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辰逸?这咋回事?为什么雨露会在这里呢?我俩这么多年来几乎是无话不谈的,不可能雨露有了这么舒适的地儿不告诉我,或者她与辰逸早就在一起现在是在我面前演戏也未可知,不是辰逸还给雨露买****来着,她俩的关系应该是早就既定事实。”杜蕾推测着。
不对,那雨露没必要要在我面前演戏嘛,“额,这些事应该是雨露一点不知道,这里只是辰逸的别墅,自己的私密空间,只能说雨露在辰逸心里才是他的唯一,但是,但是,他既然这么的深爱雨露,为什么又纠缠那些芊芊,娟儿,甚至猫猫狗狗的让雨露这么的伤心呢。”
“也不对,辰逸不是说只是在这个城市小住吗?这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每天还在雨露那里蹭住蹭吃的,除了那一身考究的衣衫,再也看不到他有什么令人刮目的地方。”
杜蕾突然的想起那天她喝酒后在电话里说了很多伤雨露心的话,自己酒后愧疚在雨露的小区等待雨露,辰逸不是开了了很考究的车吗,至于是啥牌子,杜蕾不记得了,但是,但是,额,不对,好像那车跟今天送我到别墅的男子开的车是同一款的,这也难怪,一个小记者,哪辨得清优劣的。
她东想西想,百思不得其解。
“哦,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赶稿子要紧。”杜蕾突然脑子跳出总编的话,一个激灵,她立刻的放弃所有想入非非的念头,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到工作状态。
点开文档,三下五除二的按照总编的意图洋洋洒洒写下了500多字,仔细做了修改,自我感觉良好便发了出去,然后打开自己身上的针孔摄像机,在里面检索了几张自己觉得有些质量的照片上传上去,翻腕看了看时间,哦,天啦,都快午夜两点了,真的困了,杜蕾再也扛不住了,捂着嘴哈欠连天,在要关掉电脑的那一刻,她却还是愣愣地坐在电脑面前看着雨露的照片发了一会儿的呆。
哦,谜?绝对是一个谜一样的别墅。她甩了甩头,揉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眼皮上下打架,大脑处于静止状态,不管啥事都激发不起她的兴趣了。
该睡觉了,太累了,即使是雨露与辰逸又咋样呢,我杜蕾还是杜蕾,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我的命运,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指不定总编会咋样折磨我呢。
正要下线,却见总编的头像闪烁不已,干嘛,这老男人,这个时候了,未必是稿子没通过还要重新改稿?杜蕾汗毛一根根的竖起,她立马把已经涣散的精力给强制的调动起来。
“在吗?”总编打出一行字。
“额。”杜蕾为了节约时间敲出一个额字,然后发了个笑脸。
“你都写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看不出你一个小丫头还有这本事,你在我们报社呆着我看是屈才了,要不明天到会计处把账结了改写三流小说去?呵呵,你穿得花里胡哨的就算了,这会你在关键时刻还给我来这些,你想让我们的报纸明天开天窗吗?”快速的一行字出来,紧跟后面的是那凶巴巴的脸谱。
“why?”
“歪个狗屎,这半夜三更的,大家都在等你的稿子,你自己看看,你都发了个啥狗屁文章,早知这样,我自己胡编一个故事都比你那强得多。哼。这可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哼,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怎么啦,总编,这可是我费尽心血写出来的哦,这半夜三更的,我容易吗我,何况,我为了完成您给的任务,还是借的人家的电脑的,都苦苦哀求了半天,只差没有以身相许了。”
“你自己看吧。我看你是以身相许后的感悟吧。”然后把杜蕾刚才发的稿子给复制了过来。
“唔,不可能,总编,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我写的呢,哦,天啦,我真是百口莫辩了。”杜蕾大概扫了一下,刷地脸都热了起来,幸亏这是午夜,幸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要是有外人还指不定会被人家误会成什么样呢。
下面一段文就是惹总编大冒其火的那段杜蕾认为还算满意的稿子,哦,要死呀,我这不可能是我写的。
杜蕾焦躁地点开自己刚才发的稿子的存稿。哦,天啦,居然是真的,一字不差,我这是怎么啦,除非我疯了,除非我大脑被什么给控制了,不然我杜蕾怎么会写这些一贯自己都认为肮脏的东西的,更何况自己还是一清白的黄花大闺女,天啦,通过自己的手把自己的清誉给毁了。
杜蕾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文字,边看边流虚汗。
杜蕾看的是脸热心跳,她环顾四周,还好,书房里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别人,也许那男子早就进入梦乡了。
她吁了口气,捂住狂乱的心跳。
噢,我是不是遇上鬼了,好好的我写的新闻咋成了这个样子,杜蕾百思不得其解。额,是不是某个淘气鬼在网路里玩穿越篡改了我的文字。
“喂,咋没回音,难道你就这样蒙混过关?报社的生死你也不管了。”总编不依不饶的还要杜蕾继续发送她的采访稿。这使杜蕾很是无语,这个时候应该是大脑思维最不敏感的时候,叫她重复的再写一遍简直是要她的命。
她想哭,却没精神哭,那眼皮耷拉着只差要拿火柴棍支撑才能睁开。大脑处于静止状态,额,脑细胞罢工了,不愿活跃起来完成这纯文字的稿子。
她趴在桌上把下巴支在手背上,看着电脑发呆,她气恼极了,再也不想为这劳什子的稿子动一刻脑筋,随他的便吧,不就是炒鱿鱼吗。这有啥大不了,我杜蕾早就不想干了,她任性地做出了一个可怕的决定。
她懈怠极了,甚至就没心思管明天见到总编咋个给他解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随它去吧,爱咋地咋地。不就是一份工作,我杜蕾只要有能力哪里不是活命的方式,我现在想通了,我就是擦皮鞋也不会饿死的,记者这职业外人看着风光,实际就他妈一孙子干的事,每天涎着脸掏人家的隐私,晒人家的私生活,我杜蕾简直是烦都烦死了,呵呵,早放弃早解脱,就是擦皮鞋也显得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想着那本市的年轻企业家会因为自己的一片沽名钓誉的文章而被全体市民议论纷纷,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并且这谈资的来源还是出自我杜蕾之手我就汗流!
罢了,罢了,去他妈的的什么神圣的职业,我简直是厌倦极了。
她想着这些,更是果断的啪地关了电脑,呵呵,把焦躁的总编给憋死算了。
杜蕾破罐破摔!哪怕总编那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杜蕾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手机响了起来。
“总编来电!”
“好生烦恼!像个恶心的鼻涕虫,甩都甩不掉。”杜蕾不耐烦地嘟哝了一句。但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大。”声音恹恹的一点没有生机,还居然略带嘶哑。
“杜蕾,你打算咋办,你现在是胆子越来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撂我的挑子,你怎么能事情没办完就给我下线了呢。”总编在电话里气得嗷嗷叫,把那分贝提高到噪音的位置,杜蕾赶紧的把手机挪开,担心耳膜会被他的咆哮震破。
“老大,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好累,眼皮直打架,我现在现在是只要有张床我敢说我会睡到明天中午的。总编大人,再不睡觉我觉得我会死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敢跟我提睡觉懈怠的事,你的职业精神都到哪里去了,睡觉,睡觉,你就知道睡觉,你很好呀,描述一大段睡觉的段子给我,我都替你害臊。我们一大堆人都等在这里几个小时了,你敢这个时候给我撤票?”
“老大,提起这件事我杜蕾是郁闷惨了,我看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额,绝对是没休息好把脑子给损了。反正今晚我是再也写不出一个字来的。这回你自己看着办,我杜蕾是无回天之力,如果您因为这炒我鱿鱼我都认,只求你现在放过我,让我好好的歇歇。我都谢天谢地了。唔,唔,我困得不行了,老大。你们忙吧,我睡了,晚安。”杜蕾边接电话边查看书房有否宁乱,见再也没什么可以挑剔的才轻轻的关上了门,拖着疲惫的身体踢踢踏踏一步一步的上楼了。
“杜蕾,你敢这样耍我试试看,如果你敢今晚不给我把稿子赶上,我就敢在在这个行业屏蔽你。让你永远在这个行业无法混。”总编气得暴跳如雷。
“老大,别威胁我,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我真的是困死了,我怕我年纪轻轻还没享受爱情就为你给我的那可怜的五斗米而过劳死。”还故意的把那哈欠打得山响,一点没淑女的样儿。
“哦,我要疯了,我要被你给弄疯了,你个死丫头,你就等着瞧吧,敢翘我。我是能说到做到了,你会为你今晚的行为买单的。”他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瞬时的,整个别墅是一片寂静,连杜蕾走路的声音在楼道里都有回响。
也许是别墅太过空旷,丁点的声响都闹得很大的动静,杜蕾自己吓自己缩着脖子赶忙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连灯也不开,摸着床沿把睡衣脱得精光,钻进被窝里摊开已经揉皱得不像样的身体与灵魂瞬时的便进入了梦乡。
哦,杜蕾确实是太困了!不管明天咋样,今天必须把觉睡好,明天即使波涛汹涌,翻天覆地也奈何它不得了。她想。
哦,好美的一个觉觉呀,杜蕾几乎是睡到自然醒,可能是因为舒适的床,可能是因为太乏,杜蕾睡得很是惬意,居然还美美地做着各种的****。
梦里,她微微低着头,头顶和那男子的鼻梁在同一高度,男子正好往下斜看到她的脸,很清楚的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和红润的小嘴,白皙的脸上因为人的费洛蒙的熏陶泛了些桃花似的红润,让男子不禁咽了口口水。
男子只是傻傻的看着她,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碎步往厨房走去,边走还不时的回首望着男子,男子像得到指引,居然如游魂一样脚跟脚的跟了进来。厨房没有空调,屋子好热,她身上穿了件丝制t型衬衫,快被汗水给浸透了,衬衫紧贴在胸前,一个薄如蝉丝的****一览无余,虽屋里光线不是很好,她美的简直令人窒息。
反复的梦境,杜蕾焦渴中被惊醒!
杜蕾在梦里缠绵悱恻,突然的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急于想睁开眼,想摆脱这种自己很陌生的梦境,她努力的抓扯着,几乎是用吃奶的力气让自己尽快的醒来。
她终于摆脱了,翻身的坐起,也许是梦里的****使她备受煎熬,一夜的睡眠质量并不很好,她反而觉得倦怠得不行。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只差没把她的魂给吓没。
“你个色鬼,你给我起来,你,你,你,赶紧的起来,哦,天啦,你不是说你对女人没兴趣的吗?天啦,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色鬼,色鬼,你赶紧的给我起来。”她睁眼看到的是她被一个男子拥抱在怀里,并且那人还满足的躺在她旁边睡得死死的,杜蕾语无伦次的尖叫着,闹着,陡地看到自己还裸裸地睡了一夜,自己的睡衣也被扔在地板上。她快速的下地把睡衣捡起赶紧的胡乱穿上。
男子被杜蕾的一阵尖叫声叫醒,睁开惺忪的眼莫名其妙地看着杜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