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1 / 1)

一路上有聂成在带路,展昭白玉堂走在他身旁,曹旭走在后面断后。

他们来到连续两个空无一人的可能是天狗的藏身之处,很可惜都没有发现天狗的身影。

等他们走到第三个地方的时候,展昭和曹旭四处搜寻了一番,最后摇了摇头说:“这里没有看见人。”

聂成叹了口气,突然有些后悔带他们来这些地方了,只怕最终都是一无所获,让大家白白高兴一场。

白玉堂站在他的身后,因为聂成始终不太喜欢他的缘故,也因为展昭让他不要乱动,要在原地保护聂成,看着展昭和曹旭在四处搜寻。

他看见聂成的神色有些失落,可能是作为这件事情的知情人,聂成被寄予了不少希望,他自己也感受到了,虽然很高兴能够帮展昭的忙,但看到展昭和曹旭还没有找到人,他心里就开始自我怀疑了。

白玉堂凉丝丝的声音在聂成身后响起:“也就是说你是被你的月叔叔抚养长大的?”

聂成听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被冻得脖子缩了缩,但还是回答道:“是的。”

白玉堂难得主动问话,想要分散他的心思:“那你没有问,你的父母是谁?你又是哪里人?”

聂成愣了愣,低头说:“月叔叔有时候神志清醒的时候会跟我讲,但是他讲的都太过奇怪了,我以为是他胡乱说的,我没有放在心上。”

白玉堂说:“说来听听?”

展昭和曹旭也听到了这一段对话,忍不住停下来,说不定能够从中得出天狗的一些线索。

聂成说:“月叔叔说,我是月妖一族的,生活在海上的一个岛上,哪里的人在海上生活的很美好,只是他们有一个忍不住开了禁忌的大门,放出了妖魔将岛上的人全部吃了,而我因为是小孩子,被月叔叔抱着逃了出来,所以活了下来。”

白玉堂眉头一动,确实是一个奇怪的故事,但聂成作为小孩子,居然不曾相信这些内容,令人十分意外:“你为什么不信?”

聂成摸着后脑勺说:“因为月叔叔说我们这一族的人水性都很好啊,可以在水下闭气很久,可是我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

展昭在背后听着,忍不住点了点头。

旱鸭子的悲哀!

白玉堂说:“那你月叔叔又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能够从岛上把你救出来?”

聂成仰着头看他,默默说:“月叔叔说,他是个从地狱来的死人,所以他不怕妖魔。”

公孙策好不容易坐在座椅上听完了这一番话,看着眼前等着解答的三人。

因为聂成的情绪,展昭觉得还是不要操之过急,毕竟天狗是聂成抚养长大的那个人,恐怕聂成心中也觉得自己的存在尴尬。介于天狗目前还没有伤人,展昭暂时放缓了寻找天狗的步伐,转而决定从其他方向下手。

于是他们根据聂成的话,找到了公孙先生,想从这个广博的书生中得到一些可能有用的线索。

公孙策喝了一大口茶,歇了好久才回答道:“月妖一族,我从未听过,但是从其名字来看,是月下生活的人们,大概可以如此称呼,而海上习得水性的岛群,这也太多了,海面无穷之大,这上面的岛也有千千万万,就连书本也无法记载完全。”

听公孙策的话,众人顿时有些失望,看来就算是家中汗牛充栋的公孙先生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奇怪的族群了。

“但是。”公孙先生突然又卖了个官司,顿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我却听过一个故事。”

立即,展昭立即竖起了耳朵,等着公孙策开始讲。

白玉堂还有些莫名其妙,就看见展昭已经拉着他的衣袖让他坐下来,悄声跟他说:“每次公孙先生说故事,肯定又是什么新奇的没有听过的故事。”

白玉堂看着一旁的曹旭,看起来他虽然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一脸兴致勃勃看着公孙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白玉堂挑挑眉,挨着展昭坐了下来。

于是下午茶开始听故事的时间就到了。

公孙策清了清嗓子说:“听说很久很久以前,大概在前朝时,一个百余海里的一个地方,有一个岛屿与世无争,岛上的人们都安居乐业,过着十分安稳的生活。”

“可是当朝官员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这个岛上有一块神奇的宝石,据说能够活死人、命百岁,怕死的官员听到之后,就命手下前去这个岛上,要将这块宝石夺过来。可是对于岛上的人们来说,宝石是岛上的圣物,如果丢失的话,他们整座岛都不复存在。”

“但是淳朴的岛上的人没想到官员阴险狡诈,他的手下装作迷失的海上旅人,上了岛上后在岛上唯一的淡水水源处下了药,将所有人毒死以后,在岛上找到了那一块放在岛上作为展示的宝石。”

“正如岛民认为的那样,手下将宝石撬下来以后,很快晴空万里的海上很快劈下了一道闪电,接下来是暴雨和雷鸣,当手下想要逃出去的时候,他遇见了千年难遇的巨大龙吸水,将整个岛和他的船只,还有他手中的宝石一同吸入天空,随后岛被淹没了,官员也因为突然的病病死了。”

“就如同岛民说的那样,岛消失在了大海上,而官员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很快就病死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在议论,他是被岛民诅咒了,因为他让人触碰了岛民的圣物。”

公孙策讲完了,曹旭兴致勃勃地问:“那最后那颗宝石去了哪里?难道是沉到海底下了吗?”

公孙策不语,展昭和白玉堂却相互对视一眼,他们突然想起来那句传言和周侍郎家中的红宝石。

如果真的如传言所说,红宝石此时应该沉在海底,就算是有渔船捕捞,也不可能将海底的红宝石捕捞出来才是,恐怕是有人编造了这个故事,用来骗过其他人。

展昭试探性地问:“公孙先生难道说,聂成就是那个岛上的人?那天狗又是谁呢?”

难道说天狗是那个手下,他最后不忍心聂成一个小孩子留在岛上,最后将他带了出来?

公孙策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仵作,破案是要靠你们了。”

展昭有些无奈,虽然听完了故事,可是公孙策说完以后,却觉得案子越来越乱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公孙策又问道:“展大人觉得,天狗现在不愿意出现是为了什么?”

展昭不是个蠢人,他经过公孙策一提点,猛然想了起来:“天狗不愿意出现,是因为他怕身上的蛊毒会害人!以他对聂成的维护来看,他肯定是在附近的!”

公孙策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随后不说话了。

展昭问:“公孙先生可否能治好天狗身上的蛊毒?”

公孙先生说:“经过我对患者的了解,这种蛊毒虽然麻烦,解蛊却是没问题的。”

展昭一定锤说:“既然如此,我就让人去散消息,说公孙先生治好了患者的蛊毒,天狗虽然时不时会发疯,但他肯定愿意自己身上的蛊毒能够治好,以聂成在县衙的情况来看,天狗应该会乖乖现身的。”

于是衙役们很快按照展昭的吩咐将消息传播了下去,接下来就是等着人乖乖上门的时候了。

展昭解决了一件事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他看着一旁沉思的白玉堂,凑过去问:“玉堂,你想到了什么?”

白玉堂抬头,皱着眉说:“我怎么觉得公孙先生口中的岛那么眼熟?”

展昭轻声应了一声,伸手抚平他额间皱起的眉头:“不用太担心,破案本来就是我的事情,你没必要思虑太多。”

白玉堂看着他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问:“你都知道了什么?”

展昭手中拿出了一张信件,看样子是通过飞鸽传书的迷信,说:“我之前就安排赵虎跟着琴娘,现在赵虎递消息给我了,琴娘现在就躲在凤栖楼内,看来这几件案子都联系起来了。”

“红玉杯是凤栖楼背后的人拿的,大庆镖局丢失的那趟镖,我已经问过申庆了,他说他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白玉堂疑问等着展昭说话。

展昭挑眉说:“就是那副说是魔教要的藏宝图。”

白玉堂扯了扯嘴角:“听起来,有人相信了那句话。”

展昭点头。

那一句——红玉出,月鬼红,活死人,妖腥城。

白玉堂说:“红玉是白玉杯上的红宝石,而月鬼是指天狗?”

活死人就很好理解了,只是妖腥城又在哪里呢?

展昭说:“也许藏宝图上指的就是妖腥城的方位。”

白玉堂说:“可是锁匠的死又跟这些案子有什么关系?”

展昭说:“难道是妖腥城需要一把钥匙,可是凤栖楼的人一直没有找到吗?”

但他很快又摸着下巴说:“不对……这里面有些不太对劲。”

凤栖楼的人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人,但锁匠之案,从风格上来说,不太像是那群人做的,可是究竟为什么要杀锁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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