提高身体素质的念头了。
印象里除了在床上魏忱会失控,夏开还真想不起这人脸上表情有其他变化的时候。他伸手在魏忱脸上扯了扯:“老师,您会不会认为我的想法很可笑,毕竟跟您相比,我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
魏忱难得笑了声:“怎么会,你是我的夫人。”
他早就丧失以前的操作意识,最基本的身体素质都跟不上,怎么有资格再操控这些漂亮的机甲。
魏忱揉了揉他的脑袋,夏开尽管不舍,但还是建议魏忱把机甲哪里来的送回哪里,为了掩饰语气里的遗憾,自以为□□无缝的找了个借口,跟魏忱说:“以后不要这么败家了。”
夏开说着被魏忱用手轻轻捏了捏,alpha眼底明显的警示意味使得他抿嘴偷笑,好像真的对魏忱把坏事做尽,笑归笑,手上的动作一样没停,关于触碰魏忱底线这件事,夏开越来越乐此不疲,使劲的在对方身上折腾。
听完,夏开捂着额头,又要去捂魏忱的嘴,点一下alpha上下滑了滑的喉结:“别说了。”
即便是魏忱这样的大忙人,早上也有固定的私人时间运动。夏开馋魏忱的身材不是一天两天,以前馋,现在自己没了以前的身材后更加馋,他跟在魏忱身后跑,想着人前完美无缺的魏家掌权人,为了拥有优秀的体魄每天不也得跟普通人一样维持运动,心里顿时平衡。
秋季中旬的清晨空气透着凉意,夏开胸前后背都在冒汗,魏忱身上不见半点变化,这让看透现实的他气馁不已。
“老师。”夏开每隔一段时间就叫一声,等魏忱回头看他,又不说话。
omega和alpha先天的差异对比很快显现出来,夏开使劲迈开软乏的两条腿,气喘不已的坚持和魏忱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落下。
魏忱要养那么多人,整个魏家的根基有多深他不知道,可魏忱的一举一动深受多方势力窥探,保不准在暗处里落人口舌。
夏开在各方面帮不到魏忱什么,能做的就是不拖后腿。他把自己放在有道理的那一边替魏忱考虑,讲得口干舌燥,发现魏忱依然一派风轻云淡的。
说起来夏开最近不太节制,要的频率比较高,搞得次数太多身体顶不住,前几天纪晚给他配药时特意警告过他,夏开在魏忱面前怎么无法无天是他的事,让除了彼此之外的人知道,脸皮实在没厚到那个程度。
“老师,我有事想跟您商量。”
迟疑几天,夏开依然抵不住内心的欲望和诱惑,他想要那架机甲,哪怕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资格操控,也想把它据为己有。
魏忱抱着他亲了亲,眼眸深处的温情能溺死人,夏开真是恨透对方眼底的纵容。
“您别怪我贪心,谁让你有权有势,还这么惯我,人的欲望是个无底洞,要是以后您不喜欢,都不能怪我。”
他现在喜欢魏忱喜欢得不行,要是有一天对方把这些爱全收回去,那他估计就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夏开体力终归有限,他气息都喘不匀,眼睛湿润发亮地盯着魏忱,回头去望那一架酷炫的机甲,说:“我现在没有资格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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