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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箬的话,明显就是在激祁恒泓,但就算安箬不这么说,祁恒泓也不可能放弃。
祁恒泓长这么大,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更何况是对于,深爱不已的安箬,又怎么可能会例外。
祁恒泓慢慢的靠近安箬,这次安箬也没有,欲擒故纵的再次离开祁恒泓。
好戏只能做一出,不然也就太没意思了,这也不是她的风格。
祁恒泓也没有生气,只是对着安箬,非常揶揄地说道,“还没有吃到你,我又怎么可能会放弃。”
“那如果我说,我就是不让你吃到,怎么办?”
安箬的诱人身体,被祁恒泓拉到怀里,安箬也不甚介意地抬起头来,仰望着祁恒泓,调笑地说道。
安箬也不想抬起头来,仰望着祁恒泓。
只不过祁恒泓这人,也太高了,就算她穿上,一双上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比他矮半个头。
更何况她现在,是赤着脚踩在地上,就不要提,她比祁恒泓矮多少了。
所她也不得不,仰望祁恒泓。
幸好她还算是,输人不输阵,没有表现出,低祁恒泓一等的气势,安箬在心里,自我安慰地想着。
不然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就彻底地没脸见人了。
祁恒泓也明白,他跟安箬之间的身高差距,这是男女之间正常的比例。
也只有安箬,会如此不服输地,把他们之间的身高,做不该有的比较。
祁恒泓故意的低下头,方便安箬跟他之间,更好地交流。
“可是,某人已经送到了我的嘴边,如果我还没吃下去,就不是你勾引人的魅力问题了,而是我的能力问题。”
安箬先是觉得,祁恒泓的这句话,非常的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怎么知道,她的想法地。
祁恒泓就是祁恒泓,什么都瞒不过他,不过祁恒泓就算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又怎么样。
反正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安箬刚刚这么想着,祁恒泓就已经开始吃,送到他嘴边的食物——安箬。
安箬诱人的粉嫩红唇,在这时候,当然是首当其冲了,不可避免的遭到了,祁恒泓的蹂躏。
安箬虽然在心里腹诽,祁恒泓的迫切。
但进度快一点也好,她怕她真的会装不下去了,她刚刚的样子,不用说她也知道,肯定是风骚不已。
这是安箬这么认为,其实何止是风骚不已,对于一直都纯洁的安箬来说,那应该叫放荡。
安箬这次,并没有推开祁恒泓,甚至是非常大胆的,回应起了祁恒泓的吻。
安箬的吻技,被祁恒泓调教了出来,虽然说不上如火纯青。
但也是非常娴熟地,至少没有之前的磕磕碰碰。
安箬的回应,并没有让祁恒泓满意,当然不是,不喜欢安箬的吻,只是不喜欢,安箬带着目的性地回应。
安箬手上的记事本,不知在何时,已经不见了……
即使祁恒泓不喜欢,安箬带着目的性,来回应他。
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被安箬那半是生涩,半是熟练的舔吻给吸引了。
最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不是没有遇到过,如安箬一般纯洁又青涩,最后被他调教成半生半熟,诱人果实的女孩。
那个上官妍就是一个,而且比安箬聪明多了……
但无论是哪个女人的吻,都无法给他,最真实的悸动感。
这种心脏跳动的感觉,只有安箬才可以给他,也只有安箬的吻,如此的百尝不厌,一如既往地甜。
安箬回应祁恒泓的吻时,看到祁恒泓如此的投入。
而本该占着优势的她,什么都没有占到,还被祁恒泓肆意亲吻时,顿时就不满了。
上齿跟下齿对合,祁恒泓在她口里,肆意扫弄的舌头,没有意外的,被安箬咬到了。
安箬咬的力气很大,并且是带着不满的泄恨。
所以祁恒泓的舌头,被咬得很严重,鲜血的味道,充斥在安箬的口齿间。
鲜血的腥甜味并不好闻,安箬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咬祁恒泓。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她不喜欢,鲜血充斥在她的唇齿间。
这样搞得她就像是,一个邪恶的吸血鬼样。
祁恒泓倒是,不介意安箬的咬,只是微微放开了安箬,揶揄笑道,“这又是你的新手段!”
安箬一开始,并没有弄清楚,祁恒泓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会儿才知道,祁恒泓说的,是她勾引他的新手段。
虽然这个咬舌行为,真的不是她勾引祁恒泓的手段,但多一个也不多,她也不介意,被祁恒泓误会。
“怎么样,你喜欢吗?”安箬反问道,一脸的天真无邪。
“虽然我喜欢,但我还是更喜欢,你能够吞下去。”
祁恒泓笑着说道,却是让安箬一阵无语。
祁恒泓竟然会如此的疯狂。
她又不是吸血鬼,为什么要吞血,更何况,还是他的血……
安箬有些勉强地笑道,“这个,我就不需要了,毕竟这些血,非常地珍贵。”
“如果我说,我一定要你喝呢!”
祁恒泓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地压迫。
看看,这就是祁恒泓,明明就应该是她来主导,接下来发生什么的。
现在又变成了祁恒泓,命令她怎么样。
是她太没用,还是祁恒泓太无敌。
“喝就喝,我愿意喝,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我喝下去了你的鲜血,那么你也必须要,喝下我的。”
不要误以为,她是希望,祁恒泓喝下她的血,来证明祁恒泓对她的爱意。
只是不想服输,不想祁恒泓主导着她玩。
她今天一定要,主导祁恒泓。
至于,为什么要提出,让祁恒泓也喝她的血这个条件,因为她敢确定,祁恒泓不会喝下,她身上流出的血。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般的骛定,但她愿意赌一把。
祁恒泓听到,安箬听出的条件,也并没有表现出惊奇,只是勾唇一笑。
他的安箬,今天是非要反抗不可?
祁恒泓一点点地,凑近安箬的耳垂。
先是故意的吐出一口气,引起安箬的生理性战栗,接下来就在安箬的耳边,说出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