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说她第一次被人强暴的那夜,是被他的父亲,亲手送到了那三个畜生的房间里。
我听到这儿,怀疑我耳朵坏了。
这夏花被强暴,他父亲说出“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搞的嘛,被谁搞不是一样”的话,
已经刷新了我对人性的认知,现在夏花竟然说……她被人强暴,是她父亲下的药?然
后把她送到了三个畜生的房间里?
夏花肝肠寸断的说,说她开始也不知道,一个半月前的晚上,她父亲喝醉了酒,和
他母亲在房间里说话,母亲埋怨她父亲,说人家都是把闺女往好地方送,你倒好,
你狼心狗肺,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父亲说他把女儿送给那几个开发商的老板搞,那才是好地方呢,人家有钱,又不会
亏待咱们——吃得好,住得好,卖个身又不掉肉,最多就掉一层膜,有什么不好?
夏花偷听到父母的谈话后,如五雷轰顶一般——这种被亲人卖了的感觉,是“人间极苦”。
我紧紧的咬住嘴唇,对夏花说:你的命,真的苦——有句话,叫天生恶缘,苦海不
渡,意思是你这个恶缘人就是变成了一只鬼,地府阎王也不收你——不过,苦海不渡
你,我渡!
夏花听了,非常感激我,说她这辈子唯一遇到的好人就是我,在学校里,人家捉弄
她,出门在外,被父亲骗去被畜生糟蹋,只有我是真心真意的帮她。
我叹了口气,说凡事朝前看——先说说你鬼婴儿的事吧。
说实在的,我第一眼在厕所里看到那个婴儿,我就知道——那鬼婴儿是秘术所成——我
每个周末都见到夏花,夏花也没有怀孕的样子,她怎么可能会突然“流产”出需要怀
胎四五个月,才能长到那么大的婴儿呢?
夏花点点头,开始为我讲述了起来。
原来,她第一天被那三个畜生强暴之后,就怀孕了,第二天凌晨三点,她的肚皮就
变大了,像怀孕了四五个月的孕妇一样,接着她肚子疼如刀绞,躺在地上,四处打
滚,最后蜷缩成了一团,竟然把胎儿给生出来了。
那胎儿,才怀了一天,竟然就有成年人的拳头大小,当时夏花被吓唬住了。
尤其是那个婴儿竟然还会张嘴说话,她朝着夏花喊:哥哥,哥哥!
夏花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不过,那婴儿,也就是喊了几声“哥哥”之后,就死掉了。
从这天开始,每天凌晨三点,夏花都会准时腹痛,然后一阵痛苦之后,产下一枚女
婴,周而复始。
最近两天呢,夏花这种症状,更严重了,竟然会每天产两次“怪胎”,下午一次,凌
晨一次,今天她才产完怪胎,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被我瞧见了。
我说民间不少的秘术,会成怪胎,我现在也没法确定你中的到底是哪种秘术,但我
知道一点——秘术都是有副作用的,你现在每天产两次怪胎,就说明秘术的副作用出
现了,长期下去,你不是被那三个畜生折磨死,就是被这个秘术给害死!
我让夏花晚上去我的工作室,我用我的办法,来查出她到底被人下了什么样的秘术。
但夏花说不行,她说待会就有人过来,带她去见那三个房地产的老板,没有时间了。
我一寻思,今天我还不能跟那强暴夏花的畜生发生冲突,咱暂时也不能打草惊蛇——
夏花被那三个房地产老板强暴的背后,还有一个擅使秘术的高人——我得先想办法,
把这个高人的秘术破掉。
我让夏花等我一阵子,我回了家里,把我卧室里的一个小匣子打开,里头有一叠巴
掌大的人皮——这人皮,都是我花了高价在黑市收来的“死人皮”,我拿着人皮和毛
笔、朱砂、银针,去了夏花的家里。
我拿银针刺破了夏花的指头,滴了三滴指血到了那朱砂之上,然后我用水调了滴了
指血的朱砂,用毛笔蘸上,在“死人皮”上,画下了一个恶鬼面孔。
夏花问我这画的是什么?
我告诉夏花,这个叫“赤般若”,是个女鬼,接着,我将人皮递给了夏花,说:晚
上,那三个畜生找你,你就把这个人皮藏在贴身的衣服里,他们这两天,不敢把你
怎么样。
“明天我给你查那秘术。”我说:查到了那秘术,我包你脱离魔爪。
“这个……这个管用吗?”夏花盯着人皮上的女鬼,也许是女鬼太渗人,或者说人皮的
质感太古怪,她不敢触碰。
我把“赤般若”人塞在了夏花的手上,说道:拿着吧,没事!虽然有点吓唬人,但总
比被那几个畜生侮辱强。
“唉!”夏花接了人皮,我也先回家了。
我坐在沙发上,怔怔出神。
其实我有一件事,骗了夏花——我跟她说我是阴人,但其实我不是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