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团白雾迅速腾起来,就弥漫开来。
四下里我看到的全都是白雾,视线完全被遮挡住了。
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们在看监控视频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这个状况。所以我们对于这个变化,有些措手不及。
在我的视线即将被完全遮住的时候,我心里一动,如果我们三个被分离开来。最危险的无疑就是赫连双了。
她本身就是个女孩,身体属性原因,导致她极易受到鬼魂的青睐。
而且她是没有道术的,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提醒她。如果被这些白雾分开,那她的处境会很危险。
想到这里,我大声喊了一声赫连双的名字。
还好,我听到了回应声,是从我的右手边传过来的。
我不顾一切,伸手过去,果然碰到了一个人的身体,我随手摸到了她的胳膊,一把就把她拉了过来。
这样让赫连双在我的身边,我也少了许多顾虑。
“没事吧”我问道。
“嗯。”赫连双回了一句。
“没事,是不是身上跟刀割的一样疼这是这些白雾的作用。我估计这白雾跟我们见过的鬼雾差不多,只是这里是画廊,应该是那些鬼画师搞出来的。来,盘膝坐到地上。”
我提醒着赫连双,拉着她一起坐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怎么去对付这种白雾,但是却知道怎么去对付鬼雾。
鬼雾是因为阴气过重引起的,只要有一种可以吸收阴气的法器,比如那次我们用过的叭蝮,就可以将鬼雾吸走。
但是我现在手里没有叭蝮,但是却有鬼药门门主的专属法器,鬼花戒。
说起来,这鬼花戒可绝对算是一宗好宝贝,据斗笠爷说善避毒,能收魂,收鬼雾
但是我虽然一直将这枚鬼花戒戴在手上,用到它的时候却很少。
有时候是想不起来用它,有时候用其他的手段就解决了。
其实戴着这枚鬼花戒,有时候挺麻烦的,因为这个门主的指环,上面有一朵彼岸花,看着很精致,但是戴出去,如果在公众场合会让我很不自在。因为经常有人看到这枚花戒,然后看我一眼。
我估计他们肯定会认为我有问题,一个大男人戴着一枚花戒。
但是我自从戴上了鬼花戒,那指环似乎就生了根了。有几次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想要摘下它,结果手指差点没掰断,也没能取下那戒指。
我怀疑这东西是不是和我的门主身份一体了,只有当我卸任的那一天,才能取下它。现在我严重怀疑斗笠爷压根就没戴过这枚指环,他肯定知道戴上它,再想摘下来就难了。但是他却没告诉我,这老头也够阴的。
这鬼花戒,曾经在那次和尸鬼羯的战斗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小小的指环,竟然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将场上的那些鬼气尽数吸了个干净。
这次我又想到了鬼花戒,而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手指一紧。我意识到,这是我戴着鬼花戒的那根手指。
我心里一喜,看来这鬼花戒虽然摘不下来,但是也有好处,和我的心意竟然是相通的。
我将手伸出来,发现那鬼花戒上面的那朵彼岸花的花瓣,已经绽放起来,并开始一张一合。
而随着鬼花戒花瓣的分分合合,我们周围的白雾开始被鬼花戒吸了进去。
这次也一样,短短的几分钟,场上的雾气被尽数吸了进去。
而彼岸花的花瓣也随着雾气的消失,而闭合了。
但是等到雾气一散,我却发现廖光明居然不见了。
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空空如也。难道一场鬼雾就将廖光明给掳走了吗
我拉了赫连双一把:“跟紧我,看看光明哥是不是在前厅”
说着,我拎着巨吃剑带着赫连双往前厅的方向走。
就在我快要走到那个拐角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后背一紧,同时我感觉到我的脖子有丝丝的凉气。
我激灵了一下,一侧头,看到了地上的影子。
我顿时就觉得后背发凉,那影子依然像之前的那样,紧紧贴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赫连双是假的。
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
的确如此,赫连双被我从雾气中拉过来,好像就没说过话,只是应付地嗯了一声。而那一声也是含糊其辞的。
这太不符合赫连双的性格了。
我又仔细看了看赫连双的影子,她的手上,似乎没拿着手枪。
这不正常,一般来说,遇到了可怕的事,手里唯一的武器是说死也不能扔掉的。在这个场合,她手枪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