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白家(1 / 1)

程冬弈淡然一笑,脚下一滑跳入战圈,双掌交叠拍出,两股灼热的气劲将恩得力和皇普兰同时逼退两步。

“你……”皇普兰柳眉倒竖,一双丹凤眼诧异的望着程冬弈,反观恩得力就显得平静多了,双拳一垂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你什么你,老子又不是华夏武魂的成员,识相的站一边凉快去。”程冬弈反瞪了皇普兰一眼,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始终和那张办公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中年男人嘴角浮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很平静的说道:“一亿,马上带他们离开。”

程冬弈注意到他脚底板往上抬了抬,似乎把脚下的引爆装置松了松,小程同学皱眉思索了几秒,低声道:“一亿不够三个人分的,再加五千万如何?”

中年男人绷紧的脸上终于浮起了一抹笑容,凭他以前在体制中爬滚了二十多年的经验可以断定,对面的年轻人是真的需要钱,想借此机会发上一笔横财,只要抓住了对方的真正意图,事情就好办多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粉身碎骨的勇气。

“每人五千万,很公平。”中年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单手从抽屉里掏出个支票本,翻开来摊在桌上,用一个茶杯压住了支票一角,拿起一支笔快速书写起来。

自始至终他都是用的单手,另一只手低垂在了桌下,显得很不自然。

中年男人很快写好了支票,撕下一张递给了身边的驼背武伯,示意他交给程冬弈。

当程冬弈把那张支票接在手上时,皇普兰眉头一挑,出手似电抓向那张支票,怎奈这货早有防备,侧身闪过一抓,反手一指点在皇普兰腰间。

皇普兰腰眼处一麻,伸出去的手臂再也收不回来了,只能满脸怒容的瞪着程冬弈,一旁的恩得力刚想开口,程冬弈一挥手冷冷的说道:“要不是看在你的和任兵的份上我才懒得管这档子闲事,带上这婆娘,咱们走。”

恩得力一呆,随即明白了过来,伸手架住皇普兰胳膊,程冬弈煞有其事的向对面的中年男人打了个拱手道:“谢了,告辞。”

说完一转身架住皇普兰另一边的胳膊,就这样半提半拽着走出了门口,中年男人朝身旁的道士使了个眼色,那厮立刻快步跟了上去。

架着皇普兰径直出了阁楼,程冬弈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一辆改装皮卡从对面街道旁拐了过来,卢飞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道:“上车。”

恩得力拉开车门,程冬弈顺势把皇普兰塞进了后座,侧身挤上车子。卢飞一脚油门车子呼啸而去,阁楼窗沿上观望的道士长舒了一口大气,直到车尾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走开。

车子开到半路程冬弈才掏出那张支票递给了恩得力:“回去把这钱交给任兵,至于怎么处理我管不着。”

恩得力接过支票收进兜里,望了一眼泥塑木雕似的皇普兰道:“副队她也是一番好意,你就帮她把穴道解开了吧!”

程冬弈翻了个白眼道:“见过蠢的,没见过像她这么蠢的,人家几百斤炸药搁壁橱里摆着还往里冲,那货手里攥着个引爆器只要轻轻一按,咱们全成了烈士,呸,老子连个烈士也摊不上,撑死了算个打酱油的……”

恩得力恍然大悟,难怪程冬弈会选择退走,原来是看出阁楼内藏了炸药,厉害,要是任皇普兰蛮干那后果可就严重了,他脑海中仿佛腾起了一朵蘑菇状黑云,正冉冉升上天空。

程冬弈伸出两根手指在皇普兰腰间一点,解开了她的穴道,这时车子已经离国贸酒店不远了。

让车内三个男人颇感意外的是皇普兰恢复行动能力之后反而异常平静,坐在车内沉默不语,此时的辣手狂花恬静得如邻家小妹一样。

车子很快停在了国贸酒店门口,程冬弈第一时间开门下车,飞也似的跑回了自己房间,仰面朝天倒在床上,又折腾了一回,他现在真是一动也不想动了。

白胜军在m市被人枪杀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国内,现在白氏家族的一幢超豪华别墅内一位须发皆银的老人正对着一男一女大发雷霆,这位老人就是白胜军的父亲白展东,而面前低头挨骂的就是他的胞弟白展国和白胜军老婆。

当初帮白胜军逃到m市的就是白展国,没想到的是这货居然被人枪杀了,早知道这样就让他逃去t国了,最多做人妖,不至于连小命都送掉。

白胜军的老婆也姓陆,单名一个红字,生得妖媚入骨,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却是个不安分的主儿,私下里和白展国还有一腿。

白胜军以前在外面快活,找个老婆也是个内外皆骚的主,反正大家心照不宣,正所谓绿帽子戴多了也就习惯了。

白展东年轻时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物,到了行将就木之年才变得内敛了不少,突闻得爱子死讯悲痛之余心中的愤怒更是无以复加,当即叫来了胞弟和儿媳要把爱子横死的缘由问个明白。

“大哥,据我查到的消息胜军因该是死于职业佣兵枪下,在他死之前曾发下一条悬赏任务,用六百万m币买三个华人的命,胜军的死极有可能和那三个华人有关……”

白展国低声把自己查到的消息讲了一遍,不过其中有不少揣测的成分在内,白胜军死得很干净,一枪毙命,生前并没有留下什么确切的讯息,就连买凶杀人的详细事宜也做得极为隐秘,没留下任何首尾。

白展东昏黄的老眼中渗出两行浊泪,沉声道:“买凶杀人,愚蠢,人家也一样可以买凶杀他,逃到了m市都不知道安份……咳咳!”想起爱子照片上血肉模糊的惨状,老人心里又是一阵揪痛,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

白胜军的死对陆红而言并没有太多伤感,内心深处反而有种难抑的欣喜,她因先天的关系不能生育,两人的婚姻早已是名存实亡,不过是因为家族之间的利益关系才勉强维系着这段荒诞的婚姻,现在姓白的死了她反倒有种解脱的畅快感。

“胜军的遗体明天就能回来,身后事我已经让人安排妥当了,你还是早点休息,保重身体要紧。”白展国这句话完全出自内心,虽说他跟侄媳妇有那么一腿但对嫡亲的大哥还是很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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