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也伺候你洗吧。”陈湘说着把我拉到水管底下也给我擦洗了一遍他两只手可不老实,不一刻就弄得我情欲勃发!
这家伙学什么都快,如今技巧高超,这方面的妙手一点儿也不在“神针”之下!我的敏感带他心中了然,将我挑逗得高高勃起,却伸指摁在我铃口上“你想什么呢?这么心不在焉的?”
我吓了一跳,哪里还敢说话?只能哀求他快放开我陈湘也不给我解开绑缚,就在浴池里将我捏弄得一会儿如在云端,一会儿如堕地狱,直让我求了他半天,才终于放了我出来!
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最近好几次了,他累得趴在我身子底下便睡着了做到是能做,可跟奸尸一样有什么意思?我又不能怪他那么多病人,他又不肯敷衍了事,已经累得几乎虚脱,我是又心疼又无奈今天难得没人打扰,他居然这样用心!让我憋了一个多月的欲望全释放了出来!
一泻千里之后,我瘫在浴池里几乎动弹不得!陈湘这才缓缓进入了我,看着我柔声道:“好么?”
陈湘的眼睛深如秋水,要不是双手不能动,我真想捧了那一泓秋水深深饮下去!我用力点了点头,几乎要流下泪来“陈湘,你真好!”
陈湘抚着我胸口的“湘”字,道:“这一阵子太忙了,总是草草敷衍你,让你不能尽兴!今天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点了点头“也别只顾着我,你平日那么忙,我也帮不上你!今儿难得有精神,想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闭上眼睛,把自己完全放松了交给他。
陈湘让我再一次欲仙欲死!
一夜尽欢之后,第二天我让人收拾出最里边一间屋子,下午去如意岛接顾七。顾七听我说接他去回春堂治病,呆了半晌没回过神来,看着我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道:“陈湘让我来接你,他会尽力给你治!
“是大哥为了我去求陈先生的,还是雒二侠?”
“有什么区别么?二师哥和我都想把你的伤治好你的脸也受了伤,怎么不跟我说?”
阿七垂首道:“难看得要死,我怕大哥看了恶心。”
我伸手去揭他面具,道:“让我瞧瞧。”
阿七退了一步,跪下道:“大哥,旁的事阿七都不敢违背,只有这个我求求你,别看了成不成?”
我叹了口气,道:“你也真是,我长得五大三粗,也没见谁多讨厌我人的容貌是天生的,好看难看看久了还不是一样?值得这么放在心上?你快收拾收拾,咱们过去。”
“陈先生知道我,我跟大哥,以前的事吗?”
我的脸一沉,“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就当没发生过陈湘知道你是我义弟,又是阿衡的师父,他对你会更用心些我估计他要治不好你的伤,也没旁人能治得好了,可是我们也不敢打包票你要是不信,那就别去!”
阿七急道:“我去!我没说不去!我,我只是怕给大哥添麻烦。”
“你要是不想给我添麻烦,就把咱俩以前的事全忘了我是你大哥,陈湘是你大嫂!你比他小,回头也叫他哥哥好了!”
阿七点头称是,一边吩咐叫谢青罗来,一边命随身童儿绿烟简单收拾了些衣服和随身用具,累赘的我劝他不用多带,反正离得这么近,一来一回不到一个时辰,就缺什么命童儿回来拿也来得及。
谢青罗赶过来听说,又惊又喜,一边跟我磕头道谢,一边要亲自送师父过去。阿七摆了摆手,道:“我这是去治病!你走到哪里都招眼,别给我添乱了如意岛以后就交给你,真有什么摆不平的事再去回春堂找我。”
他身体弱,又怕人看见脸,刻意挑了最朴素的一件斗篷,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才出门。下船登岸,我带他到了房间,道:“这里可比不了你的家,将就着住吧。”
一边让童儿收拾着,阿七说要跟我拜见陈湘。我说陈湘在前头诊室,他犹豫了一下,道:“我这样子,”
我一笑:“你不想见人就等晚饭时再见他,放心,陈湘人好得很。”
带着他在我们住的院子里转了一圈,五哥也不在,只见到五嫂和宁儿。阿七给了宁儿一包儿桂花糖,哄的小姑娘高兴得不得了。
到了我和陈湘的房间,阿七呆了半晌,道:“你们住的这样简单?童儿住在哪里?”
我一笑:“我们不用童儿两个大男人,又不象你一身的病,自己的事自己也就料理了,也就是请了个人做饭洗衣服。你要是觉得饭菜不合口,就把你的厨子带过来。”
阿七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我什么苦都吃过,我不挑拣的。”
我知他此刻的心思,如同丑媳妇乍见公婆一般,处处谨小慎微,唯恐我和陈湘不喜欢不由怜他一片痴心,拍了拍他的手轻轻安慰。
阿七看了我一眼,转过了头去,我看到他眼眶里泪水打转
二师哥听说他过来,先赶过来相见,聊了一会儿,说阿衡的事还没跟师姐说,嘱我们先不要透露。阿七听我说了师姐脑子有病的事这件事只有我和陈湘、二师哥父子几个人知道是怕万一不是,或是找不到时又刺激了师姐。
晚饭时陈湘才回来,听我说阿七来了,道声“我去看看他”,便跟我到了阿七房里。绿烟开了门,阿七正歪在床上,待看见我身后的陈湘,翻身坐起他仍然带着面具,呆呆地什么表示也没有。
我心里有点儿不痛快陈湘忙了一天,一回来就来看你,你连招呼都不打,又摆上你顾七爷的谱了?只好打圆场道:“阿七,陈湘来看你。”
陈湘走到床边,笑道:“是阿七吧?我们这里简陋,还住得惯么?”
阿七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道:“阿七见过先生!”便躬身行礼。
陈湘一把拉住他道:“不用多礼!你是峋风的义弟,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属什么的?”
两个人序了年齿,陈湘道:“我比你大着两岁,谮称你一声兄弟吧!”
阿七身子一颤,低下头道:“是,阿七见过哥哥!”
陈湘一笑,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伸出两指便搭在他腕脉上,然后道:“气血不畅,你日常就怕冷吧?”
阿七一愣,道:“是!尤其是这两年,北方简直就不敢去了!就连在江南,夏天还好过些冬日里人家就穿夹袄,我没有大毛的衣服简直就过不去。”
陈湘道:“你这是“冰包火”,是不是白天怕冷,每天后半夜会燥热出汗?”
阿七瞪大了眼睛,道:“哥哥真是神人!原来也不这样,从受了伤之后,这两年越来越厉害,还动不动就咳嗽哥哥可有法子治么?”
陈湘一笑,道:“你这是风寒束表,心火内盛以前应该没这毛病,伤了肺经后肺气不足,便无力助心火驱散风寒,回头让你大哥拿些补中益气汤给你。”然后拉起他右手,指着腕下一指处,道:“这是手少阳肺经里的经渠穴我听你大哥说你咳得很厉害,没事你就自己揉揉,可以止咳定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