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经过这次之后,越来越喜欢他了……
想一辈子就这样被他疼爱着,被他拥抱着。
正如邱秋说的那样,这一次,她不但丢了自己的身体,还让原本可以慢慢抽离的心,也越陷越深。
什么炮丨友,见鬼去吧!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管他之前有多少个女人,以后,都只能有她一个人!
夜澜如此一想,早已经被解开的双手,紧紧抱住唐纪枫的脖子。
他闷哼一声,彻底在体内释放了自己。夜澜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激情,身体被热烫的因子占得满满的,她难以克制的软在床上,颤栗不止。两手却还紧紧的抱着唐纪枫,不肯松开。
唐纪枫也抱着她,抱得很用力,身体埋在她体内,久久都不曾抽离。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纠缠,彼此依偎,许久,谁也没有离开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久到空气里情丨欲的味道终于散去一些,夜澜缓缓回过神来,唐纪枫才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床单上,有轻微的血迹。
夜澜看了一眼,难为情到了极点,可又觉得这是最好的归宿。也许她失去了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可是,她并不觉得失落。反而是因为对方是他,而有种圆满的感觉。
唐纪枫的目光也落到那一点上,心底各种情绪涌动,许久都难以平静。他垂首,深目看一眼正因为害羞,而在自己怀里蜷缩成一团的女孩,低语:“我抱你去洗澡,顺便让人上来重新换床单。”
“……嗯。”夜澜在他臂弯里侧了侧身,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挡住自己的身体。
即使刚刚两个人那么亲密,可是,她还不适应自己什么都不穿,这样大喇喇的在他面前。
唐纪枫将她抱进浴室的淋浴间。热水冲刷下来,她原本因为撕裂而疼得厉害的身体,稍微舒缓了一些,只是,这样站在淋浴间里,双腿有些无力,站不太稳。
唐纪枫迈步进去,单手把她搂住。夜澜柔软的身体,顺势一靠,下颔枕在他肩上。
“唐纪枫……”
她懒懒的叫他名字。其实也没有话想说,可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喜欢到莫名其妙的想要唤他。
“我在。”他应着,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美好的线条,一点点往下,指尖沾着淋下来的热水滑到她双丨腿间。夜澜颤栗的咬唇,因为有些疼,小脸揪着。
“还很疼?”唐纪枫的话里充满了怜惜。手指,在细嫩的某处温柔的打着圈圈。那是一种安抚,不带半点儿情丨欲的感觉。
原本还很疼,可是,感受着他的疼惜,夜澜只觉得那种痛都舒缓了很多。
“有一点儿……但是,还好,能忍受。”
唐纪枫忍了好几年,一次,显然是不足以满足他。可是,此刻纵然是再想要,看到这小丫头小可怜的模样,也不敢放肆。
给她洗了澡,把她抱到主卧去。
夜澜雪白的身体,一沾到床,便立刻羞窘的钻到被子里去,将自己裹得牢牢的。
唐纪枫给客服打了电话,让他们上楼来换床单。他洗完澡,出了趟门,回来的时候,夜澜还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还没睡着?”唐纪枫走过去。
“你去哪了?”夜澜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有些嗔怪的看着连招呼都没打就突然跑出去的他。刚刚她差点要以为这家伙知道她是第一次后,不敢负责,就跑路了。
“出去给你买药。”他解释。掀开被子,半靠着床头坐进去。长臂一揽,就将夜澜抱过来,让她侧身坐在自己腿上。
她这会儿已经穿上了睡袍,但是,睡袍底下什么都没有。
唐纪枫的手直接就探了进去。
夜澜紧张得浑身都绷紧了,把他的手扣住。他把手上的药拿给她看,“涂一点儿,明天会好受一些。否则,恐怕没法好好走路。”
夜澜相信唐纪枫,这才把手缓缓松开。
唐纪枫给她上药,动作很温柔。夜澜始终窝在他怀里,有他抱着,就觉得心安。
“睡了吗?”一会儿后,将药放到一旁的床头柜。唐纪枫抱着夜澜靠坐在床头,长指轻轻扒着她的头发。
她闭着眼,懒懒的应了一声,突然问:“唐纪枫,你平时对别的女人,也都是这样吗?”
“哪样?”
夜澜咬咬唇,没说了。她怕答案,让她介意。越陷越深,也就变得越来越在意。
唐纪枫知道她心里在介意什么,也没有追问,只是抬起她的下颔,让彼此的眼对上,“澜澜,有些事,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
夜澜眼睛眨了眨,稍微清醒一点。
“解释什么?”
唐纪枫眸色严肃了些,“为什么是第一次?”
这表情……
他不喜欢自己是第一次?
夜澜心里沉了沉。
她把他扣住自己下颔的手抓下来,“唐纪枫,你不会觉得我是想拿第一次来骗你负责吧?”
唐纪枫没做声,只是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这小东西,大概不知道这样撒谎有多危险。如果他再鲁莽一点,很可能把她伤得更重。
而且……
既然是第一次,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嘴硬,又为何要装作那般轻浮的模样惹他生气?
“我不会要你负责的。虽然是第一次,不过,我没那么孬,我知道规矩。”为了让这句话听起来有说服力,也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豪迈有气度,夜澜小身板坐直。
“规矩?那你说说看,什么规矩!”唐纪枫眼神更重。
“我说了我们之间只是那种关系。”夜澜咬咬唇,觉得挺失落。可是,又还是嘴硬的继续说下去,“我没有要和你谈恋爱,也不会让你负责,你用不着担心。”
如果他真敢说,他们只是炮丨友关系,她就立刻买机票回国。不!回犹城!这辈子,再也不回来,再也不要理这大坏蛋!
夜澜双目紧紧的盯着他,生怕他会说出那样的话。
唐纪枫却是绷着牙关,“如果我说我非要对你,对这件事负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