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占安安立刻上前拉住了夫歧开口说:“殿下咱们还是离远一点吧,否则让大皇子看到了许千金。”
占安安的话没有说话,但夫歧明白。
为了不让夫梧看见许墨倾,夫歧装作没有看见夫梧。
而夫梧看到夫歧的那一刻立刻朝夫歧缓缓的走来。
今日可是夫歧约的他啊!当然要朝夫歧走来了。
但夫歧在看到夫梧朝他走来,立刻脸色怪异的转过身装作没看到,想着走远一点。
但这时,另外一辆马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不远处,夫歧和夫梧的眸光立刻朝马车投去了。
那马车的装饰二人十分眼熟,只一眼便看出是许墨倾的马车。
二人同时上前,见状,夫歧和夫梧的眸光立刻带着敌意的看向对方。
一时之间空气中隐约感觉到那不存在的交锋声,劈啪作响。
占安安连忙上前一步拉了拉夫歧:“殿下,许千金下来了。”
闻言夫梧和夫歧立刻朝许墨倾看去,许墨倾显然没想到今天的太阳会这么大,她用团扇遮着阳光,抬头间正看到夫梧和夫歧站在一起。
好像要打架的样子,她连忙缓步上前,她可不希望二人起了什么争执。
“阿倾。”
“墨倾!”
二人同时开口带着不一样的柔情,占安安赶忙退到一边,这样好啊,最好两个人打起来呢。
而二人只是怒瞪着对方却没有要打架的意思,许墨倾看着二人同时在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最后直接装作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见状二人连忙同时上前一人抓住了许墨倾一只手腕。
许墨倾微微愕然,有些头疼的说:“我头晕。”
闻言,夫歧和夫梧立刻同时开口:
“去茶楼坐着。”
“去凉亭坐会。”
两个人异口同声,但回答的不一样,许墨倾愕然,有些不知道该选择哪一个好。
见状,许墨倾身边的丫鬟缓缓的开口提议:“小姐,不如我们去凉亭坐坐吧,就在旁边呢,休息好了还可以画舫上游湖,那湖面的风扑过来一定很是清爽。”
闻言许墨倾立刻点了点头很是赞赏的样子。
闻言夫歧和夫梧这才同时松开了手,但不忘同时瞪了双方一眼。
许墨倾看着左右两个对她如此殷勤的人,随后开口问:“没想到还真是缘分,居然碰到了一起。”
而在夫歧的眼里是许墨倾约的他,许墨倾这样说,就等于是说她和他之间与夫梧有缘分。
但在夫梧的眼里是夫歧约的他,许墨倾的这话就等于是在说她与他之间有缘分。
“谁跟他有缘分!”
“对,有缘分!”
二人又是同时开口,答案又是不一样。
见状站在不远处的占安安立刻掩嘴偷偷笑了笑。
这样子挺好的,看着二人争来争去,说不定不是他们兄弟俩谁先放弃,而是许墨倾被争厌烦了自己就放弃了呢。
三人一同到了凉亭,占安安和那些下人一样默默的跟在主子的身后。
马车上放的皆有一些吃食以及茶水,下人们将东西皆拿了上去,三个人所携带的东西各不相同,但放在一起让人还挺有食欲的。
夫歧看着面前哪些是属于夫梧的,决定绝对不会沾一口。
而夫梧也同样瞪着夫歧的,决定绝不会吃一口。
所以二人皆是看中了许墨倾的,这一出手二人直接抓了同一个糕点。
许墨倾嘴里还吃着小吃呢,见状差点没有把嘴里的吃食给咳出去。
他们两个这样争来争去的有完没完?
许墨倾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感觉了,她觉得无趣,随后指了指不远处正在靠岸的画舫:“婉儿,去将让那画舫停一下,那画舫我包了。”
闻言,婉儿立刻福了福身子随后朝画舫而去。
夫歧和夫梧见状立刻殷勤的站立起身,要为许墨倾做服务。
许墨倾这才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随后用随身的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开口说:“若是此刻有冰镇的糖水喝就好了。”
闻言,夫梧和夫歧立刻抢先着开口:“这就派人去买。”
这下二人的口吻却是一样了。
许墨倾摇了摇头说:“我的丫鬟去就好了。”
这时婉儿与船家商量好后,缓缓走了过来,许墨倾又让她去买冰镇糖水喝原本还有些小小的不高兴,但见夫歧丢出了一锭金子立刻双眼放光,接过后连连说着:“谢谢太子爷!”
之后开开心心的转身离开了。
而夫歧则是得意的看着夫梧,好像是在说,看吧还是我表现好。
夫梧不屑的瞪了夫歧一眼后,殷勤的对着许墨倾说:“墨倾,我们上画舫吧。”
许墨倾点了点头,缓步的朝画舫而去。
闻言,夫歧立刻快步的跟上,画舫的船家见是有五个人立刻开口说:“这画舫只能坐四个人。”
这下又轮到夫歧瞪夫梧,夫梧瞪夫歧了。
夫梧和夫歧身后皆有一个下人跟着,如果画舫只允许坐四个人,那么有一个下人便不允许上画舫。
这种事情夫梧和夫歧都是双方各自不愿意想让的。
一时之间气氛又僵持了起来。
许墨倾的嘴角一抽,随后开口说:“不如谁都不要带下人了。”
之后许墨倾自己率先上了画舫。
夫梧和夫歧这才收回了互瞪着的眸光。
夫歧转身对着占安安开口说:“在这里等着吧。”
占安安点点头,随后往凉亭而去,见状夫梧的下人这才也转身离开。
那画舫上载着三个人缓缓的行驶而出占安安的视线,占安安看向身旁的夫梧下人缓缓的开口说:“嗨,我叫茴香,是太子殿下宫里的贴身太监,请问你怎么称呼?”
闻言那下人戒备的看着占安安,那眼神好像在说,休想在他的身上套取任何的讯息。
见那下人戒备的模样,占安安有些无奈了,随后又开口说:“咱们都是做奴才的,这话都是咱们自己说说,又不会真的跑去主子的面前嚼舌根,你怕什么啊!”
见那下人依旧盯着她不做声,占安安叹了一口气:“你若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不妨告诉你,我家主子根本不是特别喜欢许千金,只是因为她身后的丞相大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