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海贼无弹窗毅不得不结束了他的休假活动,只能哀叹一声,乱世t息一下实在是难呀!
徐毅用最快的度,将流求岛各处积存的事务进行了安排,正式下令将鸡笼寨改称为基隆府,贾钱为任知府;而淡水寨改称为淡水府,高旭为任知府;环水湾规模要小一些,就称为环水县,沈万和暂任知县,官员暂不定品级,此事放到以后再说,现在不是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只要能良好运转就行。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
对于各处官员,贾钱、高旭、沈万和拟出名单,然后交给徐毅审阅,最后参考监察司和迎春他们的意见之后,稍作调整,也正式签署任命了。
而对于伏波军自营的那些工坊,徐毅考虑之后,整合成立了一个工业司,交给了秦胡子负责,秦胡子虽然是粗人,但是有时候还是比较心细的,为了弥补他的缺陷,徐毅又给他配了两个精明的文官做副职,帮他打理工业司,暂时也先这么运作下去,待到以后再进行调整。
再说辽东那边的薛屠等人,很快便收到了徐毅的命令,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军中上下无不震动,叫骂声立即响成了一片,大骂大宋朝廷不道义,居然这个时候和金人议和,将伏波军给出卖了。
但是骂归骂,辽东的将领们此时也都意识到了巨大的危机,下面他们将会面临什么,大家很快都意识到了,于是杨再兴立即赶到了复州,将各处守将都给召集了起来,开始按照徐毅的要求进行布置,要求所有人要赶在金军大兵返回之前,做好防御准备。
而且杨再兴重点加强了辽阳府、盖州、复州等地的兵力,重点放在了辽阳府,这地方关系着金人的脸面,如果金兵大举来攻的话,辽阳府将当其冲,而且辽阳府地处金国腹地,虽然城池坚固,但是却不易得到其它地方的支援,一旦开战,很可能形成被围的局面,孤城难守的道理谁都明白,所以杨再兴决定亲自镇守这里。
一时间辽东的形势再次紧张了起来,薛屠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派人征调辽东的车辆,将囤于大连港的各种物资调配给各城,为了加快运力,还征调了大批民夫参与抢运,并且用船只将大批物资先转运到盖州,然后改用车辆运往辽阳府,整个辽东一带都热闹了起来。
可是当各地伏波军开始按照徐毅的要求,实行军管的时候,开始强行收去平民家的粮食的时候,遇到了严重的阻力,老百姓倒还好说,本来家里面也没多少粮食,但是一些富户就不干了,跟要了他们的命一般,护着粮食不肯交出来,对于这样的情况,伏波军也不客气,非常时刻自然要采用非常手段,凡是阻碍伏波军办事的,立即都给抓起来,对于敢于抵抗的就地格杀,绝不手软。
这样做虽然有些过分,但是在余富海一帮人的宣传下,还是很快按住了这种反弹,伏波军对辽东的百姓们称伏波军绝不会放弃这里,誓死和辽东共存亡,只要辽东不失,分给他们的土地便不会有失,这一下就得到了大多数辽东百姓的支持。
辽东许多老百姓刚拿到属于自己的土地,伏波军如果退走的话,那么他们刚刚到手的土地还有一切都会再次灰飞湮灭了,经过余富海等一帮人到处一宣传,老百姓也就理解了伏波军的所为,于是由被动开始转为主动。
辽阳府一带地迁徙也受到了很大地阻力。许多人都世代居住在这里。猛地一下让他们离开。许多人都不愿意。但是杨再兴令人下去做动员。告诉他们。辽阳府一代很快就要成战场了。到时候刀枪无眼。于其在这里丢了性命。还不如先到南边避难呢!待到来年之后。他们如果想回来地话。可以再回来。
一番软硬兼施之后。这些老百姓总算是开始朝南方迁徙了下去。而余富海也在盖州以南设置了接收地。暂时收拢他们。天下大乱地时候受苦地还是老百姓。不管他们愿不愿意。他们都挡不住这场战争。
不单单是伏波军上下为朝廷这个决意感到愤慨。当朝廷和金人议和地消息传开之后。大宋上下也都是一片哗然。特别是一些学子。更是效仿陈东。联名上书赵栩。进行抗议。而正在相州指挥兵马抗金地老将宗泽闻讯之后。立即上书。力陈和金人议和地重重弊端。请赵栩收回成命。不要和金人议和。赵栩为此也颇为烦恼。
更让他烦恼地事情是自己地妹妹怡庆。怡庆听闻皇兄最终还是答应了金人地条件。同意割地赔款同金人议和之后。立即闯出了汴梁城。朝南方而去。结果被赵栩给派人追了回来。为了拦下怡庆。怡庆手下地侍卫还和官兵起了冲突。伤了不少奉命拦截他们地官兵。但是最终还是因为人数悬殊地缘故。被赵栩截了回来。
怡庆回来之后。赵栩去探望她。她根本不见赵栩。整天打骂那些伺候她地那些宦官侍女们。闹得众人没有一点脾气。赵栩也拿她没办法。好不容易见了一面。还被怡庆呛地够呛。说他这么做是背信弃义。气得赵栩拂袖而去。
对于如何解决怡庆地事情。赵栩没有一点主意。怡庆贵为公主。却嫁给了一个无官无职地海贼头子。这事儿说出去有损皇家颜面。不说吧。怡庆闹地实在厉害。整日闹着要回徐毅身边。他又不太愿意。总觉得只要怡庆在汴梁。徐毅就不会和他反目。他有点想拿怡庆当人质地意味。
三路金兵在接到了大宋的议和书之后,又接到了大宋赔偿他们的那些钱物之后,也如约开始撤兵,赵栩在闻讯之后,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这段日子他几乎要被被逼疯了,现在北方终于暂时安定下来了。
赵栩立即下旨,北方诸路兵马,就地屯扎,不得擅自对金人攻击,并令张叔夜军,抽出韩世忠回军镇压楚州孔彦舟之乱,现在他
以腾出手收拾国内的那些乱军了。
同时赵栩着令河北路宗泽领军在相州一线布防,不得进攻,但就地整备器甲,招兵买马,做好下一次迎击金军的准备,着令种师道利用这段难得的机会,修缮太原城,重新集结大军,严防金人再从太原方向进攻。
虽然现在和金人议和了,但是赵栩自己也清楚,一旦金人解决了辽东徐毅的伏波军之后,迟早还是要再回来攻打大宋的,这次议和,在他自己看来,只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他倒也真没想过要就此和金国画地交好,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的,毕竟他不是徽宗和兄长赵桓,胆子也没他们那么小,现在他需要的就是时间。
至于徐毅的伏波军,他随心怀愧意,但是
整体来说,大宋的局势在金兵退去之后,开始稍稍稳定了一点,但是河北一带除了相州之外,基本上已经无险可守了,而山东更是几乎丢掉了大半,金军大军只要南下,山东恐怕很快便会全境陷落!
远在相州的岳飞此时已经积功升至了正七品协忠郎,听闻停战的消息之后,重重的将手拍在了桌案上面。
“圣上这个时候,怎么能和金人议和呢?这岂不是正中了金人的下怀了吗?要知道现在虽然我们打的艰苦,但是金人日子也不好过,现在他们连续征战,也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而且有伏波军在他们后方连连大捷,我们只要拖住他们,金人自然会退兵的,到时候我们只要尾随他们,定能夺回真定府,收复失地的,此时停战,岂不等于给也给金人了喘息的机会了吗?
一旦金人回师击败了辽东的伏波军,到时候他们定还会倾全国之兵,来攻打我们大宋的!现在这么做实为不智呀!”岳飞找到宗泽,对宗泽说道。
“咳咳……!鹏举此话有理呀!只是你我为大宋之臣,虽然明知此事不可为,但是圣上有旨,我等……咳咳……我等也只能听命于圣上!可惜呀!”宗泽毕竟已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自从到河北赴任之后,一直处于极度疲劳之中,引兵和宗望大军连连激战,此时身体已经有些吃不住了,今日偶感风寒,咳嗽不止,他也正在为此事感到郁闷,他连连上书数封,却一点也没有得到赵栩的回应,只是下旨让他负责整顿河北路兵马,严防金人再次南下,听了岳飞的话之后,心中也颇感不是滋味。
岳飞带着一脸的英气,抱拳说道:“宗大人!小将不才,但也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岳飞愿领一军,衔尾追击宗望军,即便不能收复失地,也绝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的退走!最好能重新夺回真定府,以振大宋军威!”
宗泽苦笑了一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挥手让岳飞坐下,喘息了一阵才说道:“鹏举不可莽撞,我知道你是个难得的将才,但是此事已成定局,圣上已经再三重申不得擅自出兵进攻金军,你若贸然出兵追击宗望军的话,就是抗旨不尊的大罪,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我看此事已无挽回的余地了,你还是利用这段时间,尽快操练兵马,来年一旦金兵再次南下的时候,我们也可以迎头痛击金人,你还是下去吧!”
岳飞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宗泽咳嗽的厉害,挥手让他离开,于是只得无奈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不久一个弱冠青年掀帘进入了岳飞的军帐之中,脸上一脸的不快,拱手道:“启禀将军,军中士卒们军心不稳,问为何要和金人罢战,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城外撤走而不追击,要不然我们前锋军只管出城一战如何?”
岳飞虽然年纪也不大,那是相对却要沉稳许多,立即叹了一口气说道:“张宪,你来的正好,我和你们一个心情,而且也已经找过了宗大人,但是宗大人说,圣上严令诸军不得善动,追击金军,即为抗旨不尊,你和王贵等人还是要弹压住下面的士卒,万不可闹出事情来!还有你父亲现在情况如何了?”
张宪看岳飞这么说,摇摇头道:“我爹丢了真定,又因为同金人议和一事,和吴敏他们起了冲突,现在已经被贬出了汴梁,到利州路任职了!现在眼看金人退走,却不能收回真定,为父雪耻,我实在是不甘心呀!”
岳飞知道张宪乃张所之子,为了洗刷张所丢失真定府的耻辱,才投入到了他的帐下听令,现在圣上贬斥了张所,他却没法追击金军,自然会感到很郁闷的,于是又叹息了一下,摆了摆手,张宪这才领命出账,去按照岳飞说的做了!整个北方战线顿时沉寂了下来,有人欢喜有人忧,怯战的松了口气,终于活着挺过了这一仗!而也有人和岳飞他们一样,满心忧虑,不知道下一次金军再来的时候,他们会怎么样!
当举国都在为议和一事议论纷纷的时候,一条不起眼的船只悄然驶入长江之中,最终靠在了扬州的码头上,而码头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在这里迎候,当船只停稳之后,一个身穿一身青色劲装的年轻人在十几个彪形大汉的随护下,下到了码头上。
“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徐毅看了看码头的情况,比较满意的对白胖的葛雷问道。
“启禀主公,马匹都已经备好,路上有人接应,可以换乘!以卑职来看,主公还是坐船安全一点!现在路上不太平呀!”葛雷小声躬身答道。
“乘船太慢,现在时间紧迫,我要去回,你在扬州给我安排好船只,随时等我回来!还有,扬州这里的官方你要打点好,不能出了岔子,现在岛上许多货物要经此地转运,你担子不轻!”徐毅对葛雷说道。
“请主公放心,扬州现在基本上是咱们的地盘了,衙门里面有不少是咱们自己人,知府他们虽然接到了圣旨,但是却睁只眼闭只眼,没给咱们找什么麻烦!”
即答道。
“你也要小心一点,船场这边要留条后路,一旦有事的话,东西都是次要的,要尽量将这里的工匠带走!”徐毅又交代到。
“卑职知道了,主公放心!”葛雷微微点了点头。
徐毅一行没有在扬州做任何停留,甚至连扬州城都没有进,在城外一处庄子里面,翻身上马,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这些天徐毅想了很多,怡庆被赵栩留在汴梁,显然赵栩是开始对他有了戒心,想要以怡庆来要挟他,这令他感到很不痛快,而且他还想再见赵栩一面,做最后一次努力,能请赵栩继续在河北一代牵制金人,还是尽量争取一下,否则的话,他只能自己单干了。
所以他在安排过流求岛上的事务之后,立即带了一支船队,离开了流求岛,朝扬州驶来,武装到牙齿的纵横号实在太惹眼,只能被留在了海上,在长江口一带驻泊,而他转乘了一条不招眼的货船,到了扬州。
一路朝汴梁疾行,路上到处都是从北方逃难而来的百姓,而各地官府无力赈济这些灾民,以至于道路两旁饿琈遍地,其状惨不忍睹,幸好还有伏波军沿途设下的一些粥棚,接济一下过往的难民,让他们一路走向扬州或是杭州,到那里,葛雷他们自会安排将难民转运到独龙岛和流求岛进行安置,这段时间,伏波军已经吸纳了大批北方的难民,让流求岛的人数激增了不少。
幸好徐毅早已提前几年就开始做准备了,要不然突然涌入这么多难民的话,单是粮食就没法供应他们,更何况还有疾等疾病,即便运到流求岛,难民也要死不少,这也正是他们伏波军壮大的一个很好的契机,徐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路上果真如葛雷所说的那样,很不太平,夹杂在难民之中的还有不少北方逃回来的溃军,这些溃兵们别看在金军面前跟老鼠见猫了一般,可是到了南方之后,他们就嚣张了起来,朝廷一时间抽不出人手来收拢他们,他们便没有粮饷给养,于是便摇身变成了一帮无恶不作的土匪,靠着劫掠百姓过活,给南方一带百姓带来了一场浩劫。
当他们一行出现在通往汴梁的道路上之后,连续遇上了多支溃军,这些溃军一看他们各个有马,知道他们是有钱主,于是便动了歪念,试图拦截他们,抢夺他们的战马,如此行径跟土匪基本毫无二致。
徐毅现在心急如焚,哪儿有心情和他们纠缠,于是一声令下,侯成便带着十几个悍卒,抡开了手中的快刀,一路劈砍,杀得这些溃军抱头鼠窜,路上丢了一地的尸体,这才知道遇上了狠主,可是待他们组织起来想要追击的时候,徐毅一行早已是扬长而去,让他们连个屁也闻不到了,只能自认倒霉,收拾那些被杀的弟兄,继续四处搜罗粮食去了。
于其说徐毅是走到汴梁的,还不如说他是领兵生生杀到汴梁城外的,这一趟幸好他带的都是一些精选出来的亲卫,各个身体健壮,都有一身不错的功夫,要不然的话,估计到不了汴梁,他们就被溃军给劫杀了,即便如此,随行的十五名亲卫到了汴梁之后,也基本上人人带伤,只剩下了十个人还跟着徐毅,另外五人战死在了路上,可见大宋现在已经乱到了何种地步。
在城外,徐毅找到了早已侯在这里等他的暗线,将马匹交给了暗线妥善照料,回程的时候,还要用上它们,而徐毅和众人也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那些带着血迹的破烂衣服换了下来,否则的话,他们就那一身衣服,恐怕到不了汴梁城门,便要被禁军当作奸细给抓了起来了。
望着城墙依旧高大的汴梁城,徐毅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原来看上去辉煌坚固的城墙,现在却斑驳一片,没有了上一次来时候的那种气氛,城门处更说有大批禁军,在严密盘查过往行人,不时的将一些人抓出去,绑起来带走,或将一些衣衫褴褛的百姓驱离城门,不许他们进城,不用想也知道,汴梁城经上一次金兵围城之后,现在已经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程度了,一般人想要进出城门,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们这么做,也挡住了不少试图到汴梁城中乞讨的难民,省的天子脚下难民成群,对大宋颜面有失。
“来何人?可有路引牒文?”看到徐毅一行要进城,一队禁军立即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徐毅早已准备好了路牒,让侯成交给了禁军兵卒,兵卒检查过之后,没有现什么破绽,而且侯成很识趣的塞了两串铜钱到为的那个队正手中,于是这些禁军挥挥手让他们通过了城门,进入了汴梁城中。
当进城之后,徐毅他们立即又恼怒了起来,汴梁城之中依旧是街上行人如织,勾栏、瓦舍、酒肆林立,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只是繁华程度比起上一次来,有点差了一些,但是却基本上看不出这里的人很紧张的样子。
徐毅叹息了一声,然后带着侯成跟着留在汴梁城的暗线朝一条背巷行去。
“可已经查清二夫人现在身在何处了吗?”徐毅一坐定,便立即对汴梁的负责人问道。
“回禀主公,卑职早已查清了,二夫人现在就在宫中,当今圣上不许夫人擅离皇宫一步,我们只能通过使钱,才能打听到夫人的消息,但是却没法见到夫人,不过从宫中传出来的话,说夫人现在一切安好,圣上倒也没有太难为夫人,而夫人现在脾气很坏,圣上也毫无办法,只好对夫人避而不见!此事都是小的维护不利,还请主公责罚!”这个身在汴梁的负责人赶紧回答,并为怡庆被留在汴梁的事情对徐毅请罪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