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是宫内唯一一名女御医,与沈歆婳有些交情。可以说是沈歆婳的人。
待房门再度关上,沈歆婳才细细打量着顾南依的睡颜。
昨夜她折腾了顾南依几次,小家伙一直都是哭着的,昏过去几次又醒过来,最后一次小家伙才有了感觉,泄了身,沈歆婳才作罢。沈歆婳抬起手,眯着眼睛打量着指缝间残留的血色,神情莫名。
顾南依睡得沉,沈歆婳眼神柔和不少,将她揽入怀里,蹭着顾南依柔软的头发,闭眼休息。
“什么啊!让我进去!一大早叫我来,结果你们娘娘还在睡?!岂有此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喧闹令浅眠的沈歆婳睁了眼,她看了看顾南依,伸手擦了擦顾南依脸上的泪痕,便起身了。
她穿上简单的便衣,也未梳理头发,便开了门,“你进来。”
“小声点。”末了,沈歆婳又加了一句。
夏枯草看见沈歆婳冷着一张脸便怂了下来,乖乖地不再吭声,跟着沈歆婳进了房。
“咳、娘娘,这一大早的……”
“可有涂那处的药?”沈歆婳不耐烦地打断夏枯草的碎碎念。
“那处?”夏枯草一脸茫然。
沈歆婳瞥了一眼夏枯草下丶体,令这御医吓得退了两步,“娘、娘娘……您这是、您……”
“本宫不喜欢废话。”
“有!有!臣这儿什么都有!”夏枯草笑得谄媚,“那啥,娘娘,您~是纵欲过度了?要节——”
“咔擦”夏枯草看着沈歆婳面无表情地捏碎了一个瓷杯。
“一时失手,你继续。”
“咕”夏枯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没、没了。”
“若是在地上跪上许久,可有大碍?”
“这个,看个人体质吧。普通人来说,这个天气的话,是受不了的。”夏枯草见沈歆婳气压变低,连忙补救,“臣待会儿送些暖身子的补药来,便没事了。”
“还要补血的。”
夏枯草:……
她一连应下来,突然瞥到榻上似乎还有个人?
夏枯草眨了眨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就说……皇后怎么可能突然找男宠纵欲伤了自个儿,原来是找的女的,把别人弄得下不了床啊!
——等等。
女的?
夏枯草表情微妙起来,同情地望了眼榻上。还没看清楚呢,就被沈歆婳暴虐地捏着下巴对着那冷冰冰的眼眸,“管好你的眼睛。”
“是、是……那个,下官还有些润滑的药~一些情趣~不知娘娘有没有兴趣?”夏枯草笑着看沈歆婳的反应,结果这个捏着她下巴的女人愈发用力,面无表情。
“要死了要死了!!!别、错了错了!沈大小姐,姑奶奶!”夏枯草讨饶着,“待会儿一并送来,臣在这儿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放臣回去抓药吧~臣还得整理东西呢。”
沈歆婳冷哼,“滚吧。”
夏枯草揉着下巴连忙跑了出去,她想着沈歆婳的模样,便觉得不可思议。
太不可思议了。
若只是一夜放纵,沈歆婳为何要来找她?早知道,萧文近年来可是从未宿在坤宁宫。沈歆婳她、她也不是……没找过女宠。
要问为什么不找男宠?夏枯草也问过,沈歆婳她觉得脏。
找的女宠也都是干净的,第二天给一大笔钱便没了这事儿。而且,沈歆婳从来都不是在宫里纾解的……
越想夏枯草便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沈歆婳这次……感觉……不太……
她猛的想到沈歆婳今日宣称抱恙概不见客,而她那模样应该是刚刚起身,连头发都未曾梳理……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夏枯草忍不住笑起来,看来,萧文要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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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依是被沈歆婳叫起来的。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人,翻了个身不想搭理,却被身上的痛感惹得清醒不少。
“你——”顾南依止了声,惊恐地看着沈歆婳面瘫着一张脸,昨夜的记忆袭来,身上的痛楚和不可言说部位撕裂的疼痛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夜是被这个女人如何羞辱,如何……侵犯。顾南依想退,却无路可退,她慌张的看着沈歆婳俯身将她拉过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顾南依却再也不敢对沈歆婳用技能了。
第一次失败,第二次直接暴走。
她委屈极了,又难过极了,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甚至比小丑都不如。在沈歆婳眼里她算什么?狐狸精?还是玩具?
沈歆婳对她又是什么个意思?
沈歆婳一声不吭地扯了被子把顾南依包起来,然后扛着她在书柜旁不知哪个机关处暗了两下,竟是出现一条暗道。
沈歆婳扛着顾南依走进去,路途不长,一会儿就出去了,顾南依发现这出口竟然是沐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