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了,水好像冻住了,我们的小舟停在河中央一动不动。河水好像有人操控似的沸腾起来,水中的各种生物一跃而起,骤然落下飘在水面就不动了。
所有人都背着般情境惊到了,四个抬棺人吓的纷纷下跪磕头,说这么诡异的事,以后再也不干了。最后,二爹也无奈的停止这次下葬。
四个抬棺人把棺材放回我家后,他们就好像中了邪一样,扭头就跑出了我们村。
二爹坐在椅子上,满脸愁容,见到二爹这幅模样,我就只好先去做饭。吃完饭后,我就坐在二爹旁边,一本正经的问道:“李亮,咱爷俩今天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二爹一脸惊讶的看着我,笑着说:“宋轩弟儿,你和我想说什么?”
“你认真一点别嘻嘻哈哈的,我要问你一件严肃的事。”
二爹的表情立马变得正经起来,回应了一声。我严肃的说:“李亮,你给我老实招来,有什么事你别想瞒着我,你这趟出去肯定听说了些什么,我在家里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二爹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他这次出去把我们周边的村都转了个遍,每到一个地儿都打听这个地方有哪些人去世了。转了一圈,还真有收获。他找到了当初来我家的送棺材那个小伙子。
一个姓孙的有钱人家,住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镇上,那个病怏怏的小伙子就是孙家的,叫孙南。
“这个棺材里放的和孙家什么关系?”
二爹冷笑了一声说,这件事就有趣在这里。那个镇上的居民,都没有人听说过孙家有女孩去世。”
那还真是邪了门了。从尸体上看,这个女孩儿是被人利器打死的,后脑勺有--个明显的被利器所打的伤痕。-看就是被别人生生打死的,这么大的事儿,周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但都不说,而是要偷偷的埋葬,这就奇怪了!
我扭头对二爹说,既然知道这是谁家的尸体,那咱就不做这笔生意了,把尸体重新送到孙家。
二爹唉了一声,无奈的说:“事情哪有那么容易,请回来容易送出去难呀!”
我们讨论了一番后,二爹让我最近待在家里守着棺材,他要去把事情弄清楚,说完之后他就拿着行李往镇上的方向去了。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我说小弟帮你看着棺材,你放心去打探情况吧。虽然说的信誓旦旦,可二爹刚走,我就有点害怕单独面对这具尸体。
按理说,这小女孩长的俊俏,活着的时候一定是个活泼可爱的美人,他到底摊上了什么事?让他死的这么惨。
这是我想到了刘家的女儿,几天下来没有一点收获,不知所踪,刘婶的天都塌下来了。
随后几天,我日日夜夜守着棺材,寸步不离。几天后,身体实在吃不消了,就在每天中午想起最旺的时候眯一会儿。
第五天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二爹回来了,随着门吱吖一声,我被惊醒了。
二爹,又在搞什么鬼?地方子竟然绑回来一个人!我的天,这么干是要坐牢的。
我擦擦眼,定睛一瞧,我好像认识这个人,他穿着一件白t恤、牛仔裤,看起来简洁利落,大概二三十岁的样子。人长的挺俊俏的但是脸上泛黄,柔柔弱弱的没有一点力气。
我忽然想到他不就是当时来我家送棺材的那个小伙子,听二爹说他叫孙南。
原来是这货!当时就冷了脸,是这人把棺材抬到我家,害了我们全村人。我非常支持我二爹绑了他。
我一点也不好奇,我二爹是怎么把他绑来的?虽然我经常喊我二爹“李疯子”“李老头”,但是我二爹还挺年轻的,长的也一本正经,留了两两撮细细的胡子,就是一个眼大,一个眼小,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二爹个头不高但身体强壮,对付病怏怏的孙南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就是怀疑,我二爹把孙南绑来到底要干什么?
谁知这老头把人往屋里一放,就狼吞虎咽的吃着我留在桌子上的饭菜,吃完抬屁股就去睡了。说她忙了几天了,要去补个觉,就让我来盘问这个姓孙的。
遇到这么个二爹,我也是无语了。我找了个绳子,把姓孙的绑在了椅子上。
那姓孙的吓得直哆嗦问我们要干什么?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们放了他。
我听完之后火冒三丈,顺手拿了个椅子坐到他对面,一口气喝了一杯凉水。作为一个有素质的人,我当然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我就把村里最近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说,还详细说了昨天两个人已经死了,让他说一说,这送来的女尸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这姓孙的是犯什么迷糊了,非不信我说的话,还说我是乱说,并且他一本正经的说他只是干活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觉得我要控制住自己,就又猛喝了一杯凉水。然后就进厨房拿了一点东西。
“那你也饿了吧,来吃点儿,我喂你。”我用凳子踮着脚,拿起就往姓孙的嘴里送了一大勺。
姓孙的瞪大双眼,摇着脑袋不愿吃,害怕的问这是什么?
这东西不仅能保养皮肤,还能散发香味,可是一个好东西。听说在外国收价可高了,给你吃,真是浪费了。
姓孙的吓得脸色铁青,大吼道:“这究竟是什么?”
既然他这么想知道,我就给他说了说它的来历。
“据说是尸体分泌的油脂,加入白酒,经过七七四九天发酵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