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战俘的身上竟然捆满了炸弹,韩国人很变态哦,那些炸弹捆在美军的身上就像给他穿了一件厚厚的棉衣,整个的一件炸药背心啊。这时的背心后面正窜出了火星,韩国人逃跑时,给这件炸弹背心拉响了导火索。
既然是导火索,用刀划断了导火索不就成了吗?哪有这么好的事,导火索是藏在背心里面的,只有火星从背后冒出来,谁能看见导火索烧的还剩下多少?美军大惊失色,大叫一声,回头就跑。来不及了,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穿着炸弹背心的美国战俘和周围的士兵都被炸得血肉横飞。
爆炸的同时还产生了浓浓的烟雾,将公路上遮掩的严严实实的,这让想要报复的美国人根本发现不了韩国人的踪迹。他们早就滚下了公路的道沟,逃得无影无踪了。
美国人没想到韩国人竟然会这么强悍,和志愿军的战斗力都有的一拼,这让他们十分的困惑畏惧。战争经历了这么久,南韩军队算是被锤炼出来了。美军对他们的误杀,那是大规模的,这使得他们对美国人充满了愤怒,想要报复。
美军装甲团参谋长看到了这一幕,也是懊悔不迭,没想到一时之愤,枪杀战俘,竟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早知如此,就该网开一面的,何必赶尽杀绝,硬生生将一群绵羊逼成了一群狮子。他向来瞧不上韩国军队,但并否认韩国军队中也有能征善战的,正在逃命途中,被七师和五师两头狮子拦住了去路,恐怕是凶多吉少。
事已如此无可奈何,他推开装甲车的顶盖,对着部下大吼着:“兄弟们,前进则生,后退必死。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了,作为军人,我们不怕死,狭路相逢勇者胜。为了我们的荣誉,你们随我杀开一条血路吧。”他说的是随他杀开一条血路,也就是说他要身先士卒。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竟真的指挥着装甲车,用疾风暴雨般的子弹向着拦阻在公路上的韩国人猛烈射击。美军本来士气低迷,看到参谋长一介文人,也敢奋勇争先,不由得士气大振,鼓噪着跟在装甲车的后面,向前猛扑。
这种狂射是会不分敌我地将胶着状态的士兵全都杀掉的,此时此刻,参谋长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看到部下的士兵有些畏首畏尾,不敢对肉搏的敌我开枪。他就推开了机枪手,亲自站到机枪射位前,用高音喇叭大喊着:“美国人散开,趴下!”
连喊三遍,他就开枪了,果断地开枪了,一些拼杀的美国人听到了喊声,立刻翻滚着到了公路的两边,将韩国人暴露出来。一些被纠缠着,来不及躲闪的,直接就躺在地上了。参谋长的机枪就扫射起来了。
“哒哒哒——”并列机枪射击起来可比普通的机枪厉害多了,将那些拥挤着,莫名其妙的韩国人打得手舞足蹈,像在弹雨中狂舞,一片片地倒在血泊中。装甲车呼啸着扑上去,就在尸体堆上开过去,履带下是血水飞溅哪。
有个美国士兵虽然躺在地上,可是听着头顶暴雨般的子弹,听着身边韩国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想要滚翻都做不到了。他只觉得两腿抽筋,浑身酥软,眼睁睁地看着装甲车扑上来,看着车体的黑影将他淹没了。一声惨叫,他被履带碾成了血泥,和那些死在履带下的韩国人不分彼此了。
战争就是如此的残酷,没有谁会去埋怨参谋长误伤自己的兄弟,这时候都顾不上了。有的美军装甲兵一看参谋长发威,兴奋不已,转动着大毒蛇机关枪扫射了,大毒蛇机关枪的威力果然不同一般,那子弹打出去就是一片手雷爆炸,而且是凌空爆炸,炸得韩国人一片片地飞上天去了。韩国人被打的节节败退。
爆炸也不可避免地伤及了自己的兄弟,躲在公路两边的美军有不少被横飞的弹片打死打伤,美国军队也是二战的雄师,他们知道生死在此一搏,不但没有大骂自己的长官,反而精神大振,跟随着装甲车向着韩国人射击,到装甲车开到面前时,他们跃上了公路,加入了站群,护卫着装甲车向前突进。
韩国人冲上公路的士兵挡不住美军的拼死一搏,纷纷散开到了公路的两边。被韩国人堵死的公路开始门户大开,美国人又开始像潮水般地突围。为了突围,美国人竟然可以不计伤亡,不计误伤,这让韩国人为之骇然。他们想要的混战渐渐地失去作用。
韩国人不是中国军队,不习惯伏击,这次为了攻击美军,为了拦截他们的去路,竟然是一窝蜂扑上了公路,公路两侧的山头上竟然没有留下掩护的兵力,这时仅靠血肉之躯如何能够挡住美军的狂飙猛进。等到美国人肆无忌惮地冲过来时,才想到山头没有控制火力。
就在韩国人被打的东逃西窜的时候,“轰轰轰——”一阵猛烈的爆炸声从两侧的山坡上响起,接着就看到公路上火光冲天。几辆装载步兵的卡车被直接命中,车体飞起来爆炸,连同满车惨叫的官兵都成了碎片飞到了公路的外面。
接连落下的迫击炮弹落在装甲车和坦克的周围,将护卫的美军士兵炸得血肉横飞。不等美国人清醒过来,十几挺机枪架在山头上向着美军狂扫,打得美军成片成片地倒下。
怎么回事,韩国人的大部队赶上来了吗?美国人惊恐地向着山头望去,他们看到的却是一个小战士站在阳光洒满的山坡上,映着春风,吹响了让他们惊惧万分的冲锋号。不好了,这是中国军队来了,中国军队趁着美韩交战的时候,从后面赶上来了,直接冲到了美国人的中断,将他们长长的车队截为两半。
其实这是他们听到的一处冲锋号声,在美军长达十几公里的公路上到处响起了雄壮的冲锋号声,这号声在以往会让韩国人股战,为让他们落荒而逃,这时听来却让他们兴奋不已。两腿股战的就只有美国人了。这是中国人的战术,对付一字长蛇阵,拦腰截断,砍头去尾,将长蛇砍成十几段,使他们成为首尾难顾的死蛇,再集中兵力,各个击破。所不同的是这次是和韩国人并肩作战。
美军参谋长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椎心顿足,哀嚎不已:“该死的韩国人,是他们使得我们错失了突围的良机。上帝,我们是来支援韩国人的,现在他们却成了我们的掘墓人。”遇上了中国军队,参谋长再也不敢逞强,而是集中兵力攻占高地,固守待援。
他感觉到装甲车也不是保险的地方,中国军人装备了不少的迫击炮虽然对装甲车很难构成直接的威胁,但他们的单兵火箭筒却能轻而易举地撕开装甲车薄薄的装甲。装甲车的装甲就只能防备步枪子弹和手榴弹弹片的散射。
他从装甲车上跳下来,将手下重要的军官召集起来,开始交代突围事宜。他面色铁青,说的很严重:“如果你们不能为全军攻占前面的高地,我们就会被中韩各个击破,我们就会全军覆没,我们别无选择,拜托各位了。”他不是用军礼,而是朝着面前呆立的军官深施一礼,用无限悲哀和苍老的语气说着。
那些美军官个个面色苍白,神情中透着惊恐,他们不怕韩国人,但是中国人也加入了进来,这事情就很难办了。作为中国人手下败将的他们,对那些农民式的中国军人有种宗教崇拜的敬畏。多少美军的王牌之师都败在他们的手上,自己的装甲团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我知道你们也怕中国人,但是没有办法,这是鱼死网破的时候,我们不能向他们投降,我们是白人,不能像黑人那么没出息,美军历史上不能再次出现成建制投降的耻辱了。因此我拜托各位努力吧,为全军杀开一条血路。”
他想要命令手下的军官不惜任何代价,攻占前面的高地,还不等交代任务,不知从何处飞来了一颗子弹,将他面前的那个营长打得钢盔飞出老远,太阳穴沁出了鲜血。鲜血迸溅了参谋长一脸,这让他看起来很可怕。
参谋长身子一颤,却没有惊慌失措,只是平静地蹲下来,为死去的营长整理了一下衣领风纪扣,然后让人将面前的尸体抬走。战场上流弹伤人很常见,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死人而失去了常态。最高长官如果胆小如鼠,部队就会全面崩溃的。
“各位——我想说——”他摆着手,咳嗽一声,正想说话,“呯——”又是一声枪响,又一颗子弹飞来,将挡在他面前的卫士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槽,卫士一声不吭躺倒在地。鲜血溅得四周的美军官都成了花脸,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那卫士只是在他们脚下抽搐了一阵子,就一挺身子不动了。
这下不用参谋长发话,那些强作镇定的美军官都像放羊一样,四散而逃,逃进了附近的装甲车,有的人更是不顾形象地钻进了卡车的下面。参谋长眼前一花,那些军官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勃然大怒,正想痛斥部下的胆怯,他的卫士从两边架着他的胳膊,将他强硬地架进了装甲车。
“参座,别乱动,这是有中国狙击手,他们正在暗处朝着我们瞄准呢,你这时候出去,无异于自寻死路,我们要保护你的安全。”卫士言辞恳切地说道。
“胡说,放屁!这时候要什么安全?全军都要覆灭了,我一个安全有什么用?”参谋长挣扎着,无奈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这些膀大腰圆的卫士的对手,被夹住动弹不得。
“参座,我知道一个办法,既能让长官们进来聆听您的教诲,也能保证他们的安全。”一个卫士低声对着他神秘地说道。参谋长皱皱眉头,什么意思,至于搞得这么神秘兮兮吗?
那卫士没有说话,而是附身打开了装甲车的安全门,安全门在哪里?就在车厢板下面,当车体损伤严重,或是上面被敌人的火力封锁时,乘员就从车厢板下面像狗一样逃生。参谋长一看,为之气沮。
不多时,那些满脸沾上油泥和灰尘的军官们就成长串爬进来了,来的人不多,但也把装甲车挤得满满的,那些卫士只能退到装甲车外面去守护。这些军官们进来后,手足无措,都低垂着脑袋,十分的尴尬。
“你——你们——这是成何体统?我,我,嗨——”
参谋长想说什么,却说不下去了,这种部队他没法带了。“你快派人把那嚣张的狙击手给我灭了,不然我们说什么也是白说了。”参谋长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这么怕死的军队长官,还凭什么去指挥战斗,都想着保命,这仗没法打了。最高长官太难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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