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章等我的伤口都已经完全愈合,已经是好几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渐渐地我也发现,虽然那晚的阉割满足了吴小涵的愿望;可是,确实减少了从此以后吴小涵虐待我时的乐趣。
当然,吴小涵倒是绝不会因为这个而嫌弃我——在她的眼里,阉割一事终究是她亏欠于我。
不过,我的舌尖被她咬下一截,这一点倒是带来了一些的影响。
进食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初的一个星期只能吃流质食物,可是当舌头上的伤口愈合之后,也就可以正常吃东西了。
而舌头咬下的部分并不算太多,舌头的大半都还在,所以,我说话的功能也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最初的几天里我说话是有点含混,可在拆线之后,习惯了新的舌头,发音渐渐也就好了,即使是咬舌音和卷舌音,也都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出在我舌头的最后一个功能上——我用自己的口舌来满足吴小涵,早已成为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已经练习得很灵活的舌头,每次给吴小涵口的时候,总能将吴小涵服侍得很舒服。
可是现在,我的舌尖却被吴小涵就这么咬掉了一截。
少了最最灵活精准的舌尖,我再去为吴小涵口交的时候,似乎,她得到的体验真的有所下降——也许是我再也没法再若即若离地精准挑动阴蒂,而舌头在阴道里探索的效果也有所下降吧。
虽然吴小涵并没有因此责怪我半点,可是我似乎看得出来她眼里微微的失落。
作为一个男生,给自己心爱的女生以性满足,大约是本能的愿望吧。
我现在唯一能让吴小涵满足的方式,就只剩下用舌头了;于是,我不可能放任自己的舌头这么无能下去。
这样又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我终于开始试图寻找解决的办法。
于是在考虑再三后,我主动提议让吴小涵把我剩下的舌头给切成左右两半,来试图弥补她体验上的损失[1]。
吴小涵自然还是反对了:“以后别人看你的眼神都会很奇怪的啦。这么玩,以后会不会……”
“可是,小涵学姐,”我请求道:“我只是你的玩具、你的工具呀。我就应该被按照你的需求来改造呢。”
“你真的愿意?”她问道。
我点点头:“当然。试一试嘛,应该还是有效果的。而且,你也没玩过用刀来切舌头呀,应该会喜欢的。”
“你还真是把我的变态本质看得透透的嘛。”吴小涵说道:“我倒是真的有点想把你的身体变成我的东西呢。”
“没事呀,我也是变态嘛。我喜欢你的刀子切在我身上的感觉。”
确实,经过长期的磨合,此时我和吴小涵都已经渐渐地喜欢上了在我的身体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最早的时候,吴小涵确实是试着坚守她“从不在m身上留下永久地伤痕”
的原则的,可是后来在我不停的安慰她,渐渐放下负罪感的她,心底里终究是喜欢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的。
就像是拿到了课本会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搬进了屋子会装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每一个s的心里,若不是为了m的考虑的话,都是想在m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的吧,把m变成只属于她自己的独特的东西吧。
更何况,她都已经割去了我的阴茎,咬掉了我的舌尖——此刻只是在舌头上再多改变一点点,又何妨呢?
不过,切舌头这种操作,自然是需要先把舌头给固定住以便操作的;而固定,自然是用钉子了[2]。
在我的请求下,吴小涵答应把我的舌头钉到她的鞋底——毕竟,她的鞋底,才是我这根舌头真正的归宿。
吴小涵选择了一双木色的坡根凉鞋——那双鞋的鞋底足够厚,软硬程度也合适,正好适合钉入钉子。
我先蘸着洗衣粉把鞋底舔得非常干净之后,便将自己的舌头紧贴着鞋底盖了上去。
而吴小涵抄起锤子,把钉子钉入我舌头侧边的位置——在一阵剧痛后,钉子就穿过了我的舌头,将我的舌头牢牢钉到了她的鞋底里。
一枚钉子并不足以固定;于是,吴小涵又接连钉入了三枚钉子。
四枚钉子牢牢实实地把穿过我舌头的四角,分别牢牢钉入了鞋底的橡胶里——完美。
当然,在她放下锤子之后,钉子带来的刺痛还一直没有消逝——我仍然在疼得冒汗。
吴小涵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怎么样?喜欢舌头被钉到我的鞋底吗?”
我点了点头。
毫无疑问,被这么牢固而紧密地钉在她的鞋底,对我的舌头来说,是件万分幸福的事情呀。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舌头永永远远被钉在她的鞋底,紧贴着它应有的归宿,永远不分离。
若不是舌头被钉住时说不出话,我真想把这般表白都立刻倾吐出来呢。
不过,吴小涵没给我感叹的时间,而是已经抄起了小刀,问道:“准备好了吗?”
我发出“嗯”的鼻音,表示确认。
“我会慢慢地割的哦。要是割太快的话,你就不够疼了呢。”
我并不意外——我知道,吴小涵总是喜欢看我肉体痛苦的样子的。
刀尖刚刚碰到我的舌尖,那冰冷的触感就让我微微一颤。
而吴小涵加大力气,用刀尖重重压住我舌头的中线,开始割开我的舌头。
这种持续的剧痛让我难以招架——可此刻我既不敢随便乱颤,也无法咬紧牙关。
我只能绷紧自己的面部肌肉,试图与想往回退缩的本能对抗。
吴小涵看着我颤抖着的脑袋,只是小声安抚着:“坚持住噢,小冬瓜。”
我只是点点头——我知道,这都是我提出的,我绝不能先退缩。
刀子在吴小涵的手上灵活地来回切割着,沿着舌头的中线,将我那已经挨过无数次虐待的舌头一点点划开。
不过,舌头上的血管确实蛮多,出血量自然不会小——不然也不会有“咬舌自尽”一说。
她见到出血的势头有一点厉害,才不得不加快了手上刀子前进的速度。
当然,对我来说,疼痛的程度是不会有什么分别的。
刀割舌头的剧痛,早就已经超过了我舌头承受过的所有疼痛,而让我大脑一片空白了。
我只能凭着“坚持一会儿也就完了”的信念来鼓励自己。
吴小涵终于割完了我的舌头。
虽然我自己并看不到,但她告诉我说:“好了,你舌头能伸出嘴巴外的部分,已经完全别切开为左右两半了。”
看到我的舌头流血不止,她便抓了一只前两天刚刚穿过的船袜来给我咬住,算是擦拭血迹也算是止血。
洁白的船袜微微发黄,正是最为纯洁的诱惑——这大抵,也算是给我的奖励吧。
即使在浓重的血腥味中,我也还是嗅到了那船袜上淡淡的袜香。
做吴小涵的m,果然在这些细节上都能收获最最完美的体验。
光是切割完,分舌的操作并没有完全结束——必须用缝合线将我舌头的断面两侧缝合起来,以免它们再粘连到一起[3]。
我的大脑还没剧痛占据,自然没法思考这些事情;我只是躺好,任由她来操心这些事情。
而吴小涵熟练地用手术钳握住了缝合针,很快就把舌头两侧的断面都用线缝了起来。
“哎,我的缝合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呢。”吴小涵说。
确实,缝过那么多次我的伤口,吴小涵已经熟能生巧,简直可以当半个护士了。
她最终拿起钳子,把我舌头上的四枚钉子拔了下来。
拔钉的几阵剧痛过后,我的舌头终于完全解放;只不过,伤口疼痛还远没有消逝,而我也不敢把舌头缩回嘴里。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吴小涵确实分得非常整齐,切口笔直而平整。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我都有些开始期待起创面愈合后我用我分过的舌头来舔舐吴小涵了呢。
分完舌的一个星期里,我都没法正常进食,只能喝糖水度日。
第二个星期,我也不敢猛烈使用我的新舌头,不敢吃可能会弄到舌头的食物。
不过,我已经开始对着镜子练习起控制舌头的技巧来了[4]。
确认舌头完全愈合,拆了线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吴小涵展露我新舌头的能耐。
当然,拆线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触碰她的身体。
吴小涵先让我把她这两个星期里穿过的三双鞋都先叼过来,一一舔舐干净——之前因为我的舌头还在愈合,两个星期里都没有舔过鞋。
今天她对我也真的很好,并没有让我趴着自己舔鞋,而是允许我先把鞋子穿到她的脚上之后,再舔舐鞋底。
毕竟,趴在女神的脚底,一边仰望着她,一边舔舐着正穿在她脚上的鞋子,那体验远比自己在鞋柜前抱着鞋子舔要强得太多了。
首先是一双白色的平底小皮鞋。
那鞋底本也该是白色的,只是现在早已磨灰,浅浅的花纹里面全都是泥灰。
毕竟是攒了好多天的灰尘和污物,比起平时,还要多出不少——我也十分受用,很是兴奋地吞食起这些污物。
舔舐女神鞋底的灰尘,总是最让我心安的事情——毕竟,我本来不只该是吴小涵鞋底的尘土呀;那些尘土本不配得到的幸福,都是吴小涵的溺爱。
把这双玲珑可爱的小皮鞋舔完之后,我把鞋从她的脚上叼下来,给她换上了黑色高跟鞋。
黑色的高跟鞋鞋底没有什么纹路,因此也没有那么多灰尘,但还是有些泥渍溅到了不会接触地面的地方,因此需要我来舔干净。
最后,脱下了她的高跟鞋,为她换上了那双可爱的白色板鞋。
板鞋鞋底的花纹是最擅长藏污纳垢的——因此,我老老实实吞下了不少的沙石、泥土和味道奇怪的恶心的东西,才算是清洁干净。
当然,一想到这一切都是我女神这圣洁的鞋子上的东西,我也并没有任何嫌弃,反而是虔诚而幸福地接受着这一切。
我享受完这满载着卑微的饕餮盛宴后,抬起头见到了吴小涵欣慰的笑容:“好啦,小傻瓜。这两个星期一定是把你馋坏了。都快两年了,你舔起我的鞋底,还是跟第一次的时候一样投入啊。”
“嗯,当然啦。小涵学姐的鞋底,永远都是我的天堂,我最爱的地方呀。”
我相信,不管过了多久,在吻到女神的鞋底的时候,我都会这么用情的。
“好啦,”吴小涵说:“刷牙去吧。你的舌头都全黑了,要好好刷刷,才能舔我噢。”
我点点头,乖乖地把三双鞋子都叼回鞋架,然后老老实实去刷牙。
刷完牙,我跪回到吴小涵的面前,准备用我的新舌头来伺候她的身体。
而吴小涵依然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只是伸出脚来,递到我的嘴旁。
用唇舌接触吴小涵的身体,当然是然得先从脚趾开始——现在有了左右分开的舌头,我已经可以把两个舌尖分别伸到她两个脚趾缝里舔舐,或是把两个舌尖上下叠起来,如双龙戏珠一般,夹住她的大拇趾摩擦。
看吴小涵闭上眼睛的表情,她似乎是真的很享受呢。
既然她都感到舒服,我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用舌头占领她的每一个脚趾缝;用舌头贴着她的脚背,一遍又一遍地享受那冰清玉洁的触感;连她的脚后跟,也被我用分开的舌头包裹住,来来回回地摩挲了许久。
把那双全世界最完美的玉足亲吻了无数遍之后,我沿着她的小腿,开始了罪恶的行军。
用舌尖扫过那细嫩的小腿,感知过那肤如凝脂的膝头,玷污过那比雪还白的大腿后,我终于触碰到了她灰色的小内裤。
吴小涵早已迫不及待,自己就动手脱下了她的内裤。
这花草掩映的圣殿,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等待着我的享用。
只希望,这一次在我徜徉其中、饱尝花蜜的同时,不要辜负了吴小涵的期待。
毕竟,我的小涵学姐,没有选择向某个完整的男人索求性欲的满足,而是把这最最美好的一切,都留给了我来享用;我不能再辜负她了。
稍稍在最外侧挑拨了一会儿后,我就贪婪地含住了她娇嫩的小阴唇,用两侧舌尖夹着那肉瓣来回摩挲。
不知是我的舌头真的比之前好用了,还是只是她好些天没被舔过的缘故,她似乎真的比之前要兴奋了。
听着她渐渐粗重的呼吸,我也更加兴奋了,不再有耐心在外圈徘徊,而是向大门上方那被保卫着的花蕊进攻。
分开的舌尖夹住她的阴蒂,轻轻旋转扭动,取得了很棒的效果——这大约才是真正的“双龙戏珠”吧。
几秒钟的工夫,她就已经娇喘连连。
而在我感知到她就快达到阴蒂高潮的时候,我抽出了舌头,并果断地伸进了她的的小穴里。
分开的舌尖在那满是蜜汁的巢穴里可谓如鱼得水。
我用力把两个舌尖往两边撑开——如此一来,舌头抽插的时候,就不再像是“牙签捣酱缸”那样松垮垮的了,而是真的可以牢牢挤压着她的肉壁。
在我舌头的往复运动下,吴小涵已经彻底失去了矜持:“嗯,用点力,小冬瓜,继续……嗯……你把学姐伺候得好舒服呀……我的好冬瓜,用力……啊……啊……”
往复运动了有几分钟,吴小涵的兴奋程度似乎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平台,没有继续攀升的趋势。
于是,我开始用两侧的舌尖微微旋转着摆弄着她的肉穴,渐渐在上壁寻找着最敏感的位置。
吴小涵一遍“嗯……啊……啊啊……”地叫着,一边双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把我的脑袋拼命地往她的的胯下挤着,似乎恨不得把的头颅都塞进她的蜜穴里。
终于,她的身体像是一僵,抱住我脑袋的双手上,力气不再有节奏;而她的叫声变得满足而绵长——我知道,我终于又成功地让她达到了一次完整而完美的高潮。
我抓紧时间,用自己的鼻尖同时摆弄起她的小豆豆来;这样一来,大约能够让她更加满足吧。
吴小涵真的就这么紧抱这我的脑袋、僵直着身子呻吟了好久,才彻底瘫软下来,躺倒在沙发上。
看起来她很享受。
太好了;我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
我又可以让小涵学姐满足了。
她捡起了先前脱下来丢在一旁的内裤,用那小内裤擦干净了下身的淫液,然后塞到了我的嘴里。
无须多言——她知道,我一定在渴望着这样的奖赏。
我幸福地合上了嘴唇,将那宝物紧紧包裹在口腔里,品尝着那甜蜜的女神气息。
吸吮了几口后,我又情不自禁地趴倒在她的脚边,抱着她的脚踝,把脑袋埋到她的脚间,让脸颊贴到她那光洁如玉的脚背上。
我终究没有成为一个废物。
而幸福,是这样的安稳。
[1]这个帖子里有暗示到,分舌确实可以提高被口交者的快感。
[2]在sm刑虐中将舌头两侧钉住,然后再进行分舌的操作可以参照此部av或其截图。
[3]参照此图,图中为分舌后缝合的效果,以及十天后拆线后的效果。
[4]对分舌后的舌头的灵活掌控可以参见此图。
章自从我的阴茎被吴小涵割去后,我和她的心里其实都清楚,我和她成为情侣的可能性已经完全消失了。
另一方面,她再也无法残虐我的下体,或是用鞋袜玩弄我的下体了;因此,我们间的乐趣也不可避免地减少了一些。
于是,我终究没有忍住自己欲望的驱使,再一次向吴小涵开口乞求黄金。
那是在某一次饮完她的圣水后;她想要大便,于是一如既往地便让我离开厕所。
我适时地提出了请求:“小涵学姐,求求你,让我尝一尝你的黄金吧。对不起,我真的还是忍不住想要。”
她没有太惊讶,只是很淡定地解释道:“我说过了,粪便真的很脏的。就算是我的,也不例外。”
“可是……我……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用了,真的想试试彻底做你的厕所的感觉……我……我真的只是崇拜你而已,想试试别的m都做到过的事情。求求你了,可以吗?就当作你给我的回报,可以吗?”
她叹了一口气,似乎是为了劝阻我,平静地说道:“如果你真的要吃我的黄金的话,那以后你的嘴巴就绝不允许碰我的身体半点,任何部位都不允许,包括脚。明白吗?”
再也不能碰小涵学姐?
这么一想,我反而踟蹰了——虽然知道我本就配不上去碰她的身体,但是,先前终究还是已经习惯了那种享受,而且,前些天我还刚刚专门做了分舌,就是为了把她舔得更加舒服。
“怎么了?”她问:“现在不愿意了?”
“我……”我纠结片刻:“真的就不能再碰了吗?”
“废话。”她说:“难道你想把屎涂到我的身上弄得到处都是吗?”
“那……”我又陷入纠结:“我可以认真刷牙啊。”
“那也没用。那种排斥是心理上的,你知道吗?”
我只能沉默以对。
“好了,出去吧。”她说道:“我还要留着你用你的好舌头来满足我呢。不准你吃黄金。”
听到她那么说,我才悻悻地离开了厕所。
转机却出现在第二天的晚上——在睡觉之前,她又一次想要大便,于是,我又一次被她从厕所里赶了出去。
吴小涵冲完厕所走了出来,躺在床上之后,转过头来,见到躺在地上的我依然是一脸惆怅,便对我说道:“你还是想吃我的黄金,对不对?”
“嗯。”我承认道。
“好吧,”她说:“其实我也能理解,也能相信你是真的因为崇拜我,才想要和我身体有关的任何东西。”
“嗯嗯。”
“那么,我也想了,既然你真的那么想的话,我不是不能给你吃我的黄金,而且,吃了黄金之后你也不是不能碰我的身体。但是,你还是要答应两个条件。”
“嗯嗯,你说吧,小涵学姐。我会答应的。”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第一,每次吃完黄金之后,用一把新的一次性牙刷去刷三遍牙,之后用你平时的牙刷再刷两遍。”
“没问题,小涵学姐。”
“第二,你的嘴以后绝对不准碰我的上半身。我的下半身还是可以碰,但是,必须是你刷完牙之后。你同意吗?”
“我……”想了想吴小涵的上半身本来也不是我配得上去碰触的,便回答:“我答应你!我一定做到,小涵学姐。”
“你看你,能吃个屎,都这么激动。”她又嘲笑起来。
“是能吃到学姐你的黄金呀,我当然激动啦。”
“好了”,吴小涵说道:“别卖乖了。明晚回来的时候,我先给你第一次训练吧。记住,和开始接触圣水的时候一样,先是训练,训练表现好了,才能真正吃到噢。”
“知道啦,小涵学姐。谢谢你。”我甚至激动地爬起来,向吴小涵磕了两下头。
于是,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第二天晚上,吴小涵果然把我唤入了厕所:“还想要我的黄金的话,就进来吧。”
吴小涵宣布说:“我今天先让你熟悉一下气味,下次再真正让你吃吧,可以吗?”
我点点头,接受了这种安排。
“好了,躺到地上吧。”她指示道:“和你一开始接近圣水时一样,第一次你只能看着。”
做吴小涵的m以来,这倒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排出大便的过程。
她刚刚脱下内裤,我的眼睛就盯紧她的菊穴。
那可爱的肛门粉嫩而小巧,看起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人联想到“脏”这个字。
而肛门附近的那一圈褶皱,简直在诱惑着我接近、甚至深入。
她微微用力,菊门便向外舒张开来——如此一来,那圈褶皱便更显得柔软诱人了。
深棕色的大便从那小口中微微探了出来——那一瞬,我竟然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
不过,大约是我离得比较近,粪便的恶臭立刻就扑鼻而来。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女神的大便,真正接近之时,还真可谓是相当恶臭。
这个事实很科学、很合逻辑,也和之前在论坛上听到过的说法完全一样。
但,这还是和我想象中的吴小涵有些不一样的。
无论如何,吴小涵的第一截黄金就这么从我的脑旁划过,掉落到了便坑里。
而她又很快拉出了第二截粪便,同样是飞速落入便坑。
我有些赞同吴小涵的说法了——要第一次就接受黄金,应该还是很难的吧;毕竟,魏麒当时在经受了吴小涵各种刑虐之后,第一次吃黄金时依然有着强烈的生理排斥,甚至吐了出来。
所以,先熟悉一下这种令人反胃的气味,大抵还是好的。
吴小涵拉完之后,问我说:“好了,我拉完了。你要不要帮我把屁眼舔干净呢?我想这样的话你可能容易接受一点吧。”
我点点头,很快便凑上了舌头。
舌头凑上吴小涵的肛门的一瞬,只感觉到微微的咸味和又黏又滑的质感。
沾在她肛门上的粪便并不多,只是些许的黄色——但那味道被裹到我的嘴里后,我竟然还是有一些想吐。
无论如何,我努力地忍住了这种想吐的冲动,将来自女神身体的味道都从舌头上咽了下去。
然后我又再次伸出舌头舔舐——这一次我甚至微微用力把舌头往菊花的里面顶了一下;虽然没能进去,但是还是因此清理得更干净了些。
我忍住呕吐的冲动,就这么将女神的菊花基本清理干净。
而她又用纸自己擦了一下,看了看只沾上了我的口水而毫无黄色的厕纸,终于是很满意地说道:“嗯,你舔得确实是很干净了。真不错,很有做厕纸的潜质噢。”
也不知这是夸奖还是羞辱——但听她这么说,我还是红了脸。
不过,她锁完就已经很快起身,并便把便坑里的粪便都用水冲走了。
吴小涵低下头看到我难受的表情,问道:“怎么样,这味道还是不太好接受吧?”
我点点头。
“每个m一开始接受黄金都是很难的。我知道。下次还想继续练习吗?还是放弃了?”
“下次我要直接吃你的黄金,可以吗?”
“这次光是舔到一点,你都快吐了,下次还要直接吃呀?”
“嗯。我可是你的m,我一定要吃到你的黄金。哪怕被你逼着吃完,我也会很开心的。”
“好吧好吧,小傻瓜。现在先去刷牙吧,好吗?别忘了,一共刷五遍噢。”
“知道了,小涵学姐,谢谢你。”
之后,吴小涵便走出了厕所,只留下我一个人留在里面刷牙。
第三天,在我继续的死缠烂打下,吴小涵终于决定直接喂我黄金了。
只是,在蹲下身子之后,她竟然还是又一次特意说道:“你要是接受不了,随时都可以放弃的。那么脏的东西,我也有点不忍心让你吃。”
“没事的,小涵学姐。一开始我肯定接受不了。但是,别人都尝过的东西,我也不想错过。而且,把你的粪便作为我的食物,会很让我有归属感的。”
“那,你张嘴吧。”她见我还是如此决绝,也不再踟蹰。
我张开了嘴巴,眼看着她那美妙的玄门越张越大,粉嫩的褶皱间,轻轻挤出了一小截粪便——但是还那截粪便还只是出来了一半,并未落下。
她再次开口,不知是询问还是羞辱:“这可是屎噢,很脏、很臭、很恶心的屎噢。你确认想要吗?”
“嗯。我想要。学姐那么圣洁的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不可能是脏的。”
“喂,这是屎哎,我都嫌脏的呢。”吴小涵说道:“怎么可能有人不嫌屎脏呢?”
看着吴小涵无比美好的身体,和那让我心心念念的黄金,毫无理智地说道:“可是……它没有我脏呀……小涵学姐……我……我真的连你的屎都不如的。你的黄金真的屎我的圣物的……”
“那,嘴张大一点,好好接住。”
“嗯嗯。”我用力把嘴张大。
吴小涵有意用括约肌强行夹断了这截粪便,让外面的这一小段先落入了我的嘴里。
我试着去嚼——而那浓烈的恶臭果然让我几乎吐了出来。
那粪便散发着热气,论味道,那倒是只是微苦,没有什么其它的味道;可是恶臭的气味直灌鼻腔,让人完全无法忍受。
我干呕了一下,便再也嚼不下去了,只想把那东西全部吐出来。
可是我抬起头,看到吴小涵美好的面容时,还是忽然又产生了一种感觉——只是吴小涵身体里的味道,它必须是美好的,我必须学会欣赏。
于是我强逼着自己嚼下去——可是我实在是做不到完全吞咽,于是便停在了中途,含着那截黄金呆滞着。
“怎么样?还是受不了了吗?”吴小涵问道。
我点点头。
“你看,你终究还是不应该吃黄金的吧?”她似乎微微得意。
我摇摇头——连别的m都做到过的事情,我不想认输。
于是,她的眼里也终于又一次划过了那种对吃屎狗的嫌弃或者鄙夷,声音开始变冷:“那就赶快给我吃完呀。”
我点点头,努力地把嘴里的黄金囫囵吞枣般地咽了下去。
她也没有追究我的囫囵吞枣,而是继续着排泄。
又拉出了一截更加黏软的金黄色粪便来——那黏软的东西就和麦芽糖一样,几乎无法嚼断,每嚼一下,就粘到我的牙齿上,还散发出更多更浓烈的臭味。
这感受已经彻底把我恶心到了——那恶臭的东西黏在牙齿上、舌头上,甚至嵌到了牙缝里,弄都弄不下来。
我这次真的忍不住要呕吐的冲动,转过头对着便坑,真的准备把嘴里的东西都吐出。
可是就在那一瞬间,看到吴小涵那光洁如玉的脚踝,我却又告诫起自己,这么完美的女孩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我一定要珍惜。
于是,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再次囫囵吞枣地咽下了这坨粪便。
第三截粪便就更加稀软了,甚至还带着一些颜色不一的食物残渣。
看着那些各种红的黄的残渣,我真是越来越本能地感到恶心了。
我来不及多管,闭上眼睛,用舌头轻轻压了压,便准备整根吞下去。
而此刻吴小涵终于不再容忍我这样的食用方法了,她嘟嘴说道:“都不品尝一下,就这么吞下去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不得不用牙齿咬断的她的粪便——而那黏黏的恶心触感配合上愈发浓烈的臭气,终于让我完全控制不住地呕吐了出来。
还好我反应及时,已经把头扭了过去,于是就直接吐到了便坑里。
吴小涵只是笑笑:“怎么样,黄金的味道很难接受吧?好像我之前的m,如果是没吃过黄金的话,第一次吃的时候也都会吐呢。看来你也不例外呀。”
“嗯……”我有点尴尬。
“好了,漱漱口弄干净吧。多刷几遍牙。以后,我估计你也不会想要我的黄金了吧?”
“我……”虽然现在已经一点都吃不下去了,但我还是凭着不服输的心态说出:“以后我还要。”
“那以后再说吧。起来吧。”
第一次真正的黄金经历,就这么结束了。
那天晚上我又好几次想吐,甚至连打嗝的时候都能闻到恶臭。
于是,我都不得不躲得离吴小涵远远的——只担心让吴小涵从我的身上问道这令人不悦的气味。
不过,我似乎还是很满足于“吃过自己女神的黄金”这件事情给我带来的成就感。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第二天,吴小涵没有再让我吃她的黄金;不过,第三天时她又再次允许我碰黄金了。
我生理上还是无法享受,甚至无法接受黄金的气味;但是,我抱着“坚持练习,总会习惯”的心态,还是努力地吞下了她肛门里出来的圣物。
吴小涵的大便依然是昨天的模样,让人自然地从生理上感到排斥。
只是这一次,我再没有再吐出去半点,连吴小涵都感叹:“嗯,进步蛮快嘛。”
吃完之后,我还在厕所里认真磕了三个头:“谢谢你,小涵学姐。能吃到你的黄金,我真的很幸福。”
吴小涵摇摇头,踩住了我的脑袋:“只是天生的吃屎狗呀,贱成这个样子,给你吃屎都能让你感激涕零,哎。”
在这之后,食用她的排泄物,就渐渐成了我的常态。
不过,为了我的身体健康考虑,吴小涵规定,每周我只能吃三次黄金,不能超过这个数量。
她说:“这本来就是一个仪式性的行为呀,没必要每天都吃。作为我的私奴,你的健康可是很重要的呢。”
我没有犹豫便接受了——食用吴小涵的黄金,确实是仪式性的,一周三次,也确实足够了。
章在这些乐趣也渐渐被开发之后,吴小涵似乎还是因为无法再玩她最喜欢的虐阳项目,终于感到了一些遗憾。
尤其是当她在网上看到别人的虐阳视频——用热溶胶、用射钉枪、用各种她没用过的东西虐待男人的肉棒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地叹息道:“哎,要是你还有一根鸡巴可以给我虐就好了。”
于是,早已做好思想准备的我,严肃地对吴小涵提出:“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收别的m来玩的,我不介意。”
吴小涵的回答却很让我感动:“我有你一个,就足够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需要别的m了的。我要好好陪着你。”
“你有别的m可以玩,也不影响你陪着我呀。这不矛盾。”我这么宽慰她。
“不啦,”她摇摇头:“一个人的感情终究是有限的。给你就足够了,我不想分给别人。”
但我知道吴小涵有多么喜欢虐阳,我知道她有多么渴望有一个完整的男人能够给她玩弄。
所以我没有放弃——我知道,让吴小涵再找一个m,她可以得到更多的乐趣,却不会失去任何东西。
因为,无论如何,我能给她的,任何时候也都依然会给她;而另一个m,可以弥补那些我无法给她的东西。
终于,在我诚恳劝说之下,吴小涵终于有了动摇,承认了她是想找回虐待男人性器的乐趣。
当然,她还是反复确认了我是不是真的不会介意、不会吃醋、不会难过。
“当然不会呀,”我对她说道:“最早做你的m的时候,我也没指望能做你唯一一个m呀。同时收多个m本来就不过分的。”
“可是……”她说:“我原本真的打算再也不收别的m了的。我真的觉得有你就够了,我也只应该做你一个人的s。”
“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可以找别的m来玩的呀,我现在身体不完整了,又没法真的给你玩。”
“我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吴小涵还在纠结。
“有没有个s该有的样子啦?”我故意做出不满的样子:“总想着对我忠诚、一心一意守着我,可明明你是我的主人哎,我只是你的m而已。为你自己稍微考虑一下好不好?”
吴小涵笑笑,却终于点了点头:“那,既然你真的不介意,我们一起来发帖找m吧。”
于是,我们就坐到了电脑前。
当然,一如她三年前在网上招奴时一样,她直截了当地说明了“m绝无资格高潮”、“绝不会为m足交或是鞋交”、“m不得接触她的身体”、“m必须接受可能出血的虐阳项目”这些她一贯的原则,以及她一贯承诺的“不会在m的身体上留下明显的永久伤痕或伤残”。
她一边给我看着她敲下的帖子,一边安抚地对我说:“放心吧,就算我真的有了别的m,那些m也永远不可能和你一样的。能碰到我的身体的m,能有资格向我提要求的m,永远只有你一个。而且,不过有没有别的m,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听了依然只是感动,呆呆地点点头:“谢谢小涵学姐。”
当然,许多人看到她提出的这些严苛的要求,还看到她的帖子里提到“会收费”,直接就回帖骂起了她,说她“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脑子有问题吧,真当大家是傻逼?”、“连足交都不给,要这样的s来干嘛”一类的话。
吴小涵看到这些回帖,倒是情绪稳定——之前几次发帖招奴的时候,她就见多了这样的回复。
两个星期之后,她还是收到了上百个人发来的消息。
那些消息,她都是和我一起坐着一起看的。
她说,在收新的m这件事情上,她不想瞒着我半点——如果瞒着我的话,会让她有种自己是在出轨的感觉。
我当然是安慰她:“一个s本来就可以有很多m呀,这怎么算出轨?”
而她淡淡地回答我:“你知道,我们并不是一般的主奴的。”
回复那么多消息其实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其中有一些人,是被吴小涵开出的价格吓跑的——例如其中一个大学生,id叫做“松”。
当松问起吴小涵她打算收多少钱的时候,吴小涵回复说:“以我这里的条件,按照目前国内收费s的常价应该至少是每小时1000。但是因为我不是指望靠这个赚钱的,所以可以每天收2000。但是,前提是你足够让我满意。如果你不够让给我满意的话,价格可能会更高。”
我听到这里已经有点吃惊了——这个价格比起魏麒当时付的价格,已经是是低了不少了。
但是对于松来说,还是太贵了——他回复了消息:“可是,我是个学生,现在真的没有什么钱。”
吴小涵叹了口气,又平静地敲出了回复:“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考虑先好好学习呢?”
我看了以后,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对吴小涵说:“小涵学姐,你不会是掉进钱眼里了吧?”
“你以为我对别的m和对你一样啊?”她说:“你真是被宠坏了呢。”
“可……可是你也不缺这点钱呀。”我对吴小涵说道。
或许,我是真的不愿意看到吴小涵堕落为一个纯粹的收费s吧——那样的话总像是在出卖肉体一样。
她却是教育我说:“很多m,如果不付钱的话,是不会懂得珍惜的。人总是不珍惜免费的东西。”
于是,凡是在价钱上纠结太多的m,便都被吴小涵拒绝了。
接下来没被吓跑的人,就收到了吴小涵一贯给出的那三个任务:一:自己抽自己五十下耳光,越重越好二: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刻一个“m”
三:脱光身子,跪着磕三个头说是“一贯”,其实也整整两年多没有用过了——最近一次完成这些任务的,还是我这个背着吴小涵偷偷完成任务的人。
不过,这种考验项目,当然是不会过时的。
没有被价格吓走的m里,大多数的人听到这几个任务,也立马打了退堂鼓。
剩下的人里,第一个回复的是一个自称小杨的大学生。
他提出要求,要和吴小涵视频聊天,验证吴小涵的外貌之后,再直接在视频聊天里让吴小涵命令他们执行这几个任务。
如此一来,似乎倒就和网调没有什么区别了。
吴小涵倒是也不抗拒——毕竟她也知道,不能指望别人光凭着她打出的几个字,就那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于是,她也约定在第二天的晚上和小杨视频聊天,看着小杨完成这三个任务。
她的第一次视频调教开始时,我心里很是紧张——我跪在她的身旁看着屏幕,又小心翼翼地不靠得太近,确保我不会出现在画面中。
吴小涵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以邻家女孩的本色出现在视频之中。
视频里的小杨身材削瘦,面色干净,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确实是大学生的模样。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只是,他看上去有些羞涩,眼神中甚至带着局促,开口和吴小涵打了招呼之后,就再没有开口说话。
她似乎对吴小涵的相貌很是惊喜——大约是见多了圈里那些风尘味十足的女s,见到如此干净素雅的吴小涵,忍不住想要崇拜吧;若是这样,我完全能够理解。
吴小涵开口后,先和小杨坦白地介绍了他需要知道的一切,例如吴小涵有哪些器具、有哪些原则、有那些偏好,作为m需要做什么;她强调说:“虽然我的帖子里基本都写了,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强调一遍。”
当然,她也坦白了我的存在,也就是说,新收的m必须要接受主人有多个奴。
对面的小杨有些惊讶——吴小涵开口竟然不是开口就羞辱他、使唤他,而是简直如同签订商务合同一般在介绍着条款。
他回过神后,又听到吴小涵继续介绍着:“如果你接受做我的奴,那么你就需要完成之前说得三个任务。完成之后,还必须佩戴三个月的贞操锁。当然,贞操锁我会提供,不需要你自己买。戴完这三个月之后,考验若是通过了,你就可以做我的m了。我通常收m都是玩上两个星期,到那个时候才会开始收费。如果我对你满意,你也喜欢被我虐的话,在那之后我也很可能会不定期继续调教你。”
“哦……知道了……”对方显然也被这些信息给overwhelm了。
“如果你觉得还不错的话,现在可以开始完成你的三个任务了。”吴小涵平静地说道。
“我……我可以想想吗?”
“没问题。但是如果你想想的话,我不一定还有时间跟你视频聊天了。到时候如果你还想做我的m,你可以把你做任务的视频拍好了发给我。”吴小涵没有表现出急切,也没有刻意刁难,只是冷静而镇定。
“噢……不是……”小杨连忙说道:“我是说,我考虑一两分钟。”
“好吧。”吴小涵回答:“考虑好了就和我说吧。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也可以随时问我。”
小杨愣住了好一阵子,怯生生地问道:“任何情况下我的身体都不会经受永久的损坏,对不对?”
“没错。”吴小涵转过头笑着看了看我,又回头对那个m说:“哪怕你求我让我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毁坏,我都不会答应的。不是每个m都有这个资格的。”
那个m犹豫片刻后说道:“那……我还是很想做您的m。我现在就开始做这三个任务吧。”
吴小涵点了点头:“好。”
我很快就听到了视频里传出的“啪”、“啪”的打脸声音——小杨真的在很用力地扇着自己耳光。
吴小涵则是冷冷地说:“一边打着,一边报数报出来。”
于是,小杨就老老实实地开始数数,就这么这么数到了50。
他虽然没有把自己打到出血,但是脸蛋也已经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了。
“打得不错,看起来会是一条好贱狗的呢。”吴小涵肯定道。
小杨的听到这话似乎有些害羞——只是他的脸早已被打得通红,即使害羞也并不会让脸更红了。
他只是呢喃道:“嗯……谢谢主人。”
“我准你喊我主人了吗?”吴小涵此时终于发出了微微的刁难。
“我……我……”小杨愣住了——吴小涵从未介绍过自己的名字,小杨确实不知道还能够怎么称呼。
“好了,”吴小涵继续着冷傲的态度:“开始第二项吧,贱狗。”
于是小杨也没敢再纠结,拿出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刀子,开始在自己的手臂上刻字——没错,他没有选择大腿,而是直接用右手握刀,在自己的左臂上刻字。
他刻划得并不算深,但是一笔一画也都足以出血了。
吴小涵看完,点了点头:“可以了。不用刻太深的,太深了会留下疤痕的。”
小杨听到后点点头,便放下了刀子。
不过,从他的眼神里看,他似乎因为吴小涵这种的通情达理而更加喜欢她了。
之后便是磕头——小杨把手机放到椅子上,跪在地上开始磕起头来。
从小杨的眼神里,我很确认他对吴小涵是发自内心地崇拜着。
三声响头过后,小杨诚恳地看着镜头,说道:“我真的希望能做您的m,希望您能答应我。”
吴小涵似乎对他很是满意,不过还是转过头看看了看我。
我也点点头——我知道,这个m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他应该会很崇拜她,应该能够满足她,应该不会伤害她。
于是,吴小涵便对着镜头点点头,说道:“好的。不过,你还需要通过贞操锁的考验。你可以在合适的时候来找我,我会让你戴上贞操锁。”
小杨欣喜地点点头,答应下来,说是虽然他和我们并不在同一个城市,但是离得也不远,因此除了这个周末以外,之后的周末应该都有时间来接受吴小涵的第一次调教。
“嗯,”吴小涵回答说:“来之前两天跟我说一声让我确认我有时间就行。”
“好的,一定。”小杨说道。
“那,如果你没有什么要问的的话,我就先挂断了。”
“嗯,好的。再见。”他不敢再称呼吴小涵为主人,便只能略过称呼,如此简单地说着。
吴小涵挂断视频,很快便转身看向我:“怎么样?你不会不高兴吧?”
“没有呀……”我心里确实只是在为吴小涵感到开心,于是回答:“你能找到新的m,我当然开心啦。看到我的主人被这么多人崇拜,又想到即使这样你也还是最宠我,我当然觉得更幸福了呀。”
“那就好,”吴小涵说着,已经把拖鞋的鞋底踩到了我光秃秃的胯间,轻轻摩擦起了我仅剩的那一厘米阴茎:“我的小太监真是很体贴呢。”
只是,在夜里躺着的时候,想起吴小涵要有新的m,我终究就还是开始了有些隐忧,微微不安起来。
会不会,吴小涵真的喜欢上调教新的m的感觉,而渐渐和我疏远呢?
虽然吴小涵说着我会是她唯一的私奴,别的m绝不可能与我相提并论;但是,男性本能的占有欲,终究让我感到有些焦虑。
当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的小涵学姐开心;所以,些许的隐忧,其实也并不是重要的事情吧。
章在我还在每天因为吴小涵要有新的m而悄悄担惊受怕的时候,吴小涵却忽然收到了苏玉的请柬。
没错,是婚礼的请柬——魏麒和苏玉要结婚了,而他们很自然地就邀请了我和吴小涵。
因为很久没有和他们联系,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相当吃惊。
吃惊之外,我也实在很是羡慕——羡慕得都有一些嫉妒,嫉妒得都有一丝失落。
魏麒成为苏玉的m,是在我成为吴小涵的m之后。
而他原本是想要做吴小涵的m的;苏玉则原本是喜欢着我的。
也就是说,魏麒和苏玉原本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甚至可以说是硬凑起来的一对主奴。
但是现在——现在,魏麒竟然真的能光明正大的将他的主人娶为妻子,获得终身的承诺、法律的承认。
而这种事情,却是我永远不敢想、永远不可能做到,连稍稍想到都会心痛的。
我怎么可能不羡慕他呢?就算是嫉妒,也都不算过分吧。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开始羡慕别人的s/m关系。
从前,我一直相信,我和吴小涵之间感情如此之深,我们的状态,已经是最完美的了——我们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一对主奴。
可是此刻看着我的女神自己似乎也对他们有些羡慕,我才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命运的无情。
来不及让我想太多,吴小涵已经回复苏玉,接受了邀请,答应说会带着我一起出席。
他们的婚礼会办在魏麒的故乡,将近一千公里外的一个城市;而他们相当大方地直接发来了两张机票兑换券,让我和吴小涵兑换好机票飞过去。
两个星期后,我们便如期到了魏麒的故乡。
从机场出来后,我和吴小涵又按照苏玉发来的地址,打车往郊外去,到了近郊的一个小湖边——他们发来的那个地址,看起来是个相当高端的度假酒店。
因为先前便知道魏麒勉强算得上是个富二代,所以对于婚礼在这种地方举行,我并不感到半点意外。
他们俩选择了举办一场草坪婚礼——而这个度假酒店的确是草坪婚礼的极佳场地。
在准备举行婚礼的那片青翠的草地旁边,就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湖面并不宽广,约莫只有一平方公里;但湖的对岸就是被树林所覆盖的山丘。
简直美极了。
我们到那里时正是下午四点,魏麒和他的父母正在草坪边上做着最后的准备。
魏麒介绍说,他在这酒店里订了好几个房间,今晚他们和父母亲都打算直接住在这里;而他也特意留了一个房间给我和吴小涵。
之后,他似乎还想开口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大抵是他的父母都在身边吧——他的父母肯定是不知道他玩sm的事情,更不可能知道他将要娶回家的女子是他的主人,而他对那个女子随时都低声下气、卑躬屈膝。
不过,魏麒今天也都没再带着那个厚重的项圈。
我没有多问——确实,婚礼上带着个项圈是会太过奇怪吧。
又或者,难道他们俩现在的主奴关系已经渐渐淡化,真的慢慢被情侣关系取代了么?
这倒是也很有可能——毕竟,如果还是一开始那种纯粹的主奴关系的话,结婚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只是因为毕业后很少和魏麒联系,我的确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如何。
婚礼的场地布置得非常浪漫,除了花门之外,到处也都是花柱、花束和散落的花瓣;除了少数的花是浅粉色以外,大多数都是纯洁的白色,将这里渲染得宛如童话。
这一切简直让吴小涵更加羡慕了,甚至和我开玩笑说:“哎,看来我当初还是应该留在魏麒身边的,不应该把这么好一个男生就这么白白送给了苏玉学妹。”
她大约真的只是看玩笑——可我一听到这话,瞬间更是自卑得无地自容。
若是我也能有像魏麒那样的家世,说不定可以说服吴小涵的父母,同意小涵学姐嫁给我,让我一辈子保护她了吧。
而我,也能给她她想要的一切、让她拥有她此刻羡慕着的一切。
虽说我知道吴小涵无论如何不可能嫁给一个阉人;但是,先前我若是还有娶吴小涵的可能性,也不会那么果断地让她就这么将我阉掉呀。
这一切的机缘,似乎只是更衬托出,我的身世毁了我和吴小涵两个人的幸福。
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乞求做小涵学姐的m,是耽误了她呢?
若是我没有出现,她是不是也可能和魏麒走下去呢?
毕竟,一方面魏麒比我高比我富比我帅,另一方面,他也是那么出色的m,绝对可以满足吴小涵所有的施虐欲望。
若不是我害了小涵学姐,是不是此刻苏玉的所有幸福,都本可以属于吴小涵的呢?
不——我不能这么自卑,吴小涵当时确实喜欢着我的。
而对于她这种并不物质的女孩子来说,她喜欢我这一点,就比一切都重要,凭着这一点,我也绝不是在耽误她。
我一边这么努力告诫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沉入这些回忆和假设的泥沼。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婚礼赶在夕阳到来之前,便正式开始举行了——没有太繁杂的流程,只是简单而朴实的宣告。
对于他们那不知还是否存在的主奴关系,婚礼过程中也毫无任何明示或暗示。
主持人一番废话之后,终于还是到了两个人交换戒指的时候。
当看到两个人迎着银色的阳光在花门下交换戒指的时候,吴小涵一边为他们激动着,一边更是羡慕到了极点。
魏麒和苏玉确实可谓郎才女貌——在现场音乐的烘托之下,很难有人不为他们送上真心的祝福。
随后,两个人打开了香槟,一起握着酒瓶,将酒缓缓倒入香槟塔的顶端。
酒汁折射着夕阳,闪耀起了点点光芒,竟然又忽然戳得我有些心痛。
我还是尽力提醒着自己,我是来恭喜和祝福他们的,不应该有半点嫉妒的心态。
但无论我如何提醒自己,那闪耀的光芒已经让我又一次呆楞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主要的仪式流程过后,所有宾客便都留在草坪上享用可谓豪华的自助晚餐。
食物和酒水都相当精致,大约也都是要在顶级餐厅里才能吃到东西。
在草坪边上,他们请到了当地的一个小乐队做现场表演;而在不远处的湖边,还有任由大家玩用的小船。
坐下吃了一会儿东西之后,魏麒和苏玉倒是端着酒杯过来了。
苏玉的脸上洋溢着的幸福丝毫没有消退,嘴角的笑意依然令人艳羡。
我和吴小涵表示了恭喜,并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而苏玉笑着对我们说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也要邀请我们噢。”
听到这里,我心里更是一凉——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福气。
虽然吴小涵也回答着“我们没有这个福分啦”,却被苏玉当成了是在谦虚。
两个女生互相吹捧了几句后,魏麒开口说道:“一会儿婚礼结束以后,你们俩到我们的房间里来一会儿吧?”
“啊?”我和吴小涵双双懵逼。
这婚礼看起来很是清新,不像会有那种“闹洞房”的习俗的吧?这是……魏麒解释:“除了给别人看的仪式,我作为她的m,也该有一个象征主奴关系到新的阶段的仪式嘛。但是婚礼上这么多人,又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主奴关系,所以,就只好让你们来见证一下啦。”
我和吴小涵面面相觑,心里感叹着“你们年轻人可真会玩”。
苏玉却继续补充道:“毕竟,我和他走到一起,也全是你们俩的功劳嘛。要不是那天小涵姐姐你虐徐洋东师兄被我发现,我和魏麒现在还是陌生人呢。”
吴小涵笑笑:“哪里有,我都还觉得对不起你呢。不过,既然你们邀请,那我们倒也很乐意去呢,见识一下你们年轻人有多疯狂。”
苏玉点点头,又说:“别说我们是年轻嘛,小涵姐姐,你们也都还年轻呀。”
吴小涵只是笑笑,跟他们确认:“那,婚礼结束以后你们再来叫我们?还是?”
“嗯。你们先好好吃吧。婚礼完了以后,我们会来找你们的。”
我和吴小涵并不认识在场的多少人,于是吃饱了肚子后,便走到了湖边,找了一艘小船,面对面坐进船里。
我拿起船桨,轻轻摆了几下,便让船往湖中央荡去。
随着小船离岸越来远远,岸上传来的谈笑声渐渐变得微弱;很快,耳朵里就只剩下桨叶从水中划过的那温柔的声音。
“对不起。”吴小涵在此时忽然开口。
她如此突然的话让我有些不解:“怎么了,小涵学姐?”
“要是我也能嫁给你就好了。可惜,都怪我……”
“好啦,小涵学姐。”我叹了口气,不得不再一次直面自己的无能:“其实还是怪我。你知道,我不能有条件给你这么完美的一场婚礼的。”
“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吗?”
“也许你是不在意。可是我都在想,如果你当时把魏麒留下做你的m,也许现在他娶的就是你,你就能得到完美的一切。我只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
“不……”她说:“如果你遇到的是另一个s,任何一个没有我这么糟糕的s,也许你就可以娶她,你也不会被她阉掉,不会被她虐得那么惨,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样。你会有很幸福的一生呢。”
“如果没能做你的m,我说不定只会孤单一辈子呢。”我放下船桨,对她说道。
“你这算是甜言蜜语吗?”
“算是说实话。”
“好吧,”吴小涵说道:“可是,你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我看得出来你今天一直都很羡慕他们。”
“我只是羡慕魏麒能够给自己的主人幸福而已。不像我这么没用,什么也给不了你。”
“好啦,”她安慰我说:“你已经给了我你能给我的一切了。我不能再要求你更多了的。只是,我们以后如果不能结婚,那么会走到什么样的结局呢?”
“我不知道,”我说道:“不过,我们现在还能每天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嗯,”吴小涵感叹:“carpediem。”
沉默片刻,不想再伤感的我,看着吴小涵在夕阳里绝美的剪影,忍不住问道:“那……既然这样,我可以舔你的鞋底吗?”
“真是过分!”吴小涵说着,却已经抬起了脚,伸到了我的腿上。
此刻小船的角度正好让她背朝婚礼场地,所以她的身子可以遮挡住我的动作,加之天色微暗,我可以确定我的行为不会被岸上的人看到。
于是,我真的伸出了舌头,舔舐起了她那带着泥土的鞋底。
这是我的女神的鞋底——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我的一切,而她的鞋底都能给我无限的抚慰。
而吴小涵时而用温柔如水的眼神看着此刻正对她崇拜而痴迷的我,时而看着和她一样沉默的湖水。
我刚刚把其中一只鞋子舔完,抬起另一只鞋开始舔舐的时候,却见到举行婚礼的那片草坪上忽然亮起了金黄色的灯光。
那是挂在树上和架子上的一串一串的小灯泡——并不刺眼的暖光,将整个场地照出了另一番浪漫。
周遭已经昏暗了下来,那不远不近的金色的草坪,像是寒冷世界里仅剩的一个温暖童话。
而这抹金黄色倒映在湖水里,被水波温柔地揉碎,成了另一番朦朦胧胧的模样。
吴小涵也转过头看去,愣愣地望着岸边的那个童话,一言不发。
章毕竟是来参加别人的婚礼,两个人跑出来独处太久似乎也并不礼貌;于是,我和吴小涵还是回到了岸边。
回到草坪上之后,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已经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也已经意兴阑珊。
我和吴小涵也又寻回座位坐下,贪食了些剩余的甜点。
在经历了羡慕和失落的极点之后,我们也终于恢复了本该有的心情,心中还是真诚地祝福着这对新人。
不一会儿,婚礼的主角朝着我们过来了。
我和吴小涵起身相迎,而魏麒脸色微红地说道:“你们要是吃饱喝足了的话,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上去?”
“呃……你们不用先管一下你们父母吗?”吴小涵问道。
苏玉回道:“他们都忙着和老朋友聊天呢,好多朋友都是他们好多年没见的。
我看呀,他们在这草坪上喝酒打牌热闹到半夜都有可能。”
“那……我们就上去?”吴小涵竟转过身看着我,仿佛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点头:“那走吧。”
从草坪到酒店客房倒也不远,沿着一条步道走上两分钟便能到。
我和吴小涵有一点点尴尬——毕竟别人的婚礼也算是终生大事,被单独邀请去“见证”,难免有一点局促。
苏玉穿着婚纱走在前面,还继续坏笑着介绍:“你看魏麒他婚礼上人模狗样的,都敢当众吻我,已经完全没有个m该有的样子了。今晚真正的婚礼上,有他好受的呢。”
吴小涵也笑笑:“这么说,看来你是打算好好虐他了。”
苏玉则说道:“哈哈,我现在已经在好好虐他了。不过,我们还特别准备了些东西呢。魏麒他对我真的超级好的呢。”
虽说不知道她为什么说现在已经在虐魏麒,不过她最后这一句,倒是像极了普通女生炫耀男朋友时的那种语气。
无论如何,我们走进了他们俩定的房间——房间倒是并没有豪华得吓到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套房。
苏玉自然地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并让吴小涵也坐到一旁,不要拘束。
魏麒已经穿着婚礼的礼服跪在了苏玉的面前,用嘴唇吻上了苏玉的鞋尖,并用手将苏玉的另一只脚抬起来,放到了她的头上踩着。
而苏玉甚至没有低头看他一眼,只是转身对吴小涵说道:“呃……小涵姐姐,你要想让徐洋东师兄也坐下来也可以;或者,你想让徐洋东师兄也跪下来服侍你的话,也是可以的。不管怎么说不要拘束。”
吴小涵想了想,说道:“我们是来看你们的婚礼的,还是尊重一下你们比较好。”
随后,她对我命令道:“小冬瓜,你好好跪到我身边来吧。”
于是,我便跪好在吴小涵的身旁。
“自己先脱下衣服裤子吧。”苏玉命令魏麒道。
魏麒首先便脱下了黑色的外衣,并爬到衣帽架边挂好;随后取下领结,脱下衬衫——很快,他的上半身就脱光了。
他的胸前和背后也都有着鞭痕——不过比起我身体上的鞭痕,已经是少很多,也浅很多了。
随后,魏麒开始脱鞋。
但是,魏麒刚刚把皮鞋脱下来的一瞬,皮鞋里就滴出了鲜血。
我和吴小涵有些惊诧。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而魏麒只是乖乖的把皮鞋放到一边——我和吴小涵也清楚地看到,皮鞋里面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魏麒脚上是黑色的棉袜,因此看不出血色,但是似乎也有些地方是湿漉漉的。
“把袜子脱掉吧,然后转过来跪着,让我看到你的脚底。”苏玉命令道。
“遵命,主人。”魏麒回答完,脱下了脚上的棉袜,然后乖乖转过身背朝我们。
他跪着时脚背贴地,于是脚底便暴露在我们面前。
这时我才看到,他的脚底全是血,而戳破他的脚的,是无数碎玻璃渣——有些甚至还扎在他的脚里面。
“这是?”就算是吴小涵都有些惊讶。
“魏麒,你自己说吧。”苏玉指示魏麒回答。
魏麒开口回答了:“我知道自己是不配娶苏玉主人的,所以,今天在婚礼上当着大家的面娶了苏玉主人,做这种占了主人便宜的事情,每走一步,都应该受到惩罚。”
我知道魏麒本来就喜欢刑虐,只是没想到,他真的对自己这么狠心——或者说,苏玉被他培养得对他那么狠心。
今天看起来纯洁美好的婚礼,魏麒竟然是忍着此般的剧痛过来的。
“还有呢?”苏玉追问:“你之前还说过一个理由呢。”
魏麒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我……我之前舔过苏玉主人的脚很多次,算是很不尊重苏玉主人的脚……所以……所以我的脚也该受到惩罚的。”
“真乖,”苏玉有些得意地问道:“委屈了你的脚啦。”
“没有……”魏麒依然卑微:“之前让我舔到,才是真的委屈了主人您的脚呢……”
“那,今天你这么走了一整天,疼不疼呀?”苏玉明知故问。
“我……”魏麒奴性尽显:“我还好……是疼……但是很幸福……”
苏玉此时坏坏地笑笑,却是站了起来:“疼还幸福呀?都结婚了还是这么贱呢。”
说着,她双脚的鞋底踩到魏麒那还沾着碎玻璃的脚底上,用力揉动着。
这种狠毒,和她身上洁白的婚纱简直有些不太协调。
“疼……疼……”魏麒惨叫着,忍受着脚底被苏玉继续摧残的痛苦。
“你不是幸福吗?这样还幸福吗?”苏玉问道。
“嗯……”魏麒作为一个刑奴,似乎真的有些享受:“能被主人的脚踩疼,我很幸福。谢谢主人。”
“好了,不折磨你了,以后你还得走路呢。”苏玉终于没再继续踩他,坐回了椅子上,然后命令他道:“继续脱你的裤子吧。”
魏麒点点头,解下了皮带递给苏玉后,脱下他的黑色西裤。
这时,我和吴小涵又同时发现,他那灰色的内裤上,竟然也有着血迹。
等魏麒把内裤脱下,我们才看到血迹的来源。
魏麒今天参加婚礼的全程,虽然没有戴着贞操锁,可是却被六枚粗大的钉子径直钉穿的他那个只剩一半的龟头。
我开始佩服魏麒了——如此残忍的虐法,他是怎么做到在婚礼的途中没有表露出半点痛楚的?
“这又是?”吴小涵再次问道。
这次没等苏玉指示,魏麒自己开口:“这是我最喜欢苏玉虐我的方式之一。
而且,这也标志着结婚后我的性器官也只是苏玉主人的玩物。所以……”
“你们这些主意都是哪里来的呀?”吴小涵惊叹地问道:“没有这种婚礼习俗吧?”
“我们一起商量的呀,”苏玉说道:“正好,魏麒也喜欢刑虐,所以把他最喜欢的东西融入婚礼里面,他也是很乐意的嘛。”
“嗯。”魏麒点点头。
“好吧,”吴小涵无奈:“你们真是敢玩呢。连婚礼都不放过,都能玩出这么多花样来。”
苏玉却解释道:“其实,之所以要钉在他的龟头上,也是有别的原因的呢。”
“哦?”吴小涵有点好奇。
苏玉没有解释,只是转向她的新郎,命令道:“双腿分开。”
魏麒好像是完全明白苏玉的意思,不仅双腿分开,还把上半身后仰,挺起自己那惨烈的阳具到苏玉面前。
苏玉挥舞起魏麒刚才递给她的皮带,竟是狠狠抽打在他可怜的肉棒上。
“啪”的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血花飞溅。
“小涵姐姐,”苏玉转身对吴小涵说道:“我知道,魏麒的小半个龟头是被你割掉的。”
“对……对不起……”吴小涵以为苏玉是要责怪她,便连连道歉。
“没事,反正他留着也没有什么用。”苏玉说道:“只是……敢把自己的身体给除了我以外的别的女人,这个账我还是得当着你的面跟他算清的。”
说完,皮带又狠狠抽打上去。
而魏麒在疼得向后一缩后,很快就咬着牙,再次挺起身体,将那可怜的肉棒呈露到苏玉最方便鞭打的位置。
苏玉说着:“有些账得算完了,才能真正步入婚姻,对吧,魏麒?”
说完,皮带又狠狠抽打到魏麒的肉棒上。
魏麒一边惨叫,还不不得不回答:“主人……您说得对……我……我对不起你……”
那些钉子是从上往下钉入的,而皮带也是从上往下抽打,于是那些钉子只会越抽越深,根本不用担心脱出。
魏麒的血花就这么溅到了苏玉那雪白的婚纱上,但苏玉也并不介意,只是继续折磨着可怜的魏麒。
眼看魏麒已经疼得满身大汗,却依然没有什么逃避的意思。
反而是苏玉先打到手都有些累了,开口指示道:“好了,你腿分开坐在地板上吧,把鸡鸡放到我脚边来。”
魏麒点点头,乖乖地照做,把自己那可怜的肉棒放到了地面,就在苏玉那白色高跟鞋的旁边。
苏玉没说一句话,狠狠踩在了魏麒那被钉子穿过的可怜龟头。
“啊”的一声惨叫,魏麒抽搐地向后倒下了。
而没等苏玉开口,魏麒却自己咬着牙重新坐直,将自己的阳根送到了苏玉的鞋子下。
刚才的剧痛让他嘴角此刻还都在不停抽搐着,可他的动作还是如此坚决。
苏玉又一次狠狠踩到了他可怜的龟头上,依然让他疼得张牙舞爪。
如此往复数次,魏麒一直惨叫,一直颤抖,却一直没有求饶。
终于,让魏麒的半截龟头已经惨烈得快看不出形状时,苏玉才放过他。
经过这么一番残暴地折腾,魏麒已经满头大汗;就算虐待停下了,他的嘴角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眼神也毫无光泽,几乎随时都会昏倒过去。
而苏玉已经拿起了钳子,示意魏麒把自己的肉棒抬起来,递给她让她帮忙拔出钉子。
魏麒则用力捏紧自己肉棒的根部,试图减少一些出血的势头。
尽管如此,钳子每拔出一枚钉子,都伴随着更多的鲜血从黑洞洞的伤口里滴出,那鲜血终究还是直接滴到了苏玉一尘不染的婚鞋上。
最后一枚钉子拔出后,魏麒捏着自己的肉棒,立刻瘫倒在了地上。
可苏玉却还冷冷地命令道:“起来。把鸡鸡拿回来。”
魏麒颤抖着照做后,苏玉竟然直接钳子捏住了他的半截龟头。
显然,这一切完全在魏麒的意料之外。
苏玉毫不留情,用双手捏紧了钳子——这动作有如在挤柠檬一样,把魏麒的肉棒压扁、捏烂,挤出了成股流下的鲜血。
魏麒疼得浑身抽搐,脑袋几乎要爆裂,惨叫声更是几乎震破了玻璃。
连我都觉得,眼前的画面实在是残暴得有些让人不舒服了。
“作为被小涵姐姐亲手割掉过龟头的人,你说,是不是小涵姐姐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呀?”苏玉问道。
“没……没有……”魏麒疼得整个人都已经扭曲,声音痛苦至极。
“今天小涵姐姐来了,你是不是都想盯着她看呀?嗯?”苏玉责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我们四个都知道答案——魏麒今天一心一意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之中,实在是没有多看吴小涵一眼。
只是,苏玉还是以此激发着魏麒的愧疚和恐惧。
魏麒自然也只是摇头:“没……没有,主人。我心里只有你。”
“那,”苏玉刁难道:“既然你都能你都能让小涵姐姐割掉你的半个龟头,你要怎么证明我在你的心里比她更重要呢?”
“主……主人……”魏麒颤抖着说着:“你……你把我整根鸡鸡都割掉都可以的……”
“可是我都嫁给你了呢,你要是没了鸡鸡,以后你让我守活寡吗?”
痛苦中的魏麒只是艰难地回答着:“主人……我……你可以找别人的……我……我做你的奴就好……”
如此看来,魏麒也是做好了做绿奴的准备?
苏玉此时却是松开了钳子,让已经被捏烂的魏麒终于获得解脱。
但她并不是要放过魏麒——她立刻就又开口:“你要是真愿意让我虐你,就把你的鸡鸡放回我的钳子里呀。”
di阯發布頁454545.c○m4v4v4v.c○m魏麒根本不可能有选择——他不可能让自己的新婚妻子不开心,尤其还是在这种涉及前任的事情上。
于是,全身颤抖着点着头,握住他下身的那块烂肉,送回苏玉手中的钳子里。
苏玉这次换了一个角度,对准了魏麒下体还稍稍完好一些的地方,然后再次双手用力,夹紧了钳子。
“啊啊啊啊啊——”在魏麒凄厉的惨叫中,他的下体就这么被挤成了肉酱——血液夹着那些成了肉泥,从钳子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主人……”魏麒几近昏厥,只是从几近麻痹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我……我对不起你……”
苏玉点点头,却更加用力了。
明明魏麒的龟头还被钳子夹着,可从侧面看上去,钳口已经是完全合起来了的样子。
如此说来,魏麒的龟头真的已经被挤压成了平面。
终于,苏玉还是放过了他,松开了钳子。
果然,他的大半个龟头,连同冠状沟下面的一小截海绵体,都已经完全变形——表皮破裂,里面的组织被挤压了出来。
鲜血的势头自然惊人,从他下身连着的那块肉酱中不止地流出来。
“好了,那我们的账算是算清楚了。我原谅你了。”苏玉说道。
而魏麒却还是跪着,甚至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愿意原谅我。”
然后,他才捏着自己肉棒的根部,爬着去找止血的东西。
“我本来想直接割了你剩下的半个龟头的,”苏玉还对他说道:“但是想了想,你毕竟是我老公,我还是得好好心疼一下,所以就只是这样惩罚一下咯。”
魏麒剩下的一半龟头刚才恐怕已经被毁坏得差不多了吧?
苏玉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残暴了,连这种血腥至极的残虐,在她的话里却被描述为“只是”?
而吴小涵的残暴或许更胜一筹——她听了苏玉的话后,竟然评论道:“小玉学妹,你倒是确实是挺心疼魏麒的。”
苏玉愣了一下,随即便问道:“这么说来,徐洋东师兄是不是也被你割了半个龟头呀?”
这次轮到吴小涵愣住了——因为,我被她切掉的,显然不止半个龟头。
但她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把我整个阴茎都割了的事实,不愿意直面自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s。
她总觉得,让任何人知道我被她阉割了的事实,那人都肯定会在心里指责她的。
“怎么了?你是不是因为喜欢徐洋东师兄,就没忍心那么虐他呀?”苏玉见吴小涵不回答,又问道。
吴小涵摇摇头:“我……”
“要不让我们看看,徐洋东师兄被你虐成什么样子了,好不好呀?我都好久没见识了呢。”苏玉继续说道。
苏玉敢这么问出来,自然也是因为在先前的调教中,她已经见过我的下体不止一次了——我毕竟只是吴小涵的m而已,在她们面前暴露下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吴小涵听了苏玉的请求,只是无奈地点点头,示意我自己脱下裤子。
章我刚刚脱下外裤,还没脱下内裤时,苏玉就已经有些惊叹了:“他腿上……怎么全部都这样……这鞭痕也太可怕了吧……就算没鞭痕的地方的颜色也怪怪的呀……”
吴小涵解释道:“鞭打的次数太多了,每次在愈合之前就再次鞭打,皮肤就有些影响咯。”
苏玉摇摇头:“小涵姐姐,你这也太狠了。我今天对魏麒确实是有点狠,可是,我都已经大半年没这么狠虐过他了……”
而她们说话间,我已经脱下了内裤,让苏玉和魏麒看到了我空空荡荡的下身。
苏玉这次惊叫出声:“你……你把他完全阉了?”
“差不多吧。”吴小涵低下头,静静地承认。
在她的眼里,这始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不想让吴小涵感到半点愧疚,于是便说道:“也不算全阉呀,小涵学姐还是留了一个蛋蛋给我呢。她已经对我很好啦。”
“可是你鸡鸡都没了……这……你们以后……怎么……”苏玉简直有点语无伦次:“你们以后结婚了,总不能真让小涵姐姐……”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嘛,”我打断了她,并没有指明我和吴小涵似乎没有结婚的可能,只是说:“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苏玉还在摇头——显然,阉割这种事情,还是超出了她对sm的认知。
而魏麒看着我的眼神里,似乎有着一种理解和同情。
我不愿再这么尴尬下去,自己先开口:“还是继续你们的婚礼吧,哈哈。我又不是今天的主角。”
苏玉点点头,却转过去吓了吓魏麒:“你以后要敢再和别的女生有任何瓜葛,也是这样的下场噢。今天真是对你很仁慈了呢。”
魏麒也只是乖乖点头:“不会的,主人。我一辈子都只是你的了。”
“那……你去后面,把你准备好的东西拿过来吧。”苏玉指示他道。
准备好的东西?这么听起来,他们俩好像还有别的安排呢。
魏麒很快就爬到后面的卧房里,拿出来了一个手提袋。
他先是从手提袋里拿出来了一份协议,放在地上。
难道,这又是主奴协议一类的东西?
苏玉开口解释:“这是我们的婚前协议呀,很简短,只有十条。虽说是婚前协议,不过我们还是决定在婚礼后再正式地把它签完。内容是我们一起写的;不过大多数内容都是魏麒一个人写的,连我都觉得有些条目太过分了,我也不会真的对他那么坏的。不过,他坚持说先写上去也无妨,所以也就没有修改。”
我们点点头,开始阅读起上面的内容。
魏麒作为苏玉的私奴,现得到苏玉恩准,可以与苏玉结婚。魏麒对此感激不尽,定将终生珍惜和崇拜苏玉,以作回报。
为规范双方之行为,确保婚姻关系的健康,现签订婚前协议如下:一:婚姻状态不代表男方有权以任何形式接触女方的身体。仅有女方主动同意时,男方方可在遵守女方提出的限制的前提下,接触女方的身体。
男方必须随时佩戴贞操锁。何时打开贞操锁,由女方决定,男方无权主动要求开锁。
二:男方的身体完全属于女方主宰。
女方可以以任何形式进行虐待,即使造成伤残也无须负责。
但在男方没有违反此协议时,女方应该尽可能避免对男方的身体进行永久性破坏。
三:除非女方明确允许,男方绝对无权和其他女性有任何亲近的行为,尤其绝不允许有任何身体接触。
四:女方可以任意与其他男性交往,包括发生任何身体接触,男方无权过问。
在女方与其他男性亲近时,可以命令男方回避,亦可以命令男方在场服侍。
五:男方所有收入皆须上缴给女方,不得有丝毫保留。
夫妻的所有财产皆由女方自由使用,男方不得干涉。
惟女方会根据情况发予男方零花钱。
六:女方在婚姻中没有任何家庭义务。
例如,女方没有义务承担任何家务,所有家务均须男方承担。
七:女方无须为男方生育子女。
若女方不愿生育,而男方父母过问此事,男方应拿出自己不育的证明以作应对。
若将来某时间女方有了生育意愿,男方应予配合。
八:只要女方愿意,随时可以将男方作为厕奴使用,男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九:在两人独处时,女方永远都是男方的主人。男方仍应以“主人”称呼,保持跪姿,彻底地服从于女方。
在外人面前,若女方同意,双方可作出正常夫妻的姿态;但若女方不同意,男方仍需要以女方的奴隶身份存在。
惟在双方家长面前,双方时时刻刻须作出正常夫妻的姿态。
十:男方无权主动提出离婚;而如果男方有明显违背此协议内容的,女方有权提出离婚。
离婚时除保留男方基本生活之必需外,所有夫妻共同财产皆归女方所有。
若女方提出要求,即使离婚后,男方仍然需要遵守本协议规定的所有义务,例如收入上缴、佩戴贞操锁、彻底服从女方、为女方做家务等。
这哪是婚前协议,这明明就是主奴协议嘛。
这婚姻看起来也根本不是婚姻,明明就是终生奴役嘛。
看来魏麒中毒的程度也真是一点都不比我轻。
但是魏麒还是很郑重地在上面签下了名字,又抹了些自己的血迹,在页底按上了自己的指印。
而后苏玉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用手指蘸上了些魏麒的鲜血,按上了指印。
这个仪式还没有就此结束。
魏麒又拿出了一个全新的贞操锁——那是一个全封闭的贞操锁,一旦戴上,魏麒就完全无法触摸到自己的阴茎,甚至看都无法看到。
可是魏麒没有丝毫犹豫,就把贞操锁套到了自己的身上戴好——他那已经被虐得变形的肉棒就此掩藏了起来。
最后,他把锁头和钥匙递给苏玉,让苏玉亲手给他锁上。
而苏玉也一心欢喜地将贞操锁牢牢锁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魏麒的地位似乎确是更低了。
这一切确实是让人赞叹。
今天在婚礼上时,魏麒还挺直着胸脯和苏玉手牵着手,甚至低下头吻着他的新娘。
当时,在场所有人,恐怕都会觉得苏玉这个温柔的女孩子,将会仰望着他、照顾着他、依附着他的吧——就像个传统的妻子的模样。
没有人能猜到,那时的魏麒在遭受着钉子和碎玻璃的虐待——更没有人能猜到,在他的新婚妻子面前,魏麒其实只能卑躬屈膝地跪着;在本应是洞房花烛之时,他的阳具却能是被苏玉牢牢地锁上。
而这种残忍的奴役,魏麒却甘之如饴——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婚姻的话,那新婚当天,似乎是该有这么一个冷酷的开局。
只是没想到,锁完贞操锁后,他们的仪式还没有结束。
魏麒此那个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的烙模,和一个小小的喷灯。
他甚至对我解释道:“我也是看到你的身上都有了个烙印,才决定效仿的呢。”
不过,魏麒订制的那个烙印比我的烙印要大不少——四个分开的烙模上分别直接用中文刻着四个字“苏玉夫奴”,简介而明了的宣告了主权和身份。
魏麒点燃了那个喷灯,蓝色的火焰喷了出来。
而苏玉也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安排,从魏麒的手中接过了写着“苏”字的烙模,在那火焰上开始加热起来。
火苗在烙模上跳动着,将烙模渐渐发出了红色——那模样实在有些让人胆寒。
苏玉看到魏麒的慌张,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抚在了魏麒的大腿上。
她此刻已然变得温柔,对魏麒的称呼都变了:“我的好老公,你是不是还是有点怕呀?”
魏麒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真的好想印上你的名字。”
“谢谢。谢谢你这么爱我。”苏玉也被一直如此诚恳的魏麒打动了。
而魏麒只是对她笑笑:“你都愿意嫁给我了,我当然也要表明我是你的呀。”
好在,这种甜的发腻的情话没有持续太久——烙模烧到红热之后,苏玉熟练地将烙模移到空中,等温度稍稍均匀下来了,便用力按到了魏麒的大腿上。
在魏麒不止的颤抖中,一股烟雾冒了出来,还伴随着浓烈的烧焦气味。
连他的惨叫声都被疼痛拉扯得嘶哑起来,音调抽移不定。
虽然一直强忍着没有大幅挣扎,但能清楚地看得出他有多么痛苦——他眼角的泪水已从侧面往下滑落,滑到了耳廓上。
终于,在让烙模在魏麒的身体上停留了十秒之后,苏玉才算抬了起来。
因为她确实用力,接触的时间也确实够长,那烙印深得有些吓人,实在可谓入肉三分。
苏玉看到魏麒强忍着的痛楚,也伸出手掌轻轻擦掉魏麒脸上的泪水,安慰着他:“乖,还有三个字,忍住就完了,好么?”
魏麒坚定地点点头,示意苏玉继续:“嗯,谢谢主人。”
她拿起了“玉”字,烧热之后,又对准“苏”字下面的皮肤,将“玉”字烙了上去。
又是一阵抽搐和杀猪般扭曲的惨叫声。
在“夫”“奴”两个字也印到了魏麒的腿上之后,房间里的焦糊味都已经浓得快要触发烟雾报警器了。
苏玉的脸上虽然依稀有着对她的新婚丈夫的心疼,但更多的却是幸福。
吴小涵似乎也很是理解这一点——一个人愿意把你的名字永远的烙印在自己的身体上,这种被崇拜和宠爱的感觉,很难不让人动容。
只是可怜了魏麒——这个几小时前穿着漂亮的礼服,被无数人羡慕的新郎,此刻腿上烙上了那几个巨大而焦黑的字,看上去真的像个奴隶、甚至像个物品,连做人的尊严都没了。
但这一切,显然都是他自己想要的。
圆满了的苏玉弯下身子,拍拍魏麒的脑袋,开心地宣布:“好啦,我们真正的婚礼就这么结束啦,我的乖奴隶,我的好老公。”
魏麒也一脸泪水,幸福地抱住了苏玉那藏在婚纱裙摆下的腿:“主人,谢谢你愿意嫁给我,谢谢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苏玉也抱住了魏麒的脑袋:“傻瓜。我也不会辜负你的,嫁给你,我真的很幸福。”
我和吴小涵一瞬间都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们简直就成了两个电灯泡嘛。
吴小涵已经率先起身了:“那……要不你们继续享受你们的洞房夜吧,我们就先走了?”
苏玉抬起头,见吴小涵并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意思,也就点点头:“那,小涵姐姐,真的谢谢你们啦。”
“我们看到你们这么幸福,也很开心呀。祝你们永远幸福美满。”
“嗯嗯。你们也是。”苏玉真诚地说着。
于是,我也起身,跟在吴小涵的身后,一起走出了苏玉他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