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晕晕乎乎地撑着脑袋，好像是差不多听懂了这个问题，他摇摇头道：“不是。”
是啊，季凉早在很久以前就不是处了。
“哦……”端木傲雪眯眼笑起来，一脸“我懂的”的迷之表情。
也是，对于端木傲雪来说，季凉是女孩子，又生在女尊国度，今年也有十六、七岁了，这就与男尊国的男孩差不多一个概念——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血气方刚，初尝一番**滋味，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醉后的女主笑得愈发艳丽：“你知道，我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
女主一直把季凉当成小妹妹，也是什么话题都能跟他说……
至于这个问题……季凉自然是不知道。原剧情里也没提及过。故季凉迷迷糊糊地再次摇头。
“大概是小学四年级，或者五年级。”
端木傲雪抿唇淡淡地笑，却不知为何，笑出一种，偏冷的味道。
如若是清醒时的季凉，他大概会有点惊讶——小学四、五年级，那应该是……十岁或是十一岁那样。这真的是有点太早了。
但此刻的季凉，只是懵懵地看着对面的女主。且并没注意到，“小学四年级”这种词早已超出古代范畴。
接下来的话，女主却没道完。
剧情的一开始，便是她死亡后穿来女尊国的场景，之后一溜儿的剧情走下去，整整百万字，剧情也是爽到嗨，权力美男地位金钱都有，最后还统一了整个大陆——可却并没提及，她穿越之前的事情。
她是二十六岁时穿到西燕国穿成十八岁。
二十六岁之前的事，只有她自己记得。
她说第一次是小学四、五年级，这是真的。并且，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不过她从来不叫他父亲，提到他时，她都用，那个男人替代。
那个男人是个会计，母亲是个温顺而柔弱，或者说软弱的传统女子。她记事早，从她有记忆起，那个男人便经常殴打母亲，不管心情好还是不好。
最开始还是隔三差五，后来越来越频繁。最严重的一次，母亲肋骨断掉，插在胸腔里，差一口气就没命了。
要说母亲为什么不逃跑呢？因为，不仅仅是那个男人家暴她，那个男人的父母，在她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后，还帮那男人看着她，她的钱也全都被搜刮给了那男人。那地方交通不便，要逃，没有一分钱，又是个弱女子，何其难；
那为什么不报警呢？因为家暴这事儿，本就属于很难解决的人家家里的事儿，她报的那次警，警察来是来了，可男人直装作他们夫妻间只是闹闹小矛盾的样子，他父母也是为他作证。人家家里的事，警察也不好管，加上男人打她一向都是挑不容易看出来的地方打，警察便走了，只留下几句可有可无的劝解。igsrc=iage259638603977webpwidth=900scripttype=textjavascriptsrc=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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