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坐在地上抱着双臂。
“我能感觉到,当时我解决完无双鬼之后感觉到你的气息,当时你的气息很稳定,所以并没有去你那边,你能受伤也只有夜幕的偷袭了。”卫庄猜测到。
相比于众人的谈话,韩非倒是在那边很安静,一直透过窗外看着外面的景色,手中的酒迟迟不肯喝下。
张良叹了一口气。
“王上一直处于封闭状态,这着实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如果一直在这样下去,恐怕事情会很不妙。”张良的眉头微微紧皱。
紫女点点头。
“夜幕的出手似乎比想象的要快很多,而且,在都城之内已经有不少神秘的人在活跃,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就是夜幕的人。”
紫兰轩作为韩国的风月场所,可以说是掌握着整个韩国的动向,甚至是其他国家的动向,有时候往往是这种风月场所,得知的信息才是最多的。
卫庄喝了一口酒。
“夜幕的出手更像是一场赌博,一场豪赌,可是如果这场赌博输了,对夜幕造成不了丝毫的损失,如果赢了,夜幕将会大获全胜。”卫庄淡淡说到。
“可否有收获?”紫女看着卫庄。
卫庄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收获说不准,或许有,也或许没有,需要等。”
“你刚才说,夜幕是在进行一场赌博?可是夜幕会和谁在赌博?在赌什么?”紫女不由的问道。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韩非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卫庄的身上,在这里实力最强的就是卫庄,有时候脑子好确实挺管用,可是有时候身手好也是必须的,像卫庄这种强者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地方。往往用实际推测出的情报比猜测的情报要准的很多。
卫庄端起青铜酒杯在手里慢悠悠的晃着。
“赌?在和每一个人赌,至于赌的什么,我想你们很清楚,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说着,卫庄的余光看向韩非。
很显然卫庄这话就是说给韩非听的,现在所有人当中最危险的也是属于韩非。
白秋在一旁很好的保持了沉默,有些时候轮不到自己说话,白秋可不愿意招人瞩目,虽然说自己已经是流沙的一员,可是真正的核心成员也只有眼前的这几位。
韩非转过身,脸上有些许无奈。
“我的确没有想到夜幕会有这么大的野心”
张良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
“姬无夜和本应该是一个阵营,我原本只是以为姬无夜用百越事件来制造韩国的危机,来打压韩兄和除掉政敌,难道他的意图竟然是”张良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话。
韩非转过身看了一眼张良。
“子房,你为何不说下去?”韩非的表情很平静。
还没等张良说话,白秋就站了出来。
“恐怕只是子房不敢说。”白秋说到。
韩非看到白秋走出来终于脸色有点波动了起来,在韩非心里白秋已经是和自己同等级的人,最起码脑力,思维力和想法完全不逊色于自己,只是这个人不喜欢表达罢了。
“子叶有何看法?”韩非问。
白秋把酒杯递给紫女。
“紫女姑娘,请在帮在下倒一杯酒。”白秋笑道。
紫女也是微微一笑,两只手端起酒壶为白秋倒满。韩非倒是被白秋给弄的有点不知所云。
重新端起酒杯的白秋一饮而尽,“其实韩兄心里很清楚不是吗?包括所有人,都很清楚,姬无夜想要做韩国的王。”白秋慢慢说道。
顿时,整个房间的气氛一下凝重到极致。毕竟这种话直接表达出来,而且是当着一个王孙贵族的面前说出这种话可是要杀头的!
“虽然很直接,可是这话没错。”韩非叹了一口气。
“既然天泽是夜幕的人放出来的,那么手里一定有掌控天泽的把柄,有着可以随时抓住他的把柄!所以姬无夜想要把太子救出来简直轻而易举,最重要的是,如果你父王死了的话,太子就会继位。”卫庄淡淡说到。
韩非慢慢的转过身。
“这是个很可怕的假设,如果太子继位的话,那么太子一定会对突破万难营救自己的姬无夜来大肆的表彰。”韩非说到。
“可现在姬无夜已经深的你父王的信任,就算在换一个王那还有什么区别?”紫女疑惑的问道。
现在整个韩国当下,就算张开地是韩国丞相,可是这个丞相的权利可没有姬无夜大,基本上除了韩王之外,姬无夜是权利最大的一个人。
“子叶?你可知道其中的原有?”韩非突然把问题抛给了白秋。
白秋微微一愣。眼前的情况不应该是你来说吗?怎么把问题抛给我了?白秋心里有一些疑惑。
不过白秋还是很坦然的说出想法,“紫女姑娘,韩兄的父王虽然很信任姬无夜,可是,在现在的这个王室之中姬无夜可还有很多的政敌,比如子房的祖父张开地,四公子韩宇和刚刚从外面留学回来的韩兄,如果韩兄是刚刚回来,姬无夜恐怕不会对韩兄那么的重视,可是现在韩兄已经担任司寇,并且多次大乱姬无夜的计划,韩兄的存在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姬无夜,甚至说韩兄已经作为姬无夜首要对付的人物。可是如果换了一个王,这个王只会信任姬无夜一个人的话,那么这和姬无夜作为韩国的王有什么区别呢?”白秋说到。
紫女恍然,原来如此。
韩非看了一眼白秋又看了一眼韩非。
“你的父王虽然昏庸无能,可是也知道平衡权利,如果他连这点都做不好,就已经不再这个位置上了。”卫庄一副冷酷的样子。
“可是现在太子倒是已经被姬无夜玩弄于鼓掌之中了。”紫女很快的反应过来。
张良上前一步。
“如此说来,那么这个事件一开始就不是来解救太子殿下。”张良说到。
听到张良的话白秋心里叹了一口气,诶,张良前期还是有点太年轻啊,没有办法把问题考虑的太全面,如果换做是以后的张良,恐怕早已经知道了对方真正的目的以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