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无弹窗在冰川附近玩了两天,还遇见一对老夫妻,年龄感觉都是六十多以上了,居然开一部普拉多,也来附近游览一番,友好的打过招呼,天黑以前离开了。
陶雅玲正在喝茶,很感慨:“不知道我们老了是怎样的……”
伍文定蹲着切土豆:“我觉得不会比他们差,你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定没你们漂亮,那老头嘛,肯定没我帅……”
陶雅玲笑得想拿茶泼他:“不要一张脸!”
徐妃青坐在桌边择菜:“老了我们也可以这样出来旅游嘛。”
孙琴没好气:“你倒是比我后老几年。”
徐妃青已经习惯了:“你也先遇见伍哥几年。”
米玛笑眯眯喝茶,不参与。
然后一早又开始上路,在中午经过一个镇子加油,还又多买了两个油箱绑在车顶,就开始往敦煌方向开。
晚上扎营在一片雪山之间,伍文定还找路上遇见的牧民买了一只小羊,请牧民帮忙杀好处理好,自己才用大塑料袋装好带回车上,晚饭的时候就有烤羊,太后们都吃得很满意。
又过一天扎营就遂了孙琴的愿,离一汪巨大的蓝色湖面只有四百米。
冬天,湖面却没有全面结冰,咸水湖在岸边形成一层层的盐碱痕,如同树桩的年轮一样,散发着岁月的气息。
理论上来说,这里已经算是无人区了,只是一来伍文定找到了详细的路书,二来距离有人的城镇也不算很远,所以才壮着胆子在瞻仰一下这个藏在山间不太有名的咸水圣湖。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的五个人坐在湖边发呆,美丽的自然景色总会让人感到震撼。
大海也许更加深邃和宽广,眼前的湖却更圣洁和充满灵性,大湖远处银光粼粼的冰塔,素白的雪山,一切都显得浩大,好像生活中的点滴事情也轻易的随风飘走了。
伍文定居然还带了两把折叠的大型太阳伞,伞下陶雅玲双脚翘在一块大石头上,懒洋洋靠在椅背里,带一副很大的墨镜:“这次的旅游安排我很满意,有深度有内涵,以后要发扬。”
孙琴同样是墨镜:“后面还有什么场景?”
伍文定想想:“玩沙吧?敦煌周围都是山。”
米玛其实也没来过这边,心里有比较:“是感觉慢慢的在变化了,我们那边草原还是要多一些,这里逐渐开始有荒漠了,看上去没什么人烟。”
陶雅玲笑:“你这是没文学表述能力。”
徐妃青才是茶壶煮汤圆,认真:“陶姐你描述一下?”
陶雅玲指指远方:“山地、丘陵、草原是这里的基本地貌,有着西北特有的无垠与荒凉,然而这种无尽的旷野,天边的流云,依旧是一种可以入画的美,就像一副苍劲有力的印象派油画。”
伍文定和徐妃青一起鼓掌,米玛没怎么听懂,孙琴撇嘴:“当领导的就会耍嘴皮子。”
陶雅玲不跟她置气:“如果我们都住在这里,一家五口,倒是不用担心别人怎么看我们,天地之间,自由自在。”这家里说起来四个学艺术的,真正有点艺术气质的就她了。
米玛不反对:“多养点羊,老公烤羊的手艺还不错。”
孙琴想想:“老伍你想在山野上自己修房子住,是不是也有类似折中的想法?”
伍文定就晒在紫外线下,徐妃青正戴个大遮阳帽给他涂防晒霜:“和这个无关,上次去竹海和在青城山住的时候有这样的想法,和家庭人数无关,主要是觉得既然有条件亲近自然,就亲近点,过得也舒坦。”
孙琴看不顺眼:“小青,你别搞得跟他丫鬟似的,你看他躺得就像个地主!”
伍文定和陶雅玲的姿势差不多,双脚平搁在石头上,上半身缩在椅子上靠着,现在仰着头,舒舒服服的接受徐妃青的悉心呵护。
小女生不回头回嘴:“我本来就是秘书嘛,照顾老总仪容仪表很本分的。”
孙琴郁闷:“你还照顾老总什么?”
徐妃青几下弄完,其实之前一直都在磨蹭着伍文定脸上玩:“什么都照顾,我去洗手。”理理头上的帽子往湖边慢慢走过去。
孙琴喊住:“等我,我也要去看看……”
陶雅玲坐那调侃:“伍文定,你这秘书胆子越来越大了哦。”
伍文定一张脸给涂得白花花:“本来胆子就大,以前装的。”
米玛恨恨:“就是!把我骗得不轻!”
到了湖边,其实远看漂亮,近看就有点过不得眼了,水边还有小动物小鸟的尸体,不知道是不是冷死的。
孙琴找到玩乐点,一大片厚厚的结冰面,从上面的裂缝看,足有一尺多厚,两个小姑娘这点重量简直没什么威胁,不顾伍文定远远的呼喊,两人相互在冰面拉着溜冰,最后把陶雅玲和米玛也勾过来拍照。
伍文定找了两块光滑点的木板,绑在陶子登山鞋上,让她蹲着自己在后面推,最后一放手,速度还挺快,每个姑娘都要求有一双“溜冰鞋”,挺好玩。
……
晚上吃饭宿营,天气还是太冷,轻轻松松就应该低于零下十来度,还好伍文定加油的时候又收集了一批木板,帐篷里的小炉子起了大作用,伍文定反正精神好,半夜起来好几趟加柴。
早上终于还是出事儿了。
那时孙琴还在漱口,远处就有个小黑点移动着过来,呼呼的风声中根本不能辨别是车还是动物,她把所有人都招呼出来看,伍文定正在计算木板使用量,其实从这里出去到有人烟的地方也就两百公里以内。
徐妃青听力是比一般人好:“有机器声音,是车子!”
米玛纳闷:“这里都没什么人的,现在根本不是放牧的时间段。”
陶雅玲猜测:“应该也是旅游者吧?”
伍文定摇头:“不太对劲,车很破……应该不是偷猎者就是淘金者,这里是有这两种情况的。”
孙琴大兴奋:“可以淘金?!!!你怎么不早说?”看那个架势是打算马上扔了水杯找块土疙瘩开始洗洗。
米玛已经把伍文定那个望远镜翻出来看:“确实不对劲,我看车窗好像有枪伸出来!”
伍文定镇定:“你们都上车,上米玛的车,米玛把车打着,等他们停车下来,你就远远的开走!”
米玛不犹豫,马上转身拿钥匙招呼上车,孙琴放下水杯,亲一下伍文定:“千万不要出事。”跟米玛走了。
陶雅玲咬咬牙:“上次我一起,这次我还是要一起。”
徐妃青凑热闹:“我陪陶姐一起!”
伍文定笑笑:“就是怕你们美女在,让他们起歹心呢,赶紧去上车,没事,忘记我是高手了?”,伸手抱抱陶雅玲,再亲亲徐妃青,这算是第一次当着别的姑娘对小女生亲昵,是个进步呢。
陶雅玲使劲点点头:“那你说的不会出事啊!如果要打杀就狠点!”
徐妃青握拳:“对敌人一定要狠!”
天知道别人是做什么,这些恶女人就要打要杀的!
米玛等女孩子都上了车,就打着火,把车窗都摇起来,轻轻的倒车挪动,把车头朝向丘陵地带,这样的地形没有谁能跟上牧马人,而且也可以躲避射击。
其他三个女孩都扑在车窗边死死盯住那个站在卫士车边的身影,从没有感觉如此强烈的爱恋。
米玛浇冷水:“没有多大事儿,老公他自己知道处理,别人来这里最好都要带枪,他根本不用。”出发的时候扎西是要拿一支枪给伍文定的,伍文定觉得没必要,丹增也觉得没必要,还有谁能伤了他?
这边仨不理她。
伍文定其实也在瞎寻思:我能不能发个龟气波一下把这个破破烂烂的小货车吹上天?他已经能看见车上有三个男人,打扮绝对不是一般牧民,副驾伸出来的真是一把枪,小口径步枪,草原上打猎都不用猎枪,那玩意打不远。
伍文定稍微往后退两步,把自己大半个身子藏在车头轮胎的部位,大喇喇站空地让人当靶子,他可不是傻帽。
米玛把望远镜带上了车,陶雅玲不容置疑的抢过来霸住看:“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米玛居然掉头:“你这个时候应该念六字真言……”
孙琴紧张的抓住徐妃青的手,徐妃青的指甲反过来又掐住孙琴的虎口,两人都没知觉。
陶雅玲突然放下望远镜:“米玛,我们开车撞过去!”
米玛吓一跳:“没必要,老公一会就把他们打发了。”
陶雅玲一张脸绷紧:“如果老公没……打发走呢?”声音有点颤抖,不敢想。
米玛也转头看:“只有三个人,应该没事,看着吧。”
那边的车简直是一跳一跳的来到宿营地边,三个男人走下来。
前面两个一个穿烂西装,一个穿牛仔服,手放在背后,还有穿件迷彩服的靠在车门边手伸在车窗里面,应该就是拿着那支枪。
伍文定举手:“嗨……”
烂西装那个伸左右挥挥:“你好……”
伍文定等这两人走到离卫士还有三米多的时候,才从车后走出来靠上去,手里拿着徐妃青刚才正在涂的一瓶防晒霜,小玻璃瓶四棱的,分量挺重。
米玛还是没有让车移动,就在七八米外冷冷的看着,脚下轻轻轰油门,她现在是有点想把车撞过去了。
生活没有那么多狗血,但是也不一定是一帆风顺,因为国庆的原因所以偶下周可能没有任何推荐,请各位一定要帮忙给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