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我本想与老夫人提及,但是看到她这么开心的笑容,我硬是忍住没说,这是宿魅的地盘,他想怎样,谁还能拦他不成?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房里睡觉,却被宿魅突然拉下床,我又气又狠道!“你又想干什么?”
“陪我去一个地方。”他语气神秘道!
我不屑的轻哼,冷笑道!“不会又想到什么花样折磨我了吧!想想你一个大男人,成天就想着折磨女人,你也太无能了吧!”
“你把自已高估了,一切折磨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乖乖服从我,配合我,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他轻蔑的嗤笑起来,大掌拽住我的手臂往外拉。
我气愤的甩开他,低吼道!“放手,我有手有脚,不用你拉。”
他蹙起眉,阴沉着脸甩开我的手臂,径直往前走去,我在身后咬牙切齿,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臂无奈跟上,我真是好奇,这家伙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走出了东院门,只见我面前的道路上放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见宿魅上去,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去,他霸道的声音便催促而来,“还不上来?”
上去就上去,谁怕谁,我在心底回道,咬牙爬上马车,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别开头望向窗外。
车轮缓缓转动起来,辗在石路上,发出沉重的声响,马车所去的方向,是我从未去过的南面,一路上,我细心的记住路线及地形,虽然知道是多余的,因为在这谷外到处是机关阵法,像我这样的人,是根本无法逃出去的,突然,又恨起身边这个男人来,为什么做人可以这样无情无义?这种男人真不配活在世界上。
刚念完,我吐了一口烦燥气,蓦地,身边传来他略显低沉的寻问,“你在想什么?”
我正在气头上,脏话脱口而出,“管你p事。”
不用想,我这句话惹来的后果是严重的,因为我真实的感觉到那双如虎豹般凌厉的眼睛在狠瞪着我,我不回头,独自郁闷着,古代美男的确多,却个个有神经病加人格分裂,否则,就不会这么变态了。
“如你这般品貌才能都是下等,又怎么能够讨得水烈寒欢心?”半响之后,他淡淡的声音充满疑问。
“现在才知道自已的愚昧了吧!笨蛋。”我冷笑道!现在才来觉悟,会不会嫌晚?还有,我的品貌又怎样?要他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语气突然森严起来。
倏地,我突然发现我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宿魅是怎么知道我是水烈寒心爱的女人的?想完,我转过头,迎上那双深邃星目,直接疑问出声,“有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你凭什么就断定我是水烈寒最心爱的女人?”
只见他剑眉微拧,表情冷淡道!“水烈寒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他的反问让我愕了一下,我扬起眉,抿唇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水烈寒这一辈子最心爱的女人是你姐姐,但杨皓雪在一年前难产去逝,他会再娶你,表明,在他心里,已经将你当作了杨皓雪,心爱的东西,失去了第一次,是遗憾,失去第二次,便是折磨与痛苦,你是杨皓雪的妹妹,你若出事,他心里更多的是内疚。”
条理分明的解说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想不到连这方面都算到了,他可真会攻击人心,的确,水烈寒就算对我没爱,也会在意我的,因为姐姐的存在,他会内疚,这也算是一种无形的折磨吧!
见我不说话,他冷哼一声,面色沉暗更胜夜色,暗瞳涌起一泓冷杀,却更多的是气愤,“上次不幸让他逃脱,下一次便没有这么幸运了。”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水烈寒没死,我心里不由安心了一点,我趁机挖苦道!“看来水烈寒的能力似乎要比你强啊!”
“这个问题,不久之后便可以得到证实。”他却不疾不缓的轻哼一声,更多的是挑衅与不屑,完全不受影响。
我有些自嘲的勾勾唇,探头至窗外,突然,触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傻了眼,只见晴空万里的天底下,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块万里平原,青幽的绿草耀眼目,木圈里的千匹俊马更是让我砸舌,这完全就是一个天然牧场般,想不到这块山谷还另有桃源啊!
“惊讶吗?今天,你就以我夫人的名义出现吧!”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下了马车,我怔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这家伙非要占我便宜吗?我本想坐在马车里的,却见他下了马车,站在不远上等着我,我叹了口气,只得下马车,跟着他朝人群所在的方向走去。
“主人,您来了。”一句句恭敬的声音听着刺耳。
然而,站在人群之首的黑色身影,淡漠的神情,自有一种立于顶峰的孤冷,俊魅的强健身躯散发着天生王者之势,细长的朗目微抬,算是回应,然后,立即有人上前给他呈报马匹的情况。
我环着手臂站到一旁,有趣的欣赏着旁边来来往往的马群,感觉到了西藏一般。
蓦然,一名男子牵着一匹神俊非凡的黑马走过来,只见宿魅那双冷漠的眼睛难得闪过得意之色,他上前轻轻触摸着这么马儿的毛发,低哑的唤了一声,“追月,久见了。”
看来是他的宝马没错了,我对马没有研究,却也能看出这马的特别之处,或许它拥有和主人一样高傲的眼神吧!那不屑一切,不将万物放在眼里的目光与宿魅如出一辙,真是有其主必有其马。
却在这时,宿魅的眼神朝我望来,甚至朝我伸出了手,“来,我带你。”
我撇了撇唇,很不给面子的冷笑道!“不必了,我可以自已骑。”
却见那双黑眸禁不住一沉,面色明显不悦起来,“那你自已去选一匹吧!”
“不必了,我要骑这一匹。”说完,我伸手指了指他旁边的这匹名叫追月的马。
顿时,周边的人仿佛听到笑话一般,表情都有些惊讶,有的人甚至低笑出声了,我不管,目光依然不变的注视着宿魅那复杂莫测的眼神,半响,却听他冷冷的拒绝,“这匹马不是你能碰触的。”
虽然我知道这匹马不是我能骑的,可哪有什么?我就想打压他的锐利,与他做对,气他,我勾唇自信一笑,“是吗?打个赌如何?如果我能骑上它,你就放我离开这里。”
“我劝你还是不要以身试险。”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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