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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五日 兽神之影(三)(1 / 1)

这枚珠子在这些年来早同他心神相连,他心念一转,整个人便已经出现在了魔宫的外面。

可惜操作起来虽然方便,但以于长情这样的神识操作一番依旧感到心神消耗巨大。

收起珠子,于长情点点身上便换上了一身普通修真者常穿的袍子,他略微满意的勾了下嘴角,苏济寒他是不打算救,就让这个整日喜欢替他擅作主张的家伙在里面多待上几天吧。

思及至此,于长情缓缓睁开眼来,他站起身来,手一拂原来他坐着的地方便出现了一又一个“于长情”在那里,如他之前的样子一样对外界事情不闻不问,仿佛心灰意冷似的。

检查一番确认除非同等级的魔尊无人能识破分/身真假,于长情轻吐出一口气来,一颗灰蒙蒙的珠子出现在他手中。

那么接下来……

于长情抬头望向西方。

自称为魔尊后于长情算是明白为何君卿以前一直呆在殿中从不离开,实在是离不开手,这样一个庞大的地方每日都需要好好打理运算。

这两日呆在这寒牢中,于长情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

而现在他终于想通了。

应海砂心知若不是抓住裴沅重伤、月烨叛变的绝佳机会,他绝对碰不到于长情一个手指,而留下于长情则是他要下一盘大棋。

然而应海砂并不知他从一开始便未困住于长情。

见对方终于放弃了再向自己搭话,于长情眼神一转。

他被关在这里的时间并不长,自上次石逸轩将君卿带走过后他心神大乱,再加上之前的亏损,竟叫应海砂看出可趁虚而入的时机来,他做魔将的时间已久,造反的心更是早就生了出来,因此对于这个机会更是准备许久。

那男人却是分一点反应给他都欠奉,闭着眼如同一尊雕刻完美的雕像一般。

苏济寒的眼眶有些发红:“陛下……我知道您因为那件事怨我……但是您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啊!”

“……陛下。”

魔宫中忠于于长情一脉的势力一时间都被他给控制起来,而应海砂虽然捉住于长情却不急着杀他,因为他的野心很大。

这一整个魔宫脱胎于仙尊的仙宫,自接管这里后于长情便发现整个宫殿与其说是一个建筑,倒更像是一个活物,或者一个极为庞大精细的机关。

——一个走出魔宫的机会。

应海砂连魔宫的核心枢纽都未摸到,还妄想控制魔宫?

于长情完全不惧应海砂的所谓“囚禁”,或者说他的这个动作恰恰给了他一个机会。

于长情仍旧闭着眼睛,嘴唇微启吐出一个字来:“滚。”

苏济寒被他噎住,而他自己现在也身陷囫囵中,眼神微微一黯,苏济寒只好再次缩回自己所处的监牢中。

石逸轩那家伙应当是带着君卿去西洲去了。

于长情冷笑一声,随手召出一柄飞剑踏上,整个人急速往西洲前去。

“兽神大人,祭品已经带到了。”

那个苍白的如同纸人的男人再次出现,辛夷有些不满的皱了下眉,不过在面具的遮掩下无人得见,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才再次转向君卿。

被那人打了岔,君卿眨眨眼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差点被带进沟里了。

诚然,兽神的提议令他十分心动,不过仔细想来他到底是否能成为“神”这件事还有待商榷。

首先散修盟已经盯上了这边,单梓良身为散修盟下任盟主他的失踪必然会受到重视,兽神在陵城潜伏数千年谋划到此的势力,之后必然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暴露在阳光下。

到时候其他两洲的那些魔尊会容忍他对自己的领地下手么?

当然,如果君卿加入了兽神的阵营,之后到底鹿死谁手还很难断定……

想到魔尊,君卿忽然想起了于长情。

嗯……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上次他走之前,这人好像被他给气得不轻。

虽然于长情经常自说自话,戏还有点多,但君卿是不讨厌他的。

尤其看了于长情房内那许多的画像,再加上隐约梦见的过往,令他向来空无一物的心中开始对这人有些在意起来了。

君卿好像有些明白君瑾说得对那些对他好的人好一点的意思了。

若是一个人做到这样的份上,他还能熟视无睹,那他就真真正正是一个没有心的怪物了。

以前君瑾不去想这些东西,是因为总有人替他做决定,于是他也就顺水推舟的偷懒,什么也不去想,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每一件事都要他自己亲身细细感受,在做出决定。

也幸好,这种感觉虽然有些艰难,不过也不算难受。

想到这里君卿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手镯,心道就当是还石逸轩这个人情好了。

他转过头看到还在等着他的答复的兽神,道:“这也算是我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下来不太好吧。”

兽神挑眉:“哦?”

君卿道:“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决定。”

“可以。”辛夷也不是什么心急的人,反正君卿在他的手上,他能感觉到君卿原来的实力应当不差,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才跌落到现在的境界,并且他身上似乎隐隐带着封印的气息。

辛夷对于君卿这个同类势在必得。

“不如我先带你去看看献祭吧。”

君卿不动声色,“献祭”这个词总是与“牺牲”相连,他记起了之前那些被捉的天海宗弟子。

也不知袭承乐回去通风报信得怎样了?

见君卿点头同意,兽神笑了笑,上前拉住他的手,而后打开了通往祭坛的路。

“祭典已开——”一个有些渗人的声音响起,君卿看到自祭坛下方的路延伸了出来,道路的两侧的灯也一排排的点燃,此时天色不知何时完全黑了下来,就连星月也不见得。

视野中仅剩下了那道通往祭坛的道路,再然后有鼓声敲响了。

那鼓声并不响亮,却莫名传的很远,听到时那“咚”的一声就好像敲在人的心头一样,叫人无端感到心脏一颤。

兽神与君卿立在祭坛的最顶端,看到一队人沿着那灯火的路缓缓往这边走来。

他们每个人都带着恶鬼的面具,最前面的戴着白色面具的几人扛着一面巨大的鼓,那低沉的声响便是从他们手中传来,之后跟着的人戴着深蓝色面具,口中低呜着奇异的音调。

在最后,戴着绿色恶鬼面具的人手中拿着绳子,拖着数人走了过来。

君卿一眼看出那被拴在绳子上的是那几名被擒的天海宗弟子。

不知这半日他们受到了怎样的对待,原本脸上所带着属于修士的高傲已经消失殆尽,独剩下人类的惊慌失措。

那苍白的男人闪现在祭坛前,低语道:“将祭品带上。”

祭坛前,一个青铜鼎缓缓自地下升起,他的手中出现了一个雪亮的刀。

苍白的男人的脸上也戴上了一赤红的恶鬼面具,他举起了刀。

在看到他的动作后,那几个天海宗弟子的精神瞬间崩溃了,他们面上涕泪横流,有人哭着求饶,有人尝试着恢复自己的灵力,还有人在做着最后的反抗怒骂着如果杀了他他的族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君卿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兽神从之前便一直注意着他,见他似乎欲言又止,便抬手先暂停祭祀,转头看向君卿无声询问他想要作什么。

君卿眨了眨眼,心中暗叹这个兽神心思之深,他道:“我有些好奇,祭祀是为了什么目的?”

他一开口,顿时在这里的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兽神警告的扫了下面一眼:“不得无礼,他将是未来的神后。”

君卿心中暗叹:我还未答应呢,为何这人同于长情一般喜欢自说自话?

兽神的眼神所过,信徒们纷纷低下头去,他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对君卿道:“祭祀是加深信仰的一个必要的过程,这些修士向来看不起凡人,也看不起我们这些存在,因此我觉得他们作为祭品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了。”

这样说着他又道:“详细的我之后再与你说,现在并不方便。”

君卿默了一下,道:“好。”

他已经看出,单凭他是无法阻止这场献祭了。

兽神转回去,抬了抬手,一个天海宗弟子顿时被压到了青铜鼎的前面,君卿看出这是那天那个主动前来挑衅的人,他一脸的仓皇,嘴里徒劳的喊着:“你们知道你们在作什么么?天海宗一定会踏平这里,屠光你们这些愚民!!!”

戴着赤鬼面具的人不言不语,像拎起一只兔子一样揪起他的后颈,他被压在了青铜鼎的边缘上,君卿只看到刀光一闪,再接着那修士的血如同突然绽开的花朵一样,染红了半边天。

君卿的表情有些奇妙,他看着那些溅开的血液心想:原来人的身体里有这么多的血。

祭品的头和血液一起落进了青铜鼎中,发出一声闷响。

这些祭品在来到这里之前都被强制排光了体内的污秽,因此被砍下头后那修士虽然身体抽搐开始失禁去,却也没有流出什么脏污之物。

这样的一幕将后面的祭品们都给吓呆了,有人甚至开始痛哭流涕起来。

赤鬼面具将染血的刀在自己的衣角上一擦,然后转头看向下一个待宰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发现自己写这种掉san值的东西时感觉特别开心【喂】

嗯兽神这个组织其实跟邪/教差不多了……

不知道于长情能不能赶上这个副本结束前跟卿卿碰面23333

冰冷潮湿的监牢中隐约有滴答的水声传来,苏济寒看着置身于其中的男人目光微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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