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车子还是没有动静,蒋一贝让沈唯安给她开车门:“我下去看看。”
“后座有一把雨伞,你拿着伞再去。”
蒋一贝拿过后座的伞,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往十字路口中间走去。
路口中间围了一圈的人,蒋一贝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人围在路中间,难怪会堵车。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从前面车子里面出来,高声呼喊:“都让让,都让让。”
男人体格健硕,声音有着振奋人心的力量,挤开人群到中间去查看情况。
蒋一贝踏上前去,隔着空隙,看到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躺在路中间。
男人把人抱起,民众纷纷把路腾出来给他,他把人放到后座。
“大家都回到自己的车子里去,现在下雨了,天色已晚,都着急着回家,不要挡在路中间,造成交通堵塞,都回到自己的车子里去。”
蒋一贝撑着雨伞,转身回到自己的车子里面。
“你说那个老人醒来之后会不会给那个男人送一面旗子,上面就写着‘乐于助人’。”
“对于不知道的事情不妄自猜测。”
蒋一贝撇撇嘴:“真无趣。”
沈唯安打了一下方向盘:往右边拐去,按了一下车子的导航,根据导航的指示走。
蒋一贝疑惑的看着他:“不是要回家吗,现在是去哪里?”
“骆西恪被烫伤了,先去买烫伤膏。”
蒋一贝张着嘴巴,对骆西恪被烫伤感到十分诧异。
从校服外套里面拿出手机,“我用导航查一下,这附近哪里有药店。”
“我查过了,这附近只有一家医院,我们去那里买。”
沈家别墅里面,白默跟杨以彤已经笑抽了。
“哈哈哈”的笑声响彻整个别墅。
骆西恪举着自己烫的红肿的两只手,“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能笑得出来,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有点公德心,以后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
杨以彤笑得直不起腰了,捂着肚子说:“谁叫你一边打游戏,一边煮东西,现世报了吧。”
好忧伤,不战而屈人之兵,胜之不武,实在是惭愧呀。
白默比杨以彤收敛一点,没有那么放肆张扬,嘴角一直在抽动着。
白默平复了一下呼吸,“我已经发微信给唯安了,让他给你买烫伤膏,我去冰箱里面给你拿冰块冰敷先。”
杨以彤指着那锅汤:“那这个红油火锅怎么办?”
关键是他的手机还在里面,有谁会一边游戏,一边煮东西,玩到兴奋处,直接挑起来,头直接碰到抽油烟机,手机掉到了锅里面。
这种事情除了骆西恪这个二货也没有谁会干的出来了。
骆西恪郁愤难平,看着这锅泛着油光的汤底,就跟看着仇人一样,“倒了,不要了,你帮我把手机捞出来,看看我手机还能不能用。”
杨以彤把水倒干,锅底躺着一只手机,机身满是油渍,光亮亮的。
骆西恪欲哭无泪,他的手机,陪伴了他三个月的手机,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白默找了两块抹布包着冰块,绑在他的猪爪子上。
骆西恪在趴在白默的肩膀上,哀悼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