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冷的脸庞和她靠的很近,近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沈知婠心头不由生起了异样的感觉。
她目光对视着他,微微屏住呼吸,“我们没在一起。”
容肆砚停顿几秒:“你们怎么分手的?”
“……”
沈知婠感觉到了这其中有些猫腻,这家伙之前就误会了她和燕少离在一起,现在却突然跑来问她怎么和燕少离分手了!
有病!
沈知婠感觉到手被压到渐渐麻痹起来,她挣脱出右手,使劲推着男人的胸膛,怒瞪他一眼:“你到底还想压我多久?”
她手臂受伤,而且劳累过度,眼看着终于睡着了,可睡了没一小时,却突然被人压醒了。
“压你?”
男人墨色的深眸注视着她清澈透亮的双眸,眼前的这张脸蛋,是他一直以来刻在心底,每每想起让他失神的人。
男人两只修长的指骨抬起她的下颚,气息微喘:“知道什么样才算压么?”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床头那一盏灯,灯散着柔和的光芒,给男人冷硬的面容多了一层柔柔的暖色。
男人敞开的领口露出性感锁骨,那双深邃幽沉的眸子里,夹杂着阴沉可怕的戾气。
他缓缓靠近,再次低下了头。
微凉的唇瓣就这样碰在了沈知婠的耳垂。
他不疾不徐地停顿在她耳边呼吸。
沈知婠微微攥紧身下的被子,心悸了片刻,她动了动唇,视线落在男人深幽的眼瞳里,气恼地冲他开口:“容肆砚,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手越搂越紧:“我早就疯了。”
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她。
沈知婠出神地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五官深邃立体,皮肤是冷白色,那双桃花眼,迸射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容肆砚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听谢添说的,他要强着来。
就算之前发生过那些破事又如何,他想如何做,就是他的事,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和说法。
沈知婠刚动了下身子,就被男人制止了。
“不要动。”容肆砚抬手扣住她的细腰,手臂上的力道一点点地逐渐收紧,妖冶的眸光紧凝着她的眼眸,“我身上的伤还没好。”
沈知婠老实没动,嘴上却不客气:“你伤好没好,不关我的事!”
容肆砚修长的手指在女孩柔软的细腰上伸起来,停顿在在她左肩处轻点了几下,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带着极其强烈的掌控欲。
他薄唇冷冷地掀起,眸色晦暗不明:“我是不重要,那你就不怕弄着自己的伤?”
沈知婠面容一愣,她盈满柔光的眼里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也对,她怎么可能在他眼皮底下躲得过了什么呢。
见她沉默不语,容肆砚墨色的深瞳微微眯起,“你的伤,是从哪里来的?”
沈知婠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偏着头,躲过他的靠近。
她攥着手心。
下一秒,男人伸起宽厚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脸蛋,“不说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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