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拿着岛上居民身份证明的铜币走出来的时候,发现气氛非常糟糕。
全副武装的警卫队将他们包围了,举起了武器声威胁。
旁边的船长和加布也是一脸茫然犹豫的样子。
“是怎么了?”太宰一副惊讶的样子问道。
安吾一脸苦恼:“我们被怀疑了。”
“我们不是一直在被怀疑吗?”太宰坐在他身边,不解看向身为指挥者的上校,“毕竟个岛确实非同寻常,而我们又不是以正常途径进来的,但不是已经检查合格了吗?难道刚刚从我身上检查出了什么危险的结果吗?”
“不是的问题,是我的身份问题。”安吾道。
“的问题?能有什么问题?”太宰简直把[的身份明明应该是最不会出问题的吧?]写在脸上了。
“我的真实身份暴露了,而且位上校怀疑我是故意上岛利用异能[堕落论]来窃取机密情报,所以要把我抓起来。”安吾一副头疼的样子。
“诶?怎么样?我们明明只是来玩的啊!”太宰大呼叫,“不管怎样,突然被暴风雨刚好刮到岛上事都是不可能的吧?事情怎么可能做到?”
“我也是样的,可位上校似乎不相信。”安吾奈道,“他可以放们走,但我必须留下来关押,确认我没有利用异能窃取国家机密情报才能放我走。”
“要怎么证明啊?挖开的脑子去看吗?也过分了吧?明显是在找茬吧?”太宰生气拍桌,“难不成是看上了的能力和身份,想要把留在里,从身上审问出国家机密情报?一旦被抓进去了还有出来的命吗?”
安吾眨了眨眼睛,严肃道:“就不妙了,如果真是样,可是会引起外交矛盾和国关系的。”
人一唱一和,原本紧张严肃的气氛瞬间变诡异起来。
织田作表情不变,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三个孩子。
上校没有被人影响道,只是语气平静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但是太进夸张复杂的表演,对老年人可不太友好。”
安吾和太宰安静下来。
安吾推了一下眼镜:“但我们的是事实,如果没有任何证据,仅凭猜测就把我抓起来的话,特务科边可不会善罢甘休,想必您也知道我脑子里情报的重要性。”
船长也忍不住翼翼插话了:“是啊,上校,样绝对会引起国际矛盾的,我们现在就在横滨近海不是吗?”
上校看着他们沉默了秒,突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道:“我想我可能需要重新提醒们一个事实,里是世界上独一二的岛,陆上的常识在里是不通的。政府的许可也好,监/禁是否正当也好,们想出来的所有理论和常识在里都等同于孩子的妄想。我们不受任何国家的规则约束,一旦上了岛就要按照我们的规定,一点即是贵国的首相也签订了协议。”*
最后一句话是对安吾强调的。
安吾也笑了,同样对他强调道:“是对一般人来,我却不一样,为了我脑子里的情报,国家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们。”
上校沉默。
的确是样,但他不在意个,他可是要将岛和横滨一起炸毁的人,会在意个?
但他现在确实不能表现出来。
上校突然放松身体靠在椅子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哎呀,不要么严肃嘛,我只是稍微和们开个玩笑,想要稍微吓吓们,看看们到底是不是抱着什么不好的念头上岛,是我的职责所在。”
太宰露出虚伪的假笑:“哈哈哈哈就太好了,吓死我了,还以为要开战呢。”
上校一副头疼的样子:“唉,如今可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年代啊,老人家都快跟不上时代发展了,原谅我稍微用了些粗暴的手段。”
他看向安吾:“毕竟我边查到的消息,是跟着个名为琴酒的杀手上岛,似乎要在岛上大闹一场,我身为岛警卫队的负责人自然要警惕起来嘛。”
安吾叹气解释:“可能您不相信,但我也是昨晚和特务科联系自己没事的时候知琴酒也在个岛上,所以实是我在好不容易的休假中顺带抓个罪犯,不是为了抓琴酒才想办法来岛上。”
上校不置可否笑了笑,没信不信。
根据情报显示,抓琴酒的主要部队确实还在东京布下天罗网抓人呢,似乎没人知道琴酒来了岛上,对方的法合理,而且他确实没想到对方为什么、以及怎样以方式来到岛上。
“虽如此,但我们也不能真的放肆让们在岛上抓罪犯乱来。”上校。
“可是一个十分狡猾危险的人哦。”安吾意有所指,“而且身上拥有国家机密,既然我知道了,就不能看着不管,必须亲自抓住或者杀死他,也是我的任务。”
完他又加了一句:“当然,只是我的个人任务而已,和我的朋友们以及孩子们没关系,天知道我们只是趁着暑假最后几天带着孩子们出来玩一下啊,结果竟然遇到了事情……”
他一脸惆怅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身后泉镜花的脑袋。
上校不在意他人,布满战争伤痕的双手在桌上交叉,眼神直视他道:“但坂口先生才是我们最警惕的人,虽之前是开玩笑试探的,但的能力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们不可能放任随意在岛上走动。”
“我本来也不能进入观光区以外的方不是吗?”安吾拿出自己的铜币,“有些伤啊,难道我在观光区游玩都不吗?我们可以合作,我只在观光区待着,抓到琴酒后我就马上离开。”
上校作出思考的样子。
安吾看了一眼旁边的船长以及他后的加布,转头继续道:“既然您的情报已经到程度,么想必您也知道黑衣组织是个跨国大型犯罪组织,有关黑衣组织和关于他们研究的死人复活、返老还童等项目,在很多组织里也不是秘密。”
“数知情报的人都想抓住现在唯一在逃的高级干部琴酒,琴酒在岛上的消息也会很快扩散开来,到时候个岛将会吸引多少危险的人前来大肆破坏呢?”他语气平静阐述事实,“毕竟和东京不一样,个岛虽然不受任何国家的规则约束,但也同样法阻拦任何国家的人前来捣乱不是吗?即们能够战胜他们,但是混乱也不会是们想看见的吧?”
虽然实很多组织都不相信是真的,不然黑衣组织怎么会就样被击溃呢?而且他们的首领死了也没复活,所以大部分组织只是保持着“万一呢”的态度随意派了一些人来试试,不会真的大动干戈甚至引起外交问题。
就连特务科也是一样,所以连诱惑安吾的“十年”也加上了可能也许的前缀,实根本就没完全相信,只是想要试试而已。
船长闻言彻底忍不住站了起来。
他绝对不要陷入样的加班狱啊啊啊啊!
最终他们还是达成了合作,决定一起去抓琴酒,但安吾等人只能负责观光区。
期间他们再次遇到了工藤新一一人,虽然坚持没告诉他们实情,但一直被工藤新一缠着敏锐指出了很多事情,所以最后让他也勉强加入了抓捕罪犯的动——只负责调查分析。
凡尔纳一开始也没太在意琴酒件事,结果完他们的,也意识到件事比想象中的要更麻烦。
于是他一边用加布的身份跟在坂口安吾他们身边帮忙和监视,一边暗里偷偷帮忙抓人,希望他们赶紧完成任务带着琴酒离开岛。
琴酒又不是太宰治,而且也不是麻烦的异能者,对于凡尔纳来要抓他简直太轻松了。
但他不能直接操控岛长出机械手臂将人抓到他们前,不想暴露身份的他,只能慢慢引导方人去抓琴酒。
船长也暂时丢下工作积极帮忙,虽然实也算是他的工作,但会么积极,一方是不想一个国际通缉犯在岛上停留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另一方则是知道了安吾的身份后共鸣加深。
呜呜呜他也太惨了,是来度假结果不还是在工作吗?而且还若事出了“没事,我都习惯了,换个法的话,我现在算是在工作的时候度假旅游不是吗?样起来就舒服多了”样的话,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呜呜呜……
但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加惨,船长突然就觉里平衡了,觉实自己的生活也不错,一下变开和轻松起来。
安吾:“……”
安吾:“也稍微掩饰一下吧,扎了。”
船长:“诶?诶!对、对不起……”
8月24日,晴。
天气比晴朗,但琴酒的情却比糟糕,阴云密布。
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一切都变了,全部都完了。
组织被彻底摧毁了,位先生也死了,他的逃亡也终于到了尽头。
琴酒实对于组织的摧毁和自己的死亡早就有理准备了,也不是么在意,一切只是成王败寇、弱肉强食而已。
但让他火大的是些叛徒!
事到如今,琴酒终于发现组织里的大半人竟然都是各个组织的卧底!全都是叛徒!!!
有着银色长发的男人捂住伤口靠在墙角咬牙切,火冒三丈,表情宛如恶鬼。
贝尔摩德!波本!君度!尤是三个最大最让他火大的叛徒和卧底!
琴酒之所以一直逃,不是因为他论如何也想活着,虽然确实也有复兴组织的一点念头,但最大的原因是至少要杀死三个叛徒再死!
但是,即他不愿意承认,他也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成为了弱的一方。
身上的伤已经夺走了他的战斗力,武器也没有了,对方的人员和实力还是压倒性的,故意将他逼到里,想来个瓮中捉鳖。
但是!他宁愿死都不愿意被君度个家伙抓到!
琴酒简直可以轻易想象被抓到以后会遭到家伙怎样的毒舌羞辱!
银发男人的表情瞬间扭曲,再次想起了几年前通辞职电话,以及在几天的逃亡过程偶尔到的消息,被气胸口剧烈起伏。
琴酒现在的情报网基本都断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安吾往他身上强硬安上了携带不死药情报的名头,他只以为安吾要把自己抓回去坐牢审讯。
对琴酒来是绝对法忍受的。
论是被警察抓去坐牢审问,还是再次受到君度、个真名为坂口安吾的家伙的毒舌羞辱,他都法忍受。
他宁愿去死。
琴酒拿出枪,可是枪的子弹已经用完了。
停顿了秒,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盒药。
琴酒从身上掏一个的盒子,打开后可以看见里有几颗红白相间的药丸。
是组织的一试验期半成品药丸,带有毒性,可以服药者没有什么痛苦不知不觉死亡,死亡后也检查不出死因,尸体检查不出任何毒素,从而做到杀人不留痕迹的完美犯罪。*
实验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了,第一个服用的人在16年前,而16年来,所有服用药物的生物都死亡了。
因为很好用,杀人很方便,所以琴酒经常会在身上带一些。
他拿出一颗药丸,突然冷笑了一声。
是在笑他自己。
琴酒在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做好了理准备,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到吃毒药自杀的下场。
如果可以,琴酒更想拿着炸弹拉着个该死的叛徒一起炸死,但他现在连炸弹都弄不到手,枪也没子弹了。
琴酒在里将个眼镜混蛋千刀万剐各折磨,然后又将所有暴露出来的叛徒名单在里杀了遍,最后利落将手里的药丸吞了下去。
安吾是第一个赶到的。
但是他没有发现重伤的冷酷银发杀手,只看到了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孩子。
有着一头柔顺银色长发的孩明显也非常震惊,坐在一堆凌乱的黑色衣帽中,宽大衬衣下露出的肩膀柔弱细嫩,到动静后抬起的脸满是不可置信,此时正睁大了可爱的圆眼睛和他对视着。
安吾:“……”
琴酒:“……”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